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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犁雨調(diào)著一盞梨湯,用纖纖素手奉給江妃,聲輕如細(xì)雨,“姑母的身子可好些了?” “勿要掛念,我好得很,不過是舊疾罷了?!苯嬛鏈读艘幌陆缬甑囊滦?,往太子看去,下巴點了點,用只有兩個人能聽清的聲音催道:“太子難得來一次,可是為你來的,好好侍奉,不要出錯?!?/br> 見江犁雨點頭,江妃這才安心。 秦湛直勾勾看著江犁雨的背影,半點不掩。 少年面如冠玉,俊秀清雅,又帶著這般灼熱的視線,豈有少女是不心動的。 江犁雨心里快幸福死了,羞答答又把梨湯奉給了太子,美眸含笑,眨呀眨的,像要眨進(jìn)秦湛的心里,“表哥也嘗嘗,我親手燉的梨湯,潤燥化痰、養(yǎng)胃生津,最宜秋日飲用了。” 秦湛還是盯著她的下身裙裳,不知在想什么。 江犁雨低頭看了看,沒看出什么違和來,又道:“表哥?” 她叫了好幾聲,秦湛才回過神,眉心一擰,“多謝表妹?!?/br> 他接過梨湯,欲言又止,將視線轉(zhuǎn)開了。 秦湛今天態(tài)度格外冷淡,江犁雨怕他對自己失去熱情,忙不迭湊了上去,“表哥怎么不喝?” 秦湛像是嚇著了,往后仰了仰,“表妹!” “我在呢表哥,你有什么要同我說的?”江犁雨前傾身子。 她越來越近,秦湛終于忍無可忍,放下手中梨湯,“請表妹自重!” 江犁雨一愣,心里又氣又慌。 太子這是怎么了,以往都跟她暗送秋波的,今天居然如此冷淡。 是她妝容不美,還是她衣裳不好看? 江妃喝著梨湯,心里正在為美好的未來而憧憬,聽見太子那頭的動靜,轉(zhuǎn)過頭去想看看情況。 這一看,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尖聲道:“犁雨!” 江犁雨懵懵地回頭,“姑母,怎么了?” 江妃捏緊扶手,僵著笑,輕聲道:“……沒什么,你過來?!?/br> 江犁雨走過去,江妃一把捏住她的腕子帶進(jìn)了偏殿,怒道:“你來了月信怎么還敢入宮,幾時弄在衣服上的!” 江犁雨小臉慘白,低頭去看自己身后。 臀下印著一團(tuán)洇開的血漬,在她顏色淺淡的藕色羅裙上分外醒目,像是張笑吟吟的紅唇,在譏笑她的狼狽。 她突然明白了太子方才的冷淡從何而來。 女子的癸水向來被視為不潔與不祥,她弄在了身上,還故意往秦湛身邊湊。 在秦湛眼里,她一定臟透了! “我、我不知道……” 江犁雨緊張得哭了出來,“姑母,太子殿下不會厭惡我吧!” 江犁雨十三歲,與太子同歲,去年便來了初潮,她一向好潔,從未弄在身上過。 今日聽聞太子得了空閑,才匆匆入宮。 忙著在江妃的小廚房調(diào)梨湯,都未來得及注意癸水。 江妃無力道:“接下來太子如何,便要看你怎么做了,你與他到底是表兄妹,又素來有情,他不至于會薄情至此的,速速換身衣裳去。” 江犁雨聞言,急忙去了。 江妃則整理儀容,走回正殿,想著要怎么安撫太子。 甫一踏進(jìn)正殿,她便愣住了。 殿中已不止太子一人,還坐著岳金鑾、秦珩。殿外等著不少宮人,看上去都是岳金鑾帶來的。 他們?nèi)巳耸稚隙寄弥粔K點心,還是上好的金乳酥。金黃的乳餅像灑了金箔,香氣四溢。 江妃氣的渾身發(fā)抖,本就病弱的身子抖的快斷了。 這可是她都難得嘗一次,太子來了才特意拿出來招待的金乳酥,怎么全進(jìn)了宮人的口中! 再看岳金鑾與秦珩,手里拿著幾塊點心,面前還擺著好幾碟。 都是她拿來招待太子的昂貴點心! 江妃的心疼的滴血,卻聽太子溫聲,“你們既愛吃,便多吃一些吧?!?/br> 她險些站不住,好在身邊的宮女鵲枝扶了一把。 岳金鑾與秦珩餓了一中午,前胸貼后背,好不容易趕來江妃宮里,當(dāng)然不會手軟。 江妃上輩子仗著自己是太子姨母,沒少給岳貴妃臉色看。 岳貴妃脾氣好,卻不代表岳金鑾脾氣好,她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再說就江妃這些點心,還不如眉壽殿大宮女吃的。 誰稀罕! 以為她不知道嗎,江妃生平最摳門,省下的銀子都在小金庫堆著! “太子,這……”江妃強(qiáng)顏歡笑地進(jìn)了殿門。 秦湛素來要臉,在人前都是極盡寬仁溫雅的,做足了好人。 何況這些點心他也不屑,自然不在乎分給岳金鑾他們吃,“阿柿與二弟來探望您,聽說連午膳都沒來得及用,所以我做主,便分給他們了,娘娘莫要見怪?!?/br> 江家與岳家天生不對付,奈何無論朝堂還是后宮,都干不過人家兄妹,早憋了一肚子氣。 “真是餓死鬼托生的,好好的她姑母那兒不去,來我這吃了?!?/br> 江妃咬牙切齒罵了句誰也聽不清的話,假笑著坐上主位,“哎呀,金鑾與秦珩來了,本宮這兒也沒什么可招待的,你們不要嫌棄。” 既然是太子分的,那她還能有什么辦法。 岳金鑾真餓了,與秦珩風(fēng)卷殘云,壓根沒搭理江妃針扎似的眼神。 有本事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