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做夢暴富、皇后一心混吃等死、修真之問仙、[HP]幽靈 完結(jié)+番外、芙蓉帳、我懷了太子的孩子、寶石商人和鉆石小姐[GL]、我靠沙雕在選秀C位出道、草包公主、穿成小說里的降智女配
而白遇淮卻不管不顧,口中的聲音也不停下。 荊酒酒怔怔地望著他,月光在他身后也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身影。但這道身影浸透了人氣兒,并不叫人覺得恐怖,反倒覺得高大可靠。 荊酒酒張了張嘴:“我沒事,你可以不要過來了……” 可他只有那么大點兒,說出口的聲音也很小,得趴在白遇淮耳邊說才行。 荊酒酒有點急了。 他才咬一口就撐了。 一會兒紅色身影,和那些雪白的人影,都要殺白遇淮怎么辦?他一張嘴那么大點兒,吃不過來呀! 肚皮也要撐破的! “白遇淮!”荊酒酒大聲喊。 白遇淮的步子飛快,額前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得凌亂,露出了底下俊美又冰冷的眉眼。 他很快到了樹下。 他看也不看那紅色身影,對那些白色身影更是一屑不顧。 他只飛快地伸出手去。 簡隨帆幾人生怕白遇淮出事,這會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湊近窗戶,眼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從樹上捧下了什么東西。 白遇淮終于停下了口中念的楞嚴(yán)經(jīng),他輕撫了下荊酒酒:“……別怕。” 荊酒酒喉頭哽了哽,有點說不出的,奇奇怪怪的情緒填滿了他的心頭。 但就是…… 白遇淮你剛剛摸的是我的屁股,不是我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就……和酒酒相配的cp只能是白哥這樣子。 第43章 荊酒酒在白遇淮的掌心, 騰地跳了起來。 白遇淮臉上依舊情緒不顯,但手背上的青筋卻微微突了起來,他猛地合上五指, 將荊酒酒牢牢圈在了其中。 這下除非是一場龍卷風(fēng), 得把白遇淮也一塊兒給卷走才行了。 紅色身影雪白的臉上, 是端正的五官, 同樣不帶一絲情緒。 他只是微微退后半步, 看著白遇淮。 等到那些白色身影按捺不住, 先后圍上來的時候, 紅色身影低低開了口:“#r¥*……” 荊酒酒:? 他們難道也和那幫小鬼一樣,失去了靈智? 倒是印墨心頭震了震。 紅色身影的聲音, 穿破了陰風(fēng)和迷霧,明明很遠(yuǎn),卻清晰地落在了每個人耳中。 “他在說什么東西?” “這是節(jié)目組找的外國人嗎?”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 嚇了印墨一跳。印墨無語回頭, 口中念的心咒都差點斷了。 原來其他人見白遇淮走近了都沒事, 心里慢慢放松了很多, 又看印墨念經(jīng)念得有模有樣, 不管真假,心理安慰總是有的。 于是他們一商量, 就全部圍到印墨身后了。 有兩個攝影師甚至還忍不住將脖子伸得更長了,高高舉著手里的攝像機, 想要拍下這怪異,而又奇異地富有美感的一幕。 “怎么可能是外國人?”季孟忍不住吐槽。 這些人沒腦子嗎? 季孟:“外國人也沒有三米多高的, 他一彎腰,一巴掌就能把我們都按到土里去了。” 云馨腦洞大開:“……是不是里面其實站著兩個人,一個踩在另一個的肩膀上?” 丁瀚冰冷嗤:“就這被挖得破破爛爛的山, 兩個人疊一塊兒,三米多高,那還不得走一步摔一步?” “高蹺?”云馨說完,又很快自己否決了,顫聲道:“他們是有腳的?!?/br> 丁瀚冰聽完倒是松了口氣:“那不是更好嗎?有腳!說明他們不是鬼?。 ?/br> 印墨:“…………” 印墨停了念經(jīng)的聲音,飛快地罵:“行了,都閉嘴。人家那說的都是古漢語,你們都聽不懂,我都聽不太懂……這都他媽打哪兒來的一幫人???” 印墨話音剛落下,簡隨帆突然顫聲道:“那些白衣人,怎么都看向我們了?” 印墨扭頭看去。 的確。 那些白色身影,全都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住了他們。 印墨:“快把木偶咬著,發(fā)什么傻呢?” 其余人嚇得手腳都軟了,幸好木偶還抓著沒丟,這時候慌忙就往嘴里塞。 唯獨簡隨帆,他心下一面恐懼,但一面又蔑視節(jié)目組的把戲,所以早在發(fā)現(xiàn)白遇淮沒什么事后,就把木偶丟了。 “他們?yōu)槭裁催€在看我們?” “他們……他們好像要轉(zhuǎn)過來了……” “他們是要朝我們走過來嗎?” 一道聲音比一道更慌亂。 簡隨帆終于繃不住了:“我的木偶……”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小腿像是被誰撞了下,簡隨帆一低頭,一彎腰,手里就多了個木偶。他飛快地把木偶塞到嘴里。 那些白色身影盯著他們定定地看了幾秒,然后就又轉(zhuǎn)了回去。 簡隨帆松了好大一口氣。 這東西有什么用他不知道…… 可能就是一個節(jié)目道具,咬在嘴里,就等于手持了一張通行證……可是為什么白遇淮不需要?節(jié)目組給他開特權(quán)開到了這種地步? 簡隨帆正暗暗嫉妒的時候,他腦中突然有一點靈光掠了過去—— 剛才木偶是怎么被他塞嘴里的? 木偶它自己……跑了過來? 簡隨帆渾身發(fā)冷,垂下目光。 發(fā)現(xiàn)木偶還抻了下腿。 簡隨帆:“?。 ?/br> 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而這頭白遇淮冷笑了一聲:“只會說這些話?你們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 對方大概能聽懂白遇淮的意思,雪白的臉一下更冰冷了。 “地府不是早就不在了嗎?還把鬼門關(guān)開在這里干什么?是要這里寸草不生,生人皆亡?把這里變成一個鬼窟?”白遇淮冷冷地道。 紅色身影又嘰里咕嚕說了幾句話。 仔細(xì)聽的話,能從中聽出一點古音節(jié)的韻味。 “本來與我也不相干?!卑子龌瓷裆淇幔暗銥槭裁淳碜呶业娜??” 紅色身影似乎呆了下,他伸出蒼白的手,想要將小紙人從白遇淮的掌心拿出來。 荊酒酒被捂在白遇淮的掌中,隱隱約約從縫隙間,只看見蒼白得近乎發(fā)青的手指,和那一點紅色的衣物。 紅色身影這時候終于別扭地擠出了一點普通話:“他不是……人……” “把他……給我……” 白遇淮眉眼一沉,拿出了一塊桃木令。這塊令牌,和尋常的款式不太一樣。它長約兩尺,上寬下窄,嵌以金絲,前后都寫有繁復(fù)的咒文。 攥在手里,仿佛拿了一把短匕。 紅色身影掃了一眼桃木,并不忌憚,甚至還重復(fù)了一遍:“給我……” 白遇淮的面色越發(fā)冰冷。 給你? 你算什么東西? “他是……我的……供品……”紅色身影說。 荊酒酒:“……” 上次那個邪神也這么說。 要不,你們倆先打一架? 荊酒酒都忍不住仔細(xì)琢磨了下,荊廷華還這么牛的嗎?一次拿他祭兩尊神?他該感謝荊廷華沒有把他剖成兩半嗎? 還有……眼前的,也是神嗎? 荊酒酒心底掀不起多的波瀾。 白遇淮的怒火與戾氣,卻被悉數(shù)挑了起來。 “是嗎?”白遇淮抬眸,冰冷地盯著紅色身影:“可他是我的?!?/br> 荊酒酒心道,可不是么。 我是他養(yǎng)的鬼。 養(yǎng)我可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