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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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姜淼宜學姐?她不是在追經(jīng)管院的宋祈年嗎?上次你不是說她還找許柚問宋祈年的聯(lián)系方式?” 許柚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太忙了,有點忘了。她現(xiàn)在還需要嗎?” 陳婷噗嗤笑,“需要啥,她估計當時就是頭腦一熱沒說完就忘了,不然真想要找來找我問你了。她現(xiàn)在跟男朋友甜蜜得不行呢,我看啊,早不喜歡宋祈年了?!?/br> 陸雪支著下巴,“很正常吧,像姜淼宜學姐這種大美女,肯拉下臉來追求人大半年,很難得了?!?/br> “也不能這么說?!标愭霉闹鶐妥樱丫蒲氏氯サ?,“學姐跟我說,她追這么大半年,最主要的是宋祈年壓根就沒怎么露過面!半年啊,姜淼宜學姐就見過他十來回!而且每次看到他,不是跟兄弟去上課,就是和他兄弟去打球,兩個人整的形影不離的。” 陳婷嘿嘿笑,“有人說他倆是基佬,哈哈哈哈哈哈……” 陸雪被逗笑,“宋祈年那種家世的,談戀愛的要求應該很高,所以才難追。不然啊,可能就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br> “你說的也可能,”陳婷隨口聊,“我聽說宋祈年以前高中不是在京北讀,在別的城市,沒準啊高中就談了,現(xiàn)在大學跟女朋友異地戀。不然我真想不通,他這么一個大帥哥,怎么可能大二了一個戀愛都不談?沒道理?!?/br> 異地戀。 許柚拿酒杯的手頓了一下。 她確實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聽說過林笙的消息了。 其實剛開始轉(zhuǎn)到海市的那幾天,許柚也曾想過,等畢業(yè)后林笙應該就和宋祈年在一起了吧??珊髞碇宦犜S宴說,林笙是2018年淮城的文科狀元,淮城的電視臺還說要去采訪她,那后來呢? 好像沒有后來了,這個人如同消失了一般。 說來也奇怪。 當年宋祈年和林笙兩情相悅的話,那宋祈年現(xiàn)在對她這種放不下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是喜歡林笙的同時,心里還有她?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許柚就不由皺緊了眉。 他把她當什么了。 陸雪和陳婷還在說著姜淼宜追宋祈年的話題,許柚不想聽,她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洗完手出來后,許柚在過道差點撞上一個酒保。 那人急急匆匆地跑到樓梯邊,沖二樓喊:“老板,找到了!” “宋少的東西找到了!” “卡在卡座的洞里,怪不得翻了個四腳朝天都找不到!” reunion酒吧的老板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從樓梯上慢慢悠悠地探個頭,“找到了就找到了,你喊個什么勁兒,煩不煩?” 酒保悻悻,“激動嘛,今天總算找到了,上兩回宋少和李少都差點把酒吧拆了。” 說到這事,周京堯就來氣,他嘖一聲:“誰能有他倆狗,成天就會霍霍兄弟?!比缓髴醒笱蟠騻€哈欠,朝后面人說:“誒,你東西找到了,自己下去拿,我繼續(xù)睡了。” “宋少,”酒保小心舉起手里的東西,“您的表。” 昏暗的樓梯上搭著一條胳膊,懶懶散散,那人胳膊立起來,身滋源來自企鵝群要而無要死要死幺兒整理上的黑色長袖蓋了下來。樓梯響起漫不經(jīng)心的腳步聲,那人漸漸從暗處走進白燈下,伸手接過,“謝謝?!?/br> 碎鉆在燈光下閃著亮。 許柚本欲視而不見起身離開的動作,突然間就這么頓住了。 過去了一年多,淺藍色的腕表變得支離破碎。鑲鉆的腕表帶斷了只剩下一兩節(jié),光禿禿的表盤上的水晶玻璃全被刮花,稀稀拉拉的劃痕模糊不清。沒有了當初的名貴手表樣,更像一個垃圾破爛。 那是她的“aspiration”。 中文名為“曙光”,是17年的盛夏時節(jié),許宴去法國出差時找知名設計師艾瑞為她設計的獨家款,寓意是“生活充滿希望,你當看見曙光”,全球只此一款。 她不可能認錯。 也確定它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京北市。 可現(xiàn)在那塊被她棄如敝履扔進垃圾桶的表,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在京北市的一家酒吧里,酒保口口聲聲地說“宋少,您的表”,那么的自然而然,宋祈年接過來的動作更是理所應當。 少年將殘缺的手表握在手里,旁若無人地磨挲著,無聲昭示著那就是他的東西。他垂著頭,眼神專注,旋轉(zhuǎn)燈光掃過他的側(cè)臉,許是有些晃眼,他輕輕眨了下長睫,凝視著手表的眼,莫名有些溫柔。 溫柔到許柚遠遠看著都覺得荒唐,難以置信。 這一刻她就像突然喪失了思考能力的木偶,呆呆地望著那塊手表,手腳僵著。直到酒吧外猝然響起的一聲尖銳鳴笛將她驚醒,她才恍然剛剛自己看見了什么。 先是愕然和難以置信占據(jù)大腦,而后是慢慢升騰的慍怒。 自己拼了命遺忘掉的往事,如今被人輕飄飄地、以一種刻意羞辱般的方式搬到了臺面上,跟打她一記耳光無異。 她扔掉的表被宋祈年撿了起來。 那其他東西呢? 兔子掛件,成績單,還有那個記錄了所有少女心事的日記本。 是不是代表著他全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