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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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寧:對,都是他害的! 李深:……孤只是,身體好罷了。 第6章 “你知道青玄子嗎?” “知道,我去青玄子大師的玄天觀上過香?!鼻嘈邮悄咸频膰鴰?,還是當今圣上在道家的師兄,因此他的玄天觀香火極為旺盛。 “你求的什么愿?” 徐幼寧臉一紅。 她在玄天觀是替衛(wèi)承遠許的愿望,希望他今年會試能夠高中。 太子見她垂眸:“不想說不說便是。” “不是不想說,”徐幼寧怕惹怒他,慌忙解釋道,“是替家人許的,還有一些我的私心,不足掛齒?!?/br> 太子頷首,不在拘泥此節(jié),繼續(xù)說,“青玄子為孤卜了一卦,獻給父皇,說孤的命中注定有一困厄,需要你來化解?!?/br> “我?陛下知道我?” 徐幼寧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知道你的存在,不過,是先知道了你的生辰八字,然后才知道你的。當然,你進東宮的事,是母妃的意思,父皇是事后從知曉的?!睖蚀_的說,慧貴妃得到徐幼寧懷有身孕的消息后,立即去乾清宮報了喜。 自己這事,居然連皇上都知道,徐幼寧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太子看著她的神色,眸光一動:“你不信?” 徐幼寧未置可否,收回飄忽的目光,朝太子淺淺一笑,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 “為何?”太子忽然起了好奇心。 他對徐幼寧沒有什么惡感,當然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在他眼中,徐幼寧除了門戶低一些,和他素日見過的官家姑娘們應當差不離,素日賞花游園,念書也偏好詩詞歌賦。更何況徐幼寧長了一張稚氣未脫的臉,雖然說有十八歲,可一雙眼睛異常清澈明晰,好似……嬰童的眸光一樣清亮。 徐幼寧沒料到太子會追問,她只好道:“民女無知,只是覺得青玄子大師當是卜算錯了,困厄二字,應該是說的民女,而不是殿下。” 太子何等聰慧,自是聽出了她話中的意味。 他那一直波瀾不驚的臉上忽然起一絲波瀾。 今日叫徐幼寧過來,本來只是想打個招呼,叮嚀幾句,畢竟她腹中孩兒干系重大。實沒有料到這個出身不起眼、樣貌不起眼的徐幼寧能說出這樣的話。 母妃和王公公都說她單純簡單,如今見來,此話雖不假,但她并不愚笨,甚至比許多人都要通透的。 “在孤看來,你的困厄輕易可解,孤的困厄很難解脫?!碧拥?,“但對你而言,你的困厄很難自解,孤的困厄卻輕而易舉?!?/br> 所以呢? 他們應該互相幫助互相脫困? 不過,這樣想,總覺得怪怪的,說得像是她跟太子互相需要,密不可分似的。 “怎么了?”太子察覺到了徐幼寧異樣,詢問道。 “民女無事。”徐幼寧輕輕抿了唇,端起花露飲了一口。 太子亦是點到即止,收斂了眼神,復又恢復自矜。 “這些都是閑話,今日找你過來,是要跟你談一談名分的事?!?/br> 名分? 徐幼寧詫異道:“當初王公公都說過了?!痹谛旒业臅r候王福元就說了,后來在慧貴妃那里又說了一次。 “他怎么同你說的?” “王公公說,我只是伺候殿下的人,沒有名分?!?/br> 太子眉梢一挑:“他這么跟你說,你家里人都答應了?” 他的目光凌冽,仿佛照見了徐幼寧心里不愿碰觸的陰暗。 徐幼寧的嘴唇抿得更緊了,過了一會兒,方才道:“殿下肯救我爹爹,已經(jīng)是天恩,民女并無怨言?!?/br> 太子淡淡道:“母妃有母妃的考量,如今你既進了東宮,便是由孤做主。” 他給自己做主? 太子看著徐幼寧詫異地眼神,眸光微微一瞇:“你這個反應,莫非是不想要孤的名分?” “民女不是……只是……這與之前說的不一樣,實在太過驚訝。” “母妃怎么說的?”太子問。 徐幼寧突然有些不敢去看太子的目光,她垂眸道:“貴妃娘娘說,叫民女安分守己,不要生出妄想?!?/br> “你相信她,不相信孤?”太子的語氣里不無譏諷。 “民女跟貴妃娘娘已經(jīng)說好了,若是在殿下這邊討要名分,是民女失信?!?/br> 太子見她垂眸的模樣,修長的手指在食案上輕輕點了一下,“你如今有了孤的孩子,名分自然有。不然,孤的孩子出生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 他說的是“孤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 徐幼寧心中原有幾分猶豫,聽到此處頓時有了決斷。 他和她,原本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即便有了一個孩子的維系,也不會有什么變化。 “殿下是太子,民女本來沒有什么討價還價的資格。但今日殿下叫我過來,想必是想聽聽民女的心意?!?/br> “且說?!?/br> “貴妃娘娘與殿下待民女一家天恩浩蕩,民女自當竭盡全力辦好殿下的差事。那日在別院,貴妃娘娘說,想要民女為殿下平安生下一個孩子,這可是殿下想要民女辦的事?” 太子頷首:“不錯?!?/br> “民女會在東宮安心養(yǎng)胎,將來孩子誕下,請殿下容許我離開?!?/br> “你想離開,莫非是為了你的衛(wèi)承遠?”太子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徐幼寧沒想到太子會突然提起衛(wèi)承遠這個名字。 “此事與承遠哥哥無關(guān)。” 太子聞言,臉色即刻變得寒冷,冷笑了一聲:“有一件事或許沒人告訴你,你離家的第二日,你的家人就已經(jīng)去衛(wèi)家替你退了親?!?/br> 徐幼寧再傻,也看得出太子動了怒。 只是她不明白,先前跟太子說話的時候,不管說什么,太子始終維持著風度,現(xiàn)下她承諾會幫他辦好差事,只求事成后離開,為何他會突然動怒? 難道他非要留自己在身邊,不想自己離去? 這個念頭一出,徐幼寧頓時覺得可笑。 “名分的事,孤自有主張。”太子寒著臉道,“還有別的事需要孤替你辦的么?” 徐幼寧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太子生氣歸生氣,到底還保持著一國太子的雅量和風度。 于是,她壯著膽子道:“殿下,民女想回家探望祖母,可以嗎?” 她向王福元詢問祖母的情況,王福元支支吾吾的樣子令她不安。 “太醫(yī)說,你現(xiàn)在不易挪動,等足了三月,孤派人送你回去見家人。”太子說著,“其實你不必擔心,徐家的人孤會一直照拂著?!?/br> 徐幼寧當然相信他有庇護徐家的能力。 “還有別的事嗎?” 雖然他這么問,可徐幼寧已經(jīng)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不耐煩。 這樣予取予求的機會往后不知道還有沒有,徐幼寧一咬牙,又道:“民女從前有一個婢女叫月芽,爹爹下獄之后,太太說家里開支不過來,把月芽發(fā)賣了,月芽才十三歲,民女擔心她……” “孤會派人去找。退下吧?!?/br> 太子下了逐客令。 但他既然應下了,徐幼寧的目的就達到了。在徐家,月芽是除了老太太之外真正關(guān)心徐幼寧的人。當初陳氏要發(fā)賣月芽,徐幼寧阻止不了,如今既有了一線生機,她自然要為月芽試一試。 只要太子不把她殺了,他高興還是不高興徐幼寧管不著。 更何況,徐幼寧根本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發(fā)怒。 待徐幼寧退下,內(nèi)侍方才進門。只是還沒有開口,太子狠狠拍了一下食案,震得一只瓷碗從食案上掉下來。 “殿下息怒。”內(nèi)侍急忙跪下。 太子砸了碗,心頭的怒氣稍稍平息。 他生氣,并不為著徐幼寧要離開抑或是她提出諸多要求,而是因為她那一聲“承遠哥哥”。 他與徐幼寧纏綿的那一晚,徐幼寧迷迷糊糊的,他卻是清醒的。 他清醒地看著徐幼寧在他跟前香汗淋漓,也清醒地看著她勾著自己的脖子,奶酥奶酥地喊著“承遠哥哥”。 他固然清楚自己對徐幼寧并無什么情感。 然那一夜是徐幼寧的第一次,亦是他的頭一遭。 即便他冷靜自持,亦忍不住回味一二。但在回味之中,總會想起那幾聲“承遠哥哥”,叫他沒來由的惱火。 他深吸幾口氣,迅速恢復了冷靜。 他要徐幼寧,只是需要她給自己生下孩子破了命格而已,其余的事不必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幼寧:伴君如伴虎,太子脾氣太大了。 太子(流淚):第一天晚上你就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感謝在2020-06-13 21:08:14~2020-06-14 21:40: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夕兮西昔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 10瓶;小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