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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會有打胎藥這種東西???我還以為那是別的藥,你拿來糊弄人的呢!” “你猜?!?/br> 沈雪人:“......” 看著他忙忙碌碌的樣子,沈雪人抱起雙臂,傲嬌的道:“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那說‘我許梓良的女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現(xiàn)在連個問題都不愿意回答!” 她怪腔怪調(diào)的,模仿的還挺像,許梓良無奈的抬起頭,慢慢道:“王豐長得不錯,性格也可以,至于家境,兩家人既然互相認識,對對方的家境肯定不是一般的了解,若不是女方出了什么必須解除婚約的事情,她何必將這件事鬧得這么大?” 沈雪人恍然,隨后一臉懵逼的問:“這樣你就猜到她懷孕了???” “不是,是我把脈把出來的。” 沈雪人:“......” 第21章 小花回去后, 沈雪人以為這事就算是完了。 誰成想,那小花在喝了老大夫開的藥,將肚子里的死胎排出來后, 竟是痛哭流涕,說孩子的父親是許梓良。 這不是搞笑呢嗎?許梓良那么個摸摸她的大腿都能臉紅的純情男人,能干出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的事?退一萬步講,許梓良要搞也是搞她??!那小花什么姿色, 說難聽點, 許梓良女裝都比她好看,她哪來的臉把這盆臟水潑到許梓良身上? 沈雪人知道這事后氣死了,她是真沒想到世界上有這么不要臉的人,明明是自己未婚先孕, 給未婚夫戴了綠帽子, 結(jié)果還想倒打一耙,誣陷未婚夫跟別的女人有一腿, 怎么的?真當這個世界人人頭上都得戴點綠,生活才能過得去? 更可恨的是,一個兩個沒污蔑成功, 又開始拖第三人下水, 真是服了! 肚子里掉的那胎還沒能讓她長記性么?因果循環(huán), 報應(yīng)不爽,壞事做多了, 那是鐵定要遭報應(yīng)的! 沈雪人捏著拳頭往許梓良家里趕,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讓他小心著點小花的那些奇葩哥哥們。 她手上牽著石玲,腳也還沒好利索,走起路來慢了點, 路上看到一群一群的人往許梓良家里跑去,她心生不妙。 “哎,你們?nèi)ジ陕锇??怎么都往那邊跑?”她隨手抓了個人,著急的問道。 那人盯著沈雪人看了看,突然一把拍開她的手,嫌棄的拂了拂被沈雪人抓過的地方:“我看你就是瘟神!克父克母,現(xiàn)在連未婚夫都克!那許梓良被小花的哥哥們抓起來了,他們說要他把小花肚子搞大了還不認,要把他打死!” 沈雪人傻眼了,她這才剛接到消息呢,那邊動作那么快,竟是直接找上門來了? 石玲攥緊了沈雪人的衣角,有些害怕的縮了縮,小聲問:“jiejie,哥哥他......要死了嗎?” “呸呸呸,寶寶我們不說這個字,哥哥好得很,有jiejie在,誰也不能欺負你哥哥!”沈雪人抱住石玲的小身體,話說得滿滿當當,心里卻如裝了一半的酒瓶一樣,晃晃蕩蕩。 一大一小忐忐忑忑的往前走,還沒等走到許梓良家呢,就看見小花的哥哥們擰著許梓良的胳膊,壓著他往一條小路上走。 小花的哥哥們還是那么豪橫,嘴里罵罵咧咧的,不帶一個好詞。 “你這王八蛋癟三羔子!今兒我們兄弟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就不姓徐!” “媽拉個巴子的!白長那么一根cao蛋玩意兒,正事不干,禍害小姑娘!” “小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個吊死鬼打粉擦花的賤骨頭就跟著我那命薄的外甥去陪葬吧!” 沈雪人聽得一臉迷幻,這些話她單個字都聽得懂,但合在一起,她就只知道不是什么好詞,具體在說什么,她就不清楚了,不過她很慶幸她及時捂住了石玲的耳朵,沒有讓這些壞東西污染了祖國的花朵。 她們緊趕慢趕,跟上去看小花的哥哥們想干什么。 順著小路往前走,盡頭是一座祠堂,周圍陰森森的,里面更是一點光都沒有,窗戶用紙給糊得嚴嚴實實的,風(fēng)和光都進不去。 小花的哥哥們將許梓良扭送進祠堂里,“哐當”一聲將門關(guān)上,抵在門口,惡狠狠的道:“現(xiàn)在要講法治了,我們不跟你動手,但只要你一天不道歉,你就一天別想從里面出來!” 沈雪人氣不過,捂緊石玲的耳朵,大喊道:“你們打王豐的時候怎么就不講法治了?不就是心虛,知道小花是在陷害許梓良,所以不敢動手!” 小花的哥哥們遠遠的瞧見她,擼起袖子,沖她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臭娘們別瞎摻和!你強迫小妹喝藥的事我們還沒跟你清算!管好你自己吧!” 沈雪人不服氣,還想說什么,剛趕到的單麗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警告道:“我的小祖宗誒!你就消停點吧,真得罪了他們,你有什么好處?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只能依靠你自己!你那叔叔成天躺在床上,就是個靠不住的!” 一對多,聽上去是不怎么劃算,沈雪人乖乖熄火,小聲嘟囔道:“那也不能任由他們把許梓良關(guān)在里面,那個傻子,根本不可能在自己沒做的情況下認錯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篤定,但她就是覺得,許梓良不是那種輕易服軟的人。 單麗瞥了眼周圍的情況,拉著沈雪人往一旁走:“他們現(xiàn)在就是找個替罪羊罷了,誰讓那個小花嘴巴緊得很,就是不愿意說誰是孩子他爹,說難聽點,他們現(xiàn)在也算是在殺雞儆猴,拿許梓良撒氣的同時,做戲給真正的孩子他爹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