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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袖中美人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蕭叡按了按額角,心里盤算,快得話,三四日之后,懷袖就會到了吧?再忍忍就是了。

    沒等那么久,才兩日,懷袖的回信到了。

    此時蕭叡正在與一眾嬪妃看歌舞表演,內(nèi)侍過來耳語兩句,他立即起身離開,回書房,關上門,拆開信。

    懷袖足給他寫了兩張紙,蕭叡不由地一喜,再往下看,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懷袖每個字都透露著畢恭畢敬,先是詳細周全地稟告宮中一切安穩(wěn),并無差池,但她還有許多事要做,非常忙,無法抽身,還望陛下諒解。然后搬出了太皇太后,表示,年底便是太皇太后的壽辰,去年她就開始準備,日子愈發(fā)臨近,怠慢不得,她一定會扶助陛下孝思不匱。

    總而言之一句話:忙,不去。

    蕭叡捏著這兩張紙,惡狠狠地盯住娟秀整齊的蠅頭小楷,直想撕了,手指攥緊,把紙都捏皺了。

    他運氣平息,過了好一會兒才穩(wěn)下來。

    這信寄回來的這樣快,她當時一收到就寫好回信了吧?連猶豫都未猶豫,就不想來嗎?皇帝的話她都敢不聽,真是反了。

    但他還是把這兩張紙鋪平,收藏起來,才回去繼續(xù)看歌舞。

    本就沒甚心情,這下更掃興。

    避暑山莊的總管特意從揚州買回幾個瘦馬,姿容絕色,練了一整年,就等這一日叫陛下看兩眼,賞一句,陛下若是要收用就更好了。

    開宴時還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陛下出去了一趟,再回來臉色就極其難看,殺意騰騰。

    他多瞥了一眼,有個舞姬被嚇得腳軟,一個趔趄,舞陣瞬時亂了,紛紛瑟瑟發(fā)抖地下跪。

    樂聲也停了。

    無趣。蕭叡俯視著這些跪著的女人,覺得與懷袖像,又與懷袖完全不像,懷袖不會這樣發(fā)抖,她膽子大的很。

    闔宮上下所有女人的膽子加起來,都沒有懷袖一個人狠。

    一時寂靜。

    龍威之下,連貴妃、德妃亦不敢出聲。

    蕭叡把怒意忍回去,重新裝出溫柔仁恕的模樣,安撫了幾位愛妃,讓舞姬退下,倒沒責罰。

    這一點讓崔貴妃甚是滿意,山莊總管準備了好些美人,有兩個連她看了都覺得是傾城之色,陛下一個都沒收用,定是嫌棄她們身份卑賤。

    夜里放煙花。

    蕭叡攜眾妃在怡景閣高處看焰火燦爛。

    星芒撒天,珠光落海,美不勝收,引得眾女贊嘆。

    蕭叡忽地想起八、九年前時,他和懷袖一起看煙花。那年父皇曾帶他一道來避暑山莊,懷袖則是隨侍皇后跟來的。

    晚上煙花會,大家都去高處的閣樓看煙花。

    他把懷袖偷偷叫出來私會。

    月上柳梢,人約湖畔。

    懷袖不愿意,但還是來了,匆忙地問:“有什么事你快說吧?!?/br>
    蕭叡拉她的手:“沒、沒什么事,我就想見見你?!?/br>
    懷袖睜圓雙眼,又急又氣:“沒什么事你把我叫出來,若被人發(fā)現(xiàn)怎辦?”

    他非拉著懷袖的袖子不放:“你且等等?!?/br>
    只聽“啪嚓”一聲響。

    煙花躥上靛藍的夜幕,霎時綻開,光落在粼粼的湖面上,被柔柔地漾開。

    蕭叡緊握著她的手,問她:“是不是很好看?只有我們倆在這看?!?/br>
    懷袖不再說要走,望著他,眸中似映著星火,兩人都臉頰緋紅,牽著手。

    他們那時都還年少,明明也親近過了,卻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手心緊張到冒汗,好怕被發(fā)現(xiàn),心跳如擂鼓。

    像是發(fā)生在昨天,那時懷袖也還是個小丫頭,身材纖細,比他矮一個頭,穿一身水藍的宮女服,梳著簡單的垂環(huán)髻,低下頭,羽睫慢慢翕動時,像一下一下地撓他的心尖。

    蕭叡問:“我可以親你嗎?”

    懷袖點點頭。

    她抬起頭,微光漝漝的一雙秋水明眸,只被望一眼,他的心底便化作一團柔情,紅著臉輕聲對他說:“你親了,就放我回去。”

    如今他倒是坐在了無人能及的高處看焰火,卻沒十五六歲時與懷袖在堤下偷看的美。

    蕭叡回去,鋪開一張新紙,又寫了一封信給懷袖:

    裁得天孫錦一織,火樹星橋銀合花。

    懷袖,你想看什么煙花?朕給你放,過來一道看。

    寫完封好,再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回去。

    皇宮。

    辰時。

    側(cè)門處,一輛不起眼的青蓬馬車往外駛?cè)ァ?/br>
    懷袖坐在車中,亮過腰牌后被放行,外面先是安靜,漸至鬧市,吵鬧起來。她撩起簾子往外看,街道兩旁,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車水馬龍。

    車夫問:“尚宮大人,先去哪?”

    懷袖道:“去城門口。”

    第18章

    馬車在路邊停下。

    懷袖走到正大道的中央,仰望著京城巍峨的城墻,人流自她身邊淌過。京城的城墻足有三丈高,用夯土一層一層夯實筑成,然后再在城墻外皮用大磚進行包磚,人站在城墻腳下,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半圓形的券門洞中,百姓來往不絕。

    懷袖作為尚宮,她不是沒有出宮的權(quán)限,如有差事要辦,她可以以尚宮之名正大光明地離開皇宮。

    今天也是因為有買辦的事兒要做,懷袖才能出來一趟。

    因此她今日穿的也是常服,宮庫里的布料她想要哪樣都行,蕭叡送了她許多好料子,可都不能裁作裙子正大光明地穿上身,大多暴殄天物地拿去做里衣做帕子,或是更不知羞的物件。

    平日在宮中,也用不著打扮,幾件女官服換著穿,難得有機會,終于換了身不一樣的,上身是掐牙藍邊祥云紋藕荷色交領中衣,下身是靛藍色繡蘭草馬面裙,隨意地梳了隨云髻,戴了一支銀發(fā)簪。

    大齊民風倒不閉塞,朝廷并不鼓勵守節(jié),而是支持寡婦再嫁,女子走在路上也不需要戴幃帽蒙面巾,可以拋頭露面做工,若非如此,也不會有他們六局一司女官部門。

    懷袖就這樣站在城門口,駐足望了一會兒,她這樣一個大美人站在路中間讓來往的人不禁側(cè)目。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即使她身上穿得衣服并不算華麗,但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與市井百姓不同的貴氣,當時云端落下的一顆清露寶珠,即使與砂石放在一塊兒,還是一眼就能瞧見她。

    懷袖看到一個提著籃子賣果子的小姑娘在路邊賣完了果子,便出城回家去了。

    她忽地想,如果我現(xiàn)在從城門出去,隨意找個方向離開,混進這千萬百姓之中,他說不定找不到我吧?

    她抬起腳步,跟著人群上前,還沒走到券門洞,不知從哪冒出來幾個身材孔武、身著短褐的男子,攔在她面前:“尚宮,您要去哪?”

    這幾人懷袖也認得,蕭叡的心腹秘衛(wèi)。

    懷袖道:“我只是看一看?!?/br>
    說完,折身回了馬車上。

    采辦之后,懷袖又去了一趟集市,親自問商販物價幾何,拿了本小冊子記錄起來。

    見她長得嬌美,賣菜人不但稱量時多給,還要再抓把小蔥送她。

    懷袖道:“菜價比前些年降了許多呀,我前次來還是先帝那時,比現(xiàn)在貴多了?!?/br>
    菜販子答:“是,是,就是兩三年前也更貴,風調(diào)雨順嘛,大家的菜都種得好,不缺,自然就不貴了?!?/br>
    又去買油鹽米酒,價格也都平易近人。

    見到懷袖這樣的美婦人,她柔聲問,商販無有不答,聽她問,笑道:“小娘子才回來吧?”

    懷袖裝成是已出嫁的女子:“是,回趟娘家看看。”她的官腔說得極好,一點都聽不出是外地人。

    米商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現(xiàn)在米是不貴,朝廷規(guī)定了價格,不許哄抬物價?!彼麄兿肫鹣鹊弁砟陼r的情形,一對比,這幾年可真算是好日子。

    “皇上好呀,自打皇上登基以來,比前頭可安穩(wěn)多了?!?/br>
    懷袖不太想回宮,在外面逛了又逛,還去酒樓吃了晚飯,跟一個賣花的小姑娘買下了一籃子野花,都是不值錢的花,什么金櫻子、珍珠梅、木蘭花,花了五枚銅板就連竹籃一道買下了。

    另又買了一只燒鴨,懷袖才依依不舍地踩著宮禁的點,回了皇宮里的尚宮小院。

    懷袖已經(jīng)吃飽了,燒鴨是帶給她的小徒弟吃的。

    可把兩個小丫頭樂壞了,直恨不得把鴨骨頭都留起來,到時候帶去跟別的小宮女顯擺姑姑多疼他倆。

    這時,蕭叡的信也到了。

    懷袖拆開讀完,同上一封一樣處理,把蕭叡的信燒了,花了一刻時間,又寫了一封回信,讓送信的人帶走。

    然后散發(fā)洗澡去了。

    最近天熱易出汗,她今天在外面走了一整天,不但出汗,還沾上好多浮塵,必須好好洗了。

    懷袖讓兩個小丫頭也勤快洗澡,保持清潔。

    蕭叡嫌棄往來沐浴麻煩,去年就讓人在她院子里單修個單人浴室,裝了一個大理石雕的大浴盆,說大不算很大,能容下兩三個人共浴。

    蕭叡還沒用上,懷袖帶著兩個小丫頭先用上了,給她們篦發(fā)、搓背,一起泡香湯。

    雪翡、雪翠跟姑姑一起洗澡還害臊。

    明明都是女的,但姑姑的身體太美了,凹凸有致,曲線玲瓏,連她們兩個不知人事的小丫頭看了都臉紅,心想,難怪皇上那么愛來咬姑姑,在她倆眼里,宮中那些妃子都沒她家姑姑美艷風情。

    雪翡自告奮勇:“姑姑,我也來給你搓背吧?!?/br>
    懷袖答應下來,靠在浴盆邊,露出一整塊雪背,雪翠拿布巾擦都不敢擦重了,怕那吹彈可破般的皮膚會被她擦破了似的。

    雪翠憋著獨自發(fā)愁好半晌了,偏雪翡是個傻子。

    她跟雪翡說:“你覺得姑姑會不會有事?”

    雪翡還傻不愣登地問她:“有什么事嗎?”

    雪翠忍了又忍,實在是太擔心了姑姑了,大著膽子問:“姑姑,這幾日你收的信是不是皇上發(fā)來的……皇上是不是想召您去行宮啊?”

    懷袖沒回頭,依然闔目養(yǎng)神,她倒不驚訝雪翠會猜出送信的人是皇上,又不難猜,她無父無母無親無友,從不與人通信,除了蕭叡,她就沒和別人有過交往。還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