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引你縱情、榴花怨東風(fēng)、黑月光拿穩(wěn)BE劇本、[綜慢穿]刺客系統(tǒng)、流金歲月[血族]、弄權(quán)(女尊)、聞香、給豪門老祖宗沖喜、小叔總想弄死我、八零旺夫小村花
他對著那誘人薄唇使勁吮吸起來,就好像要把周南的唇吃下去似的。 “修宇哥哥,你起來!” 周南用力推了他一把,他非但沒起來,反而對著周南催促道,“小南,舔舔!” “修宇哥哥,別胡鬧了!” 周南急了,他們現(xiàn)在在馬車上,隨時都有人可能進(jìn)來。 要是叫人看見,他們兩個的臉還往哪里放? 他只是稍微加重了語氣,沈修宇一愣,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砸了下來。 周南一看見人哭就覺得頭疼,不論對方是男是女都頭疼。 “好了別哭了,” 周南無奈道,“我?guī)湍闾蛱颉!?/br> 沈修宇見狀立刻破涕為笑,伸出舌頭糾纏住他的舌頭,兩個人忘情的在馬車?yán)餄L作一團(tuán)。 沈修宇變成傻子后,比起以前變得極為纏人,就連周南出恭他都要跟去。 要是周南拒絕,他要么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要么躺到地上打滾,反正就是不依,周南沒法,只能全都允了他。 就連睡覺,沈修宇都得纏著周南講點(diǎn)兒故事,講的不好他就鬧。 硬生生的把周南一個性子內(nèi)斂的將軍逼成了一個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說書先生。 這日晚上,周南把沈修宇和周鳴軒一一哄好睡下,金元愷掀開馬車簾子走了進(jìn)來,“叩見將軍?!?/br> 周南舉起一只叫沈修宇攥得死死的右手,對金元愷無奈道,“我實在脫不開身。你就在這里說吧,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 如何,這些日子你都查到什么了? 那日對我們下手的人,他們的幕后主使是誰?” “根據(jù)我們查出的線索,幕后主使是右相林善。 但現(xiàn)下能夠證明林善罪行的證人全自盡了,所以此事只能回朝再議。” “林善?” 周南蹙眉,“我在朝的時候,怎么從未聽說過此人?” “此人是在您自刎后,被原先的舊丞相推薦上來的。 他頗有心機(jī),擅長權(quán)術(shù),最重要的是他逢迎有術(shù)。 他找所有的知情者調(diào)查了皇上和您的舊事,特地將皇宮里和皇城中您和皇上相會過的地方打造成了一座憶南城。 皇上思念您成狂,有了他的幫助,思念之情得到大大的紓解,因而對他重用起來。 他抓住機(jī)會,娶了朝中禮部侍郎之女,又將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部提拔上來,分別在朝中與重臣結(jié)親。 如此一來,林家的勢力便徹底在朝中穩(wěn)固起來。 到今年年初,他高升右丞相,位居百官之首,架空左丞相,獨(dú)攬丞相之權(quán)。” 隨著他的權(quán)勢越來越大,他開始在朝中驕橫跋扈,為所欲為。 眾臣上奏的奏章,他都先攔下來,自己先取閱。 若是對他不利,他便隱匿銷毀,絕不上報。 皇上對他的擅權(quán)頗為不滿,已經(jīng)布下天羅地網(wǎng),準(zhǔn)備收網(wǎng)了,卻收到了您在羌國的消息。 此事便擱置下來了。 那林善想必也是聽到了風(fēng)聲,所以才派人來追殺皇上?!?/br> “竟然有這樣的事?!?/br> 周南神情凝重道,“修宇現(xiàn)在的情況,若是叫林善知道,定然要逼他退位,扶鳴軒上位。 將鳴軒變成他手中的一個傀儡皇帝。 所以,修宇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明日起我便教他,在人前該怎樣?!?/br> “萬事都拜托將軍了?!?/br> “你將各處的眼線都布置下去,越多越好。這樣我們才能隨時掌握朝中軍中的風(fēng)吹草動?!?/br> “是,將軍!”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周南發(fā)現(xiàn)沈修宇雖然心智變傻了,但腦子還沒有完全變傻,他還是和過去一樣過目不 心o 周南便開始教他,在外應(yīng)該怎么做,“在外面,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你叫我周統(tǒng)領(lǐng),叫鳴軒皇兒,叫金元愷愛卿,還有……” 他取出朝中大臣的名冊,對照畫像一個個的教沈修宇,沈修宇記得很快。 記完了,他就跟周南嚷著要獎賞,要親,要抱,要撲倒。 —月時間很快過去了,周南終于把沈修宇調(diào)-教的有個皇帝樣子了,他們也回到皇宮了。 眾臣前來拜見沈修宇,周南隨著沈修宇走了出來。 眾臣見到他,當(dāng)即便掀起軒然大波來。 站在最前列的林善瞥見周南,登時心神巨震。 在他還未入朝為官前,他便聽說了周南的種種事跡,在內(nèi)心將周南奉為了神明一般的存在。 他立誓要做一個周南這樣的大將,卻遠(yuǎn)沒有周南心智堅定, 為相后便迷失在權(quán)利和錢財?shù)恼T惑中。 他以前從未見過周南,現(xiàn)下見了這活生生的一個大美人,不由得心神激蕩起來。 這些人全部盯著周南看,叫沈修宇很是不悅,他對周南說道,“你到后面去。他們看你,我不舒服…” “好?!?/br> 周南退到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修宇開始對著眾臣滔滔不絕的背起周南教他的說辭來。 “朕此行出游一月有余,收貨頗豐…” 羌國,后花園。 洛離喊了停,一聲哨聲響起,那馬終于停了。 彼時長歌已經(jīng)叫那馬拖行的渾身鮮血,氣息微弱。 賽馬的時候御醫(yī)也在,他看到了這一切,馬一停下來,他便沖了上去。 他竭力救治,長歌終于轉(zhuǎn)危為安。 此時的長歌已經(jīng)萌生退意,再也不想留在羌國,更加不想理會仇絕的死活。 但仇絕根本不放他走。 反而叫人將一個巨大的鐵籠送到了他房里。 “你送這東西來,是什么意思?” 長歌看著仇絕問道。 雖然他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想,卻還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內(nèi)心仍存有一絲僥幸。 當(dāng)然,這絲僥幸下一刻就被打破了。 “這是用來關(guān)你的籠子。從今天開始,你便不用再穿衣服了,脫光衣服,戴上枷鎖,躺到這籠子里面,隨時隨地供本皇發(fā)泄?!?/br> 長歌渾身都哆嗦起來,“你不一一” 他話還未說完,便叫那幾個宮人拿一個銀質(zhì)鈴鐺紿塞進(jìn)了嘴里,拖了下去,扔到了木桶中洗的干干凈凈,又將他撈了出來,給他蓋了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薄紗,在他手腳上縛上了鐵鏈,便將他扔進(jìn)了那籠子里。 籠子里面已經(jīng)撲了一層厚厚的長毛地毯,因此他被扔進(jìn)去的時候,并未受什么傷,但那種可怕的屈辱感仍舊叫他落下淚來。 “仇絕…” 長歌痛苦不堪的抓著那籠子,向仇絕央求道,卻被仇絕笑著反問道,“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侍奴,也敢對本皇直呼其名?” “是,王上,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也不敢忤逆你和王后了,求您放我出來吧…” “要不要放你岀來,還得看你的表現(xiàn)。 平日里都是本皇在床榻上賣力,今日也該你伺候本皇一回了。 只要你伺候的本皇開心了,什么都好說?!?/br> 仇絕說著,便也進(jìn)入了那鐵籠中。 他毫不忌憚的捏住長歌的下頜,對長歌笑道,“這鐵籠果然非同凡響,就好像你是本皇的一條狗似的。” 他全然不顧長歌的蒼白戰(zhàn)栗,在那寬敞鐵籠中躺了下來,“來罷,劉長歌,過來伺候本皇?!?/br> 為了早日從這鐵籠中被放出去,長歌只能忍辱負(fù)重的爬了過去,主動坐到了他的身上。 四個時辰后,仇絕通體舒暢的離開了,只留下長歌在那籠子中發(fā)起淺淺高熱。 夢里他痛不欲生道,“小南…小南…快救我!” 大凜皇宮中,周南正和沈修宇抱在一起睡覺,忽然從外面?zhèn)鱽砹私鹪獝鸬穆曇?,“將軍,屬下收到了一封從羌國傳來的加急信件?/br> 署名是您昔日的好友劉長歌,還請您過目!” 第96章 沈修宇大戰(zhàn)老虎;長歌被仇絕送人又反悔 周南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叫沈修宇從身后給抱住了。 沈修宇高挺的鼻梁在他光裸的后背間磨蹭著,聲音中帶著nongnong睡意和撒嬌意味。 “小南,你要去哪里?你別走嘛,留下來陪我睡覺?!?/br> 周南無奈,只能對金元愷喊道,“金元愷,你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