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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全天下為我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慕鷹揚踹開房間的門,迫不及待地把蕭玉案往軟塌上一扔,從他手中拿回發(fā)帶,冷冷道:“你老實在這待著。”

    蕭玉案的衣衫被汗水浸濕,幾縷發(fā)絲黏在臉頰旁。慕鷹揚比他好不了多少,亦是滿頭大汗,兩個人都忍得極為辛苦。慕鷹揚顯然還能忍,但蕭玉案忍不下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慕鷹揚不碰自己,不要自己,是因為這張臉不好看?那換一張好看的臉是不是就可以了?

    好看的臉……他用過無數(shù)張臉,最好看的,還是他自己的臉。

    慕鷹揚把窗戶一一關好,道:“等天亮你應該就沒事了,我走了?!?/br>
    蕭玉案輕聲道:“你真的要走?”

    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慕鷹揚駭然轉身,對上了一雙朦朧迷離,似醉微醺的眼睛;瞳仁的顏色很淡,是他最喜歡的顏色。

    慕鷹揚呆愣在原地,璀璨的眸子里映著蕭玉案的臉,胸口如風箱般劇烈起伏。

    “……師兄?”

    慕鷹揚嗓音低啞,帶著難以置信的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自己。

    安木的身體比蕭玉案原本的身體強壯不少,寬大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它們?nèi)底摺?/br>
    這時蠱蟲開始了新一輪的躁動,蕭玉案在軟塌上胡亂磨蹭著,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對此刻的慕鷹揚而言,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甚至連合歡蠱的異香他都聞不到了。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師兄一人。

    慕鷹揚自言自語道:“……是夢?”

    這兩年來他時常做這種夢,夢到他的師兄沒有死,還和他一起回了師門。他們向過去一樣,一直一直在一起。等他醒來,他又要知道這不是真的了。

    慕鷹揚一步步走到軟塌前,顫抖地伸出手,碰了碰蕭玉案的臉頰——是燙的。

    慕鷹揚的眼眶刷地一下紅了,哽咽道:“師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在夢里你也會這么燙嗎?!?/br>
    蕭玉案只能看到慕鷹揚不住翕動的嘴唇,什么也聽不見。他握住慕鷹揚的手,用臉頰在他掌心蹭了蹭,慕鷹揚呼吸一重,急切地抓住蕭玉案的肩膀,低頭吻了下去。

    慕鷹揚顯然也沒怎么經(jīng)驗,但對中蠱頗深的蕭玉案已是綽綽有余。糾纏之中,兩人胡亂地交換氣息,雙雙倒在了軟塌上。

    慕鷹揚虛壓在蕭玉案身上,粗喘道:“師兄,我要怎么幫你,你告訴我。”

    蕭玉案腦子昏昏沉沉的,身體完全被合歡蠱控制。他抓住慕鷹揚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慕鷹揚體內(nèi)猛地竄起一團火,手不由自主地滑進了蕭玉案的衣服里。

    師兄腿上的皮膚比他的臉還要燙,光滑細膩,白璧無暇。就在慕鷹揚的手漸漸向上時,猝不及防地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第42章

    慕鷹揚驀地從蕭玉案身上抬起頭。他被蕭玉案和合歡蠱撩得全身上下都是火, 根本沒心思去注意周遭的動靜,以至于有人來了他都不知道。

    蕭玉案不滿慕鷹揚忽然停下,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試圖把人拉回去。

    慕鷹揚大汗淋漓,強忍著道:“師兄, 你先等一下,外面有人?!?/br>
    慕鷹揚忍得辛苦,蕭玉案卻再次攀上慕鷹揚的肩膀,對著他的喉結重重咬了一口。

    慕鷹揚發(fā)出痛苦又歡愉的悶哼聲,蕭玉案似乎知道自己咬疼了他, 又輕輕舔了舔方才咬的地方。

    慕鷹揚吸了一口氣,抓住蕭玉案亂摸的手,喘著氣道:“師兄是要玩死我嗎?!?/br>
    他雙眼通紅, 黑衣凌亂, 長發(fā)散落一肩,著實是個能惹來滿樓紅袖招的俊俏少年郎。

    敲門聲煞風景地持續(xù)響著,越來越急促, 還伴隨著人聲?!澳焦? 我們正在尋一人。此人至關重要, 還請慕公子行個方便,讓我等進屋搜查?!?/br>
    慕鷹揚盡量平靜地說:“我已經(jīng)睡了?!?/br>
    門外之人頓了頓, 又道:“尊主有令, 刑天宗上下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慕公子不松口,我等只能強闖了?!?/br>
    慕鷹揚冷道:“你覺得你們進得來?”

    刑天宗的弟子面面相覷片刻, 為首一人道:“走!”

    他們剛上前一步,門窗上忽然長出了無數(shù)荊棘毒刺,每一根都尖銳無比, 蜿蜿蜒蜒纏繞著黑色的霧氣。

    “當心,上面有毒!”

    眾人忙不迭地后退。“這可如何是好?”

    “試試用火燒?”

    “不可,萬一把屋子燒著了怎么辦?!?/br>
    “用刀砍,把毒刺全砍下來?!?/br>
    這是蕭玉案中合歡蠱后第一次有人抱他,親他,摸他。合歡蠱蟲尤其興奮,把它的主人變成了一個青樓楚館里的小倌都自嘆不如的浪蕩公子。蕭玉案對外頭的動靜渾然不覺,一個勁地去扯慕鷹揚的腰帶。他身上沒什么力氣,腰帶怎么扯也扯不掉,又把慕鷹揚的手帶到了自己大腿內(nèi)方。

    慕鷹揚一邊要阻擋來人,一邊還要照看神志不清的蕭玉案,一半在刀光劍影中,一半在溫香軟玉里,他簡直要分裂了。

    他看著懷中滿臉紅潮,艷過梅花的師兄,又氣又急:“為什么偏偏是現(xiàn)在!”

    外面有那么多人,又吵又鬧,僅僅一門之隔,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和師兄做什么。

    慕鷹揚掃了眼門口,道:“師兄,你再忍忍,我?guī)銡⒊鋈ァ!?/br>
    蕭玉案軟綿綿地“嗯”了一聲,伸手要抱。

    慕鷹揚彎下身,正要抱住他,看到他領口滑落,露出一節(jié)精致的鎖骨,眼眸一暗,從柜中抽出一件外袍,披在了蕭玉案身上。

    “師兄,我們要出去了。”

    蕭玉案也不知聽懂沒有,茫茫然地看著他。

    這時,門外的刀劍之聲戛然而止,不知誰喊了一聲:“尊主!”

    慕鷹揚臉色一變,擋在蕭玉案面前,召出毒牙,緊緊盯著大門。

    如果真的是蕭渡,事情就不好辦了。

    蕭渡一襲紅衣,自夜色中而來,眉目冷瀟,一身肅殺之意,衣衫上有幾處暗紅,其中有他的血,也有云劍閣的血。孟遲緊跟在他身后,鬢發(fā)微亂,神色擔憂。

    刑天宗的弟子各個噤若寒蟬,如臨大敵。蕭渡道:“他在里面?”

    為首之人如實相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皢⒎A尊主,我們還未進去找,就被慕公子攔在了門外?!?/br>
    蕭渡看著屋內(nèi)通明的燈火,瞳仁微縮,抬手揮了揮衣袖,門窗上堅硬如鐵的荊棘像羽毛般晃了晃,而后恢復如常。

    孟遲心下一驚。尊主居然不能一招破慕鷹揚的荊棘陣,是他受傷太重,還是慕鷹揚實力本就如此?她偷偷看向蕭渡,只見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眸色漸深。

    蕭渡耐心盡失,凌厲而強大的真氣直擊荊棘之門,一根根毒刺砰然炸裂,碎成粉末,化為虛無,門卻安然無損,上面找不到一絲痕跡。

    蕭渡走至門前,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瞬,輕輕地推開了門。

    濃郁的異香撲面而來,蕭渡和孟遲立刻斷定了蕭玉案在里面——和慕鷹揚在一起。

    蕭渡體內(nèi)氣血洶涌,額角青筋突起,猛烈的妒火將他所有的理智焚燒殆盡。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一幕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在眼前——蕭玉案頂著他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半臥在軟塌上。他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披著另一個男人的衣服,眉梢眼角都是欲潮,嘴唇又紅又潤,還有些腫——顯然是被親腫的。親他的男人就站在他身邊,長發(fā)垂腰,同樣的衣衫不整,喉結上還有一塊曖昧的痕跡。

    蕭渡怒火攻心,目眥欲裂,左肩上的暗紅又深了幾許。

    門在他身后緩緩合上。

    孟遲忙道:“尊主剛受了傷,切不能動怒啊?!?/br>
    慕鷹揚擋住蕭渡看來的視線,舉起毒牙,道:“我?guī)熜譀]死,我要帶他走?!?/br>
    蕭渡一言不發(fā),死死盯著蕭玉案垂下的手腕。

    孟遲謹記著蕭渡原先的計劃,道:“慕公子你誤會了,此人是安木,不是你師兄。安木會換顏術,能變成你師兄的模樣。你師兄早死了,你不是還在云劍閣見到他的尸首了嗎?”

    慕鷹揚不為所動:“若他不是我?guī)熜?,體內(nèi)為什么也會有合歡蠱?”

    孟遲道:“誰說我只能給你師兄一人下蠱了?”

    慕鷹揚遲疑一瞬,扭頭看了眼身后之人,蕭玉案也正看著他,他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蕭玉案的眉心,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不,他就是我的師兄,你們騙不了我?!?/br>
    蕭玉案抓住慕鷹揚要收回的手,湊過去舔了舔他的掌心。慕鷹揚呼吸一顫,“師兄……”

    孟遲驚呼道:“慕公子,你——”

    蕭渡身上寒意驟起,屋內(nèi)瞬間冷了下來,讓人如同置身寒冰之中——這是蕭渡極怒之兆。孟遲臉色刷地白了,這時候的蕭渡一旦動手無論是誰在他眼中都無差別,自己人也照殺不誤。她果斷對守在門外的刑天宗弟子道:“你們先退下。”

    “可是孟長老……”

    孟遲怒喝道:“不想死就退下!”

    寒意滲出門外,刑天宗的弟子也察覺到了什么,立即依言退下,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孟遲閉了閉眼,忍著懼意向前走了一步,低聲道:“尊主,他也這里,尊主不想他受傷的,不是嗎?”

    蕭渡未答話,但身上的寒意已經(jīng)消退了些許,至少沒了那種要毀滅一切的恐怖。他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弟弟,包括他自己。

    孟遲松了口氣,只嘆自己命苦,這些男人的事情為何要把她卷進去?!澳焦酉茸屪?,我們有合歡蠱的解藥……”

    蕭渡道:“不用和一個死人說話?!?/br>
    “尊主,他們應該……應該還未做到最后?!?/br>
    “那又如何?!?/br>
    孟遲愕然。她早該想到的,以蕭渡的脾氣,敢在他眼前碰蕭玉案,無論是誰都得死。

    慕鷹揚毫無懼色,“誰是死人,尚未可知?!?/br>
    “螻蟻罷了?!膘`力在蕭渡掌心匯聚成數(shù)道冰刃,如暴雨般朝慕鷹揚飛去。慕鷹揚身法極快,在冰刃來臨的前一刻消失在原地,如同一只鬼魅,悄無聲息來地蕭渡身后,毒牙對著對方的脖頸狠狠刺下。

    蕭渡似有所感,背對著慕鷹揚稍稍一側身便躲過了此次襲擊。慕鷹揚知道他和蕭渡修為的差距,近身才能發(fā)揮他的優(yōu)勢。

    蕭渡不喜用兵器,赤手空拳和帶著毒牙,專攻人命脈的刺客相搏確實受到了一定的掣肘。慕鷹揚也不再是兩年前他一掌就能打成重傷的少年。而蕭渡又剛和云劍閣的六峰長老纏斗了兩天一夜,身上帶傷,傷口還在滲血,每一招都不能掉以輕心。一時之間,兩人打得竟是不相上下。

    孟遲躲在一旁,看著卷縮在軟塌上的蕭玉案,他似乎已經(jīng)被情欲抽干了理智和力氣,雙眸半闔地趴著,汗水打濕了他的額發(fā)和睫毛,看得她心疼不已。

    慕鷹揚拖了足夠多的時間,但他的對手畢竟是蕭渡,他身法再快也無濟于事。在他又一次從身側朝蕭渡襲來時,蕭渡直立未動,任由慕鷹揚刺來。慕鷹揚頓覺不對,想要收手卻為時已晚,

    蕭渡狠狠地抓住了他握著毒牙的手臂,道:“你方才是用這只手碰他的?”

    慕鷹揚寒聲道:“我可不僅僅只用這只手碰了他?!?/br>
    蕭渡呵地一聲冷笑,手上陡然用力,慕鷹揚仿佛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唔——”

    毒牙從他手上墜下,落在地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音。慕鷹揚臉上血色盡失,冷汗直流,劇烈的疼痛讓慕鷹揚站也站不穩(wěn)。他再是不想,也只是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握著自己的右手,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但他知道,他的右手,被蕭渡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