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住手楚俞!你想做什么!” 楚俞咬著他的耳垂,輕笑一聲,“我想在餐廳,在這張桌子上,伴著芝士可以嗎?” “楚俞你是不是有??!” “是啊,我有病?!背岫⒅樕系募t暈,大方承認(rèn),“你就是我的藥,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治療了,你不能拒絕我。” 染酒單手抵在他的胸口,有想要推開他的決心,卻沒有推開他的能力,力氣小到就像是欲拒還迎,這讓楚俞更加興奮,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人抱在懷中。 染酒已經(jīng)感受到此刻的兇險,坐立難安,不等他反抗整個人被摔在桌子上,防護(hù)大張旗鼓的敞開,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可言。 他連忙求饒,“我的手受傷還沒好,你不能……” 話還沒說完,楚俞便掐住他那只手,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手只是扭傷,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這幾天不能用罷了,你可以用另外一只手幫我?!?/br> “你!”染酒還來不及反駁,楚俞便一把摁住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動彈。 楚俞說:“這手不能用,又不能傷著,綁起來不就好了?!?/br> “楚俞你不能這樣!” “我為什么不能這樣?”楚俞貼在他背上,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布條,保護(hù)他受傷的手,“之前我們不是天天都這樣?” 楚俞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寶貝兒,記得呼吸,不要像上次那樣暈過去,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畢竟你逃跑,我還沒有懲罰你,好不好?” 在他驚恐喊自己名字的時候,楚俞已經(jīng)不顧他的阻攔沖進(jìn)去。 沒有著力點(diǎn)的染酒直接扒掉桌子上的餐具,精美的瓷器散落一地,弄出巨大的動靜,碎片四散,連同石榴也落在腳邊。 染酒不斷的踮起腳尖,雪白的赤足將石榴踩碎,濺起的血色果汁沾滿他的雙腳,仿佛站在血液之上的魂魄,美感十足。 少年光滑的右肩上有一只掌心大小的藍(lán)色蝴蝶,那是他們情意高漲時,楚俞沒忍住留下的牙印,久久沒能散去,染酒便在上面紋下一只蝴蝶。 此時,楚俞在同一個地方,又留下一個牙印,染酒懸在半空,腳趾蜷縮在一起,殘留的汁水從指尖滑落,好似攪爛的情感。 “我不是說了讓你呼吸嗎?”楚俞的手指貼在他喉間的凸起上,沒有感受到該有的顫動。 “小心缺氧昏過去,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饒過你寶貝兒,真正的高|潮還沒有開始?!?/br> 手指緩緩上升觸摸到柔軟的嘴唇,直接明了撬開他的嘴,背后推波助瀾,幫助他調(diào)整呼吸。 缺氧下的染酒大腦一片空白,他仰著腦袋靠在楚俞的肩膀上大口呼吸,喉間是隱忍下的滾動,全神貫注感受身后的溫度。 剎那間,背上感受到的溫暖變得冰冷,冷得染酒輕輕顫抖,他緩緩睜開眼睛,在稀碎的呼吸聲中逐漸清醒,不知道何時從懸空變成平躺,桌上還有一些掉落的石榴粒。 楚俞挑逗著他的腳趾,輕吻殘留的果汁,染酒只覺得眼前很模糊,看不真切,左手的疼痛讓他不敢用力,被迫接受治療的繃帶。 “寶貝兒,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要和我說嗎?” 他唇間殘留的汁水被吃掉,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使得他俊美的面容添上一份邪魅,深邃的眼眸在這時變得清澈,看不透的景象身后全是染酒面紅耳赤的模樣。 少年的沉默無非激起他的勝負(fù)心,一下一下的詢問他的想法,到最后染酒還是承受不住他的攻擊,還是開口,“你這次想要多久?” 染酒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認(rèn)為只要自己回答他就能放過自己,從未察覺到自己的話語有何不妥。 楚俞輕輕一笑,“那就要看你什么時候吃飽,愿意放開我?!?/br> “你!” 一句話沒有說完猛地坐起,楚俞被他突入襲來的動作折疊,疼得他差點(diǎn)跪下去,雙手撐在桌沿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身形。 楚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其摁住,咬著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壓將他壓在桌子上,喉間低語:“別亂動!” 剛才的感覺楚俞都有些分不清是痛還是其他,動作幅度太大的感受并沒有很好,他還是喜歡自己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不顧額頭上輕輕冒出的汗珠,輕笑出聲,“呵……你可真不乖,弄疼我了,接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你讓我不爽,我也會讓你不舒服?!?/br> 第93章 島嶼別墅7 次日,染酒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多久,好似后面楚俞想要他穿裙子。 他對那條裙子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只記得裙子很短,短到微微彎腰就能看到內(nèi)在美。 夾縫中求生存的楚俞還反過來安慰他別害怕,很快就結(jié)束。 所謂很快就是一輪接著一輪,從白天到晚上,直至第二天早上,再后來,就什么都不記得。 曾經(jīng)染酒以為,只要克服一切,他們將會迎來美好的結(jié)局,其實(shí)不然,所有美好大的結(jié)局,都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再后來,染酒就不會去想這件事情,他認(rèn)為美好的結(jié)局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兩歲時在大雨中和簡兮相遇,他有美好又幸福的童年; 十九歲知道自己身份的痛苦,在二十二歲畫上句號,同時明白父母的真實(shí)想法,明明他的前半生拿的是甜寵劇本,楚俞的出現(xiàn)打破所有的規(guī)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