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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之實在喝不過他,還沒半個小時, 林南之就怕了,說包廂里還有朋友等著, 直接跑了。 又喝倒了一個,阮崢勤心情舒暢, 看著旁邊的林隅之,問:“聽說你弟弟要跟許家那個丫頭結(jié)婚?” “嗯?!绷钟缰匦履闷鹁票攘艘豢凇?/br> “許俏那女人我雖然沒接觸過, 但在宴會上也見過一兩次。聽說那個女人挺厲害的,特別有主見, 不剛好是你弟喜歡的類型?!?/br> 林隅之抬眸看了他一眼, 想到下午那女人在自己跟前裝嬌滴滴的樣子。 在他看來,不止是有主見,心思多著呢。 “不過, 林南之可不見得能駕馭得了許俏。” “他也不見得想駕馭。” “為什么?我以為許俏應(yīng)該挺符合林南之胃口的?” 林隅之將酒杯擱在桌上,“那么好奇,你剛剛為什么不自己問他?” “這不是才剛想起來嘛。其實,要我說,許俏這女人是挺不錯的。要不是最近鬧出那個真假千金的事情,她估計能有不少人追著捧著?!?/br> 阮崢勤見他沒有呵斥,兀自說下去。 “那許俏一向有主見,自己還辦了個俱樂部,聽說最近還舉行了個超跑比賽。有些鐘意她的人,都跑去參加了,倒是吸引了不少人?!?/br> 超跑比賽? “光是參加比賽那些人的報名費(fèi)就有多少了,所以這次冠軍的獎勵也頗豐。我前兩日還讓人弄了輛車過來,打算也一起去玩一玩?!?/br> 林隅之低笑了聲,“你倒是好興致?!?/br> “我跟秦皓都報名了,你要不要也一起過來玩一玩?” “玩一玩?”林隅之眉宇往上挑起,“也好。” “說真的???”阮崢勤是真沒想到他會答應(yīng),面色滿是喜色,“那我給你一并報名了啊。” 林隅之點了點頭。 阮崢勤轉(zhuǎn)頭就告訴秦皓,“林老大居然答應(yīng)跟我們一起去玩賽車,我這是該高興嗎?” “你還看不出來,他晚上心情好,賞賜你的臉?!?/br> “那我樂意讓他賞我這個臉,車神跟我們一起玩業(yè)余的?!?/br> “你這不是找虐?”秦皓壓低聲音,“還有,別提車神的事,待會被揍,我可不管你?!?/br>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那么沒眼色的人?!?/br> 隔天,許俏在車庫跟迎風(fēng)確認(rèn)超跑比賽的車輛,突然接到了老太太的電話。 電話接起后,許老太太就把她臭罵了一頓。 “許俏,我看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居然敢耍我?!” 許俏一臉懵逼,“奶奶,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現(xiàn)在給我裝聽不懂?昨天下午,讓你去跟林家二少爺碰面,你若不想去,可以直接說,我強(qiáng)迫過你?你倒好,沒去還跟我說去了,讓林家二公子白白等了兩個小時,惹得林家老太太盛怒,甩我面子。這樣你就高興了?” “他說我沒去?不是啊,我去了啊。我還跟他吃飯了?!?/br> “都這樣了,還在說謊。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在林家老太太面前出丑?” “奶奶,我許俏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既然答應(yīng)要去,必定就會去,不會刻意去說這種很容易被拆穿的謊言。沒必要,也不屑?!?/br> 許俏被嗆了一臉,也有些氣憤。 電話那端的許老太太頓了下。 接到林老太太電話的時候,被她駁了面子,心中不爽,便立馬打電話給許俏。 可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許俏從小就是個執(zhí)拗高傲的性格。 何況她的資產(chǎn)都在自己手里,她就是為了那些錢才會答應(yīng)去跟林南之聯(lián)姻,她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事。 “你真去了?” “真的啊?!?/br> “那為什么林家二少爺會說在包廂等了你兩個小時都不見人影?” “是林南之這么說的?”許俏氣得嘴巴都歪了,“可那天我們還一起吃飯了,聊得也算是愉快啊?!?/br> 說到這兒,許俏突然想起來,當(dāng)時她特意跟林南之拜托過,想讓林南之跟家里人說,要拒絕這次聯(lián)姻。 難道是林南之不想駁了家里長輩的面,所以把問題推到她身上嗎? 這個狗東西。 真的人模狗樣的,居然這么卑鄙! “奶奶,我那天真的跟林先生一起吃飯了。是不是人家看不上我,所以才回去跟林老太太那樣說?” 許老太太早讓人打聽過,林南之就是個花花公子,還以為許俏那模樣能入得了他的眼,現(xiàn)在看來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啊,玩女人有一手不說,還陰險狡詐的。 “行了,我諒你也不敢騙我。我培養(yǎng)出來的人,也斷然不可能讓人瞧不上。事情我自會處理,你等著我消息?!?/br> “奶奶!”許俏在電話被掛斷前叫了聲,“你看人我都去見了,我的賬戶是不是能……” “事情都沒辦好,就想跟我談條件?” “奶奶……”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許俏拿著電話,滿臉憤怒,“什么鬼啊都是??呸!” 迎風(fēng)在旁邊問:“怎么了?許家老太太又找你麻煩?” “昨天她讓我去見林南之,我去見了,伺候著人,還求他回去跟長輩拒絕了這場聯(lián)姻。他倒好,轉(zhuǎn)過身就翻臉不認(rèn)人,說我連去都沒去,讓他白白在和景園等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