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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袖中美人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翌日懷袖便被副尚宮苗玉蓮告了一狀。

    苗玉蓮是何人?

    苗玉蓮與她不一樣,不是宮女出身,而是已嫁人的小官夫人,先前招女官時考進(jìn)來的。她的夫君雖然不大出息,不過有個世家的名號,她的父親是舉人,她從小讀書,會吟詩作對,與各種大家夫人結(jié)交,與懷袖這種庶民宮女出身的聊不到一塊兒。

    這尚宮局的女官們中,一派是宮女出身,以懷袖為首,都是十二三歲開始一場一場考核考上來的,另一派是官太太,一進(jìn)尚宮局就有官身,多是被她們的相公塞進(jìn)來的。官太太們身份高,不過陛下顯然更寵信懷袖,是以還算勢均力敵。

    官太太一直瞧不慣被個區(qū)區(qū)庶民出身的懷袖壓在頭上,時不時地要找她茬兒??蓱研涫菈K難咬的石頭,還滑不留手,找不到什么機(jī)會。

    這不就找到她的漏子了?還不得借機(jī)發(fā)作,參她一本。

    陛下公允,以懷袖無故耽誤辦事為因,著人訓(xùn)斥了她兩句,輕拿輕放地罰了她一個月的餉銀。

    但籍田禮的后務(wù)已經(jīng)交給她了,還由她繼續(xù)辦。

    懷袖真是氣啊,還得保持微笑。

    狗皇帝害她遲到,還扣她工錢。這事沒完。

    幾日后,轉(zhuǎn)眼將到立春,蕭叡帶著一行宮人出宮前往地壇籍田行幸。

    朱紅宮門打開,由八匹金鞍駿馬拖行的龍輦緩緩馳出太和門,車身龐大,以珍木制成,裝飾著寶石珍珠,車身雕刻有龍鳳,幔帳下面綴著玉石,厚厚的皮草幔帳擋住料峭春寒。

    馬車?yán)铿m瑯鎏金的熏籠,里面燃著銀炭,把馬車?yán)锖娴门谌凇?/br>
    隨行的大臣有事稟告,便見一女子的柔荑素手綰起簾子,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她垂首恭立一旁。

    這宮女他也認(rèn)識,尚宮局的懷袖姑姑嘛,只沒想到陛下還特意帶上了懷袖,甚至要她在御輦內(nèi)貼身伺候,這點小事,應(yīng)當(dāng)用不著四品尚宮吧?

    能坐上天子龍輦的女人,除了名正言順的皇后,就只有這個像影子一樣的伺候的大宮女。

    前幾年陛下后宮空虛,沒有帶妃嬪,今年仍然沒有。

    懷袖在馬車?yán)镆膊坏瞄e,一會兒叫她倒茶,一會兒叫她拿點心,本來要她傳話,又嫌棄她跟別的男子說話,讓騎馬跟在馬車旁的張磐代傳。

    走了半日,終于到了皇莊。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蕭叡便起身換上一身農(nóng)服行籍田禮。

    順天府尹從辦此事,已經(jīng)搭好耕棚,方廣五十余步,土都是已經(jīng)翻過,取羅細(xì)數(shù)次,覆黃土其土。教司坊著優(yōu)人穿上彩衣,扮演風(fēng)、云、雷、雨、地、土五神,還有小伶扮演男婦,手持鼗鼓唱太平歌。數(shù)百位年高、德賢、體健的老人各列左右,執(zhí)擔(dān)勾掃帚等農(nóng)具。

    蕭叡左右執(zhí)鞭,右手扶犁,前有兩位導(dǎo)駕官二人牽牛,還有老人兩名作為幫耜臣夾駕兩旁。

    原本以前的皇帝,譬如蕭叡的父皇,每年籍田禮不過稍微扶著犁尾意思意思走幾步就算禮成。

    但是蕭叡這人想博個好名聲,自第一年下地,便把金犁換成了切切實實的鐵犁,道:“朕既已開犁,愿以身作則,把此田犁完,以勸農(nóng)耕桑。”

    他是練家子,一把力氣,加上本來籍田禮用的地就是翻過的,倒不難耕,每年都會踏踏實實地耕完一塊田,回去還要寫首詩。叫人傳出去,在民間討個好名聲。

    也是蕭叡運(yùn)氣好,先帝在位最后幾年,連年風(fēng)雨不順,他一登基便風(fēng)調(diào)雨順,無災(zāi)無害。

    籍田禮畢。

    入夜在皇莊設(shè)宴,宴請隨性的公卿及三品以上的大臣,賞賜這次從民間挑選來的耆老農(nóng)人。

    這種前宴輪不到懷袖去,她尋思著蕭叡今晚必定要忙到半夜,自己回了宮仆的住處歇息。

    宮仆的住處離后門近,皇莊有旁人管,沒她什么事,懷袖提了燈籠在莊子里逛了逛。

    立春時節(jié),陽和起蟄,萬物皆春。

    春風(fēng)拂面而來,糅雜著一股枝葉花草的清新香氣。

    懷袖想起幼年她總跟著jiejie去田里給爹送飯,時常在田邊玩耍,她五歲時非要幫著插秧,那時人太小,一個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滾成了泥人,被jiejie笑話了好幾日。

    懷袖走到田里,蹲下來,也不嫌棄臟,捧了一抔疏松新土,嗅到泥土的芬芳,倍感懷念。

    “怎么這么大的人了還玩泥巴?”有人在她背后說。

    懷袖把泥土拋回田中,拍拍手:“奴婢只是回想起當(dāng)年在家中幫父母務(wù)農(nóng)的事。”

    蕭叡喝了一肚子酒,頗有醉意,行事更孟浪幾分,直接握住懷袖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過來,上面還沾著點泥巴:“倒看不出你這雙手也能干農(nóng)活。”

    懷袖道:“奴婢幼時家貧,自小干活,農(nóng)耕織布奴婢一應(yīng)都學(xué)過。”

    蕭叡把人拉過來,摟住她的腰貼向自己,抱住他:“嗯,最會伺候朕?!?/br>
    懷袖道:“陛下,您醉了。今日不宜此事。”

    蕭叡以為她拿喬,逗笑地問:“怎么說?”

    懷袖一本正經(jīng)道:“還得恩謝陛下賜書,叫懷袖長了見識。原交合之道,亦有講究,交會當(dāng)避開大風(fēng)、大雨、大寒、大暑、雷電霹靂,否則,若御-女則損人神。四時也有不同,春主溫,可十日一瀉;夏主炎,可一月一瀉;秋涼,半月一瀉;冬寒,可閉-精-不瀉。按天時、四季施瀉,可養(yǎng)身長壽?!?/br>
    蕭叡懵了半晌,放開他,忍著笑,頷首道:“嗯,說得真好,朕的懷袖真是一片拳拳忠君之心?!?/br>
    懷袖剛松一口氣,蕭叡突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邊上的一個小樹林里走去。

    第6章

    懷袖慌了,在他懷里掙扎起來:“你瘋了啊?會被發(fā)現(xiàn)的?。 ?/br>
    蕭叡醉酒后格外孟浪,把她抱得更緊了:“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吧,朕睡個女人怎么了?”

    懷袖道:“于禮不合,陛下。”

    蕭叡快抱不住她了:“你別亂動,等會兒摔下去了。”

    懷袖乖順,是一番樂趣;懷袖反逆,更有別樣趣味。

    蕭叡把她放下來,按在樹上,俯身親吻她。

    懷袖太氣了,緊咬牙關(guān)。

    蕭叡怎么親,她都緊咬貝齒,拒不回應(yīng)。

    蕭叡輕啄著她的嘴唇,偷香竊玉似的低低笑了幾聲:“好了,好了,我嚇你的,今日籍田禮,在田里播種就罷了,不在你身上耕耘,好了吧?”

    他知道懷袖有時候在他面前是裝的,包括口口聲聲、字字甜蜜的“七郎”,這女人頂狡猾,從這張嘴里說出的話,十句有九句是騙人的,但他不介意,只要懷袖所有的心機(jī)都是因為愛他就夠了,不就是女人拿喬嗎?

    懷袖的諸多面孔之中,他最愛看到懷袖氣急敗壞,才像是他倆青梅竹馬那會兒,他說懷袖笨,懷袖有回氣得一個月不經(jīng)過他的院子,最后還是他請安的時候偷偷拉她道歉。他當(dāng)皇帝以后,懷袖愈發(fā)不愛和他親近了,就算親熱,也不過假模假樣地敷衍他。

    蕭叡又親了一下,意猶未盡地說:“這個味道口脂好,朕讓人再多做幾盒。還生氣呢?”

    懷袖憋著氣說:“奴婢不生氣。奴婢哪敢生氣?您是陛下,誰敢和陛下生氣?!?/br>
    蕭叡像是抱著一只心愛的寵物一樣抱著她,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和后背:“你就是在和我生氣,從后宮住進(jìn)人之后,你就一直在生氣?!?/br>
    蕭叡親吻啜弄她的耳垂,這是懷袖的敏感點,沒親兩下,自她耳朵到脖子被羞色因紅一片。

    懷袖腿軟,羞惱道:“我沒生氣,我真沒生氣?!?/br>
    蕭叡愛不釋手地抱著她,道:“好好好,你沒生氣。你別在意那些女人,都只是擺設(shè)而已。朕離了誰都不能離了朕的懷袖,她們都比不上你。你看朕等閑都不進(jìn)她們的院子,卻日日去找你?!?/br>
    懷袖心想,蕭叡把養(yǎng)在后宮中的女人看作擺設(shè),她又算是個人了嗎?不,她不是。只是她比那些女人更合蕭叡的心意罷了。

    這些話不可能當(dāng)著蕭叡的面說出來,懷袖真假難辨地笑了笑,道:“奴婢真不生氣。不過前幾日陛下罰我月俸銀子,確是叫我氣了一宿。都怪陛下害我遲到,結(jié)果還罰我?”

    蕭叡摟著她笑:“是朕的不對。你體諒體諒我,面子上總要做得公允。改日私下朕還你可行?”

    ~~~

    崔貴妃睡到巳時才起。

    一個小宮女正在給她染指甲,崔貴妃問身旁的芍藥:“陛下今日就回宮吧?”

    芍藥道:“是?!?/br>
    崔貴妃染完指甲,張開五指,放下陽光下,手指像透著光,邊緣粉潤,她仔細(xì)看自己的指甲顏色染得均不均勻,已經(jīng)染了好多遍,想染出正紅,可染了好幾遍還是染得不夠紅。

    她用了一碗雞絲燕窩湯,不悅地道:“這次給的宮燕成色沒上次好,那些奴才怎么分東西的?”

    崔貴妃這幾日頗為煩躁,自打上次她跟皇上提了想給懷袖做媒,好像有些惹了皇上不高興,之后皇上就再沒踏進(jìn)過她的院子。雖然往日皇上來后宮也不勤快,可沒有再見著皇上,實在無法揣摩皇上的心思。

    前日籍田禮,照古制其實應(yīng)當(dāng)有帝后兩人一起,皇帝耕田,皇后織布。如今宮中還沒有皇后,所以只有皇帝一人前往。

    明明她是四妃之首,既無皇后、皇貴妃,那她就是宮中嬪妃之中身份最尊貴的女人,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皇后的位置。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或許她懷上龍子之后能更進(jìn)一步,若是誕下皇長子就好了……陛下應(yīng)當(dāng)就會封她作皇貴妃,甚至皇后了吧??上П菹鲁撩哉?wù),是個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并不貪慕女色。就算每月來她屋里歇息,也很溫柔,怕她累,不怎么折騰她。

    崔貴妃想,也可能是先帝時,后宮妃子太多,陛下引以為戒,才保持著后宮的清明。她的肚子什么時候才能有動靜呢?

    再這樣下去,如若幾年無所出,以后可如何是好?

    陛下不過稍微冷落了她幾天,那些狗奴才就看人下碟子,給她這等成色的燕窩。

    她可不依。

    此事本該找尚食局的尚食,但崔貴妃覺得這女官實在太小,顯不出她的地位。

    得找統(tǒng)領(lǐng)六局一司的懷袖發(fā)作一下才是,敲打震懾住了懷袖,下面那些魑魅魍魎的小鬼自然也會服服帖帖。

    是以,崔貴妃打發(fā)芍藥去請懷袖過來問話。

    一炷香后,芍藥趕了回來,卻沒帶回懷袖,她完全不認(rèn)為懷袖會不聽她這個貴妃的話,只覺得懷袖大抵是正在辦事,與她拿個喬,過會兒再來,道:“她一個尚宮,倒是好大的威風(fēng),還要我這個貴妃等她?!?/br>
    芍藥臉色不大好看,訕訕道:“懷袖不在宮中?!?/br>
    崔貴妃神色稍霽,頷首道:“原來是出宮辦事去了嗎?”

    芍藥卻道:“聽尚宮局的女官說,懷袖是跟著陛下去皇莊上了?!?/br>
    崔貴妃愣了愣,手上的茶盞蓋子一個沒拿穩(wěn),落下去,叮的一聲響。

    她回過神,道:“懷袖不只是整理陛下的行裝嗎?她還跟著陛下一起去皇莊了?”

    芍藥點頭:“正是?!?/br>
    崔貴妃頓時覺得微妙起來,陛下去皇莊行籍田禮,哪個妃子都沒帶,卻帶個小女官。似乎不太對勁,再仔細(xì)想想,又似乎沒什么不對的。

    懷袖是女官,又不是妃子,隨陛下出行的官員不止她一個,只是那些個全是公卿忠臣,三品以上才得隨行參禮,懷袖區(qū)區(qū)正四品尚宮,憑什么跟去?

    陛下是不是太偏愛她了?

    崔貴妃沉思了一會兒,對芍藥說:“去打聽一下前兩年籍田禮,陛下有沒有帶她?!?/br>
    ~~~

    懷袖好容易回了宮。

    雪翡雪翠眼巴巴地望著她,大眼睛撲閃撲閃,格外可愛。

    懷袖只覺得好笑,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