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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倒抽了一口氣,不敢再看,紛紛死死埋著頭。 這廂魏妙沁抿唇不答,荀銳也并不在乎。 他站起身,將魏妙沁放下,然后緊緊攥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緩緩朝階下走去。魏妙沁這才松了口氣。總算他沒有在大殿之中, 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白日宣yin的荒唐事來! 荀銳一邊牽著她往殿外走去,一邊緩緩道:“可我卻是極高興的。” 魏妙沁依舊抿著唇,一聲也不應(yīng)他。 荀銳眉眼沉了沉,心底胸口如同被敲開了一個(gè)缺口,血液汨汨流出。他感覺到了不滿足。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她回應(yīng)他。 荀銳攥著她的手腕緊了緊。 洶涌的情欲從他的心頭奔騰而過,荀銳勉力才壓下了那絲急躁。 荀銳好似牽著她的手牽上了癮,他沒有帶她去拜祭太廟,而是就這么帶著她往乾清宮的方向走去,披著日光,一步一步往前行去。 如今大魏皇室中人,已經(jīng)被囚在了冷宮中,乾清宮已經(jīng)好生修整了出來。 魏妙沁來過這里無數(shù)次,但卻不曾想過,有一天是被荀銳牽著走進(jìn)這里。 她微微喘著氣,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她近來大喜大悲,加上葵水剛走不久,又還在每日服藥調(diào)理身體,正是虛弱的時(shí)候,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一番行走?只不過不想在荀銳面前出丑,她便死死咬住了牙,強(qiáng)撐著邁腿前行,到后頭,她那雙腿,好似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等終于邁進(jìn)殿門,魏妙沁雙膝一軟,差點(diǎn)跪了下去。 荀銳轉(zhuǎn)過頭,這才發(fā)覺到她面色都白了。 他一把撈住她,將她死死扣在懷中。 他湊近她的耳邊,親昵地叫道:“妙妙?!甭曇羯硢。骸澳闱?,還是在我的懷中,由我來抱著你更穩(wěn)妥,是不是?” 魏妙沁險(xiǎn)些被他厚顏無恥的嘴臉氣笑。 若非是他,她也不會(huì)走到脫力。 荀銳卻像是找到了一個(gè)美妙的藉口,他就當(dāng)著宮人們的面,將聞嬌攔腰抱了起來,低聲道:“我抱妙妙去床上?!?/br> 宮中點(diǎn)起了紅燭,屏風(fēng)后便是掛起來的紅紗帳。 魏妙沁嚇得渾身都蜷緊了。 這才是白日! 荀銳說著,也不管她回不回話,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脖頸,他微瞇起眼,道:“妙妙好像出了許多汗?!?/br> “那我先抱妙妙去洗澡好不好?妙妙累壞了,我給妙妙洗?!?/br> 他來來回回地叫著她的名字,好像著了魔中了毒。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剛出院,更得少,明天再見吧。十點(diǎn)是沒辦法準(zhǔn)時(shí)了,這次大傷元?dú)獾煤煤眯菹?。但?huì)更新的。 第五十章 永結(jié)同心 大魏皇室舊人都被圈在了冷宮, 但縱使是冷宮,在皇宮之中奏起大樂時(shí),也能聽個(gè)清清楚楚。 宮殿之中, 冰冷凄清,一時(shí)間安靜極了,誰也沒有出聲。 直到那樂聲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了,魏芳蕊才突然坐了起來,喃喃道:“那是什么聲音?” 建康帝面色灰敗鐵青, 死咬著牙并不出聲。 還是魏驚鴻訥訥出聲道:“那是新帝登基奏的大樂?!?/br> “不, 不對(duì)?!蔽悍既飺u搖頭,頭發(fā)有些散亂??纱说卦贌o宮女時(shí)刻想著為主子梳洗了, 亂了便也就亂了。魏芳蕊狼狽地抬起頭, 瞪大著一雙眼, 道:“那是帝后大婚奏的樂?!?/br> 魏彤玉譏諷地笑出了聲:“這不是很明顯的事么?那新帝想必已經(jīng)立魏妙沁為后了……這樂正是奏給他們的?!?/br> 魏芳蕊打斷了她:“不,不可能!魏妙沁先與邢家公子立下婚約,后又與太子……”說到這里, 魏芳蕊猛地一頓, 改口道:“后又與魏明奕有了婚約,只差臨門一腳, 便要拜堂的……他怎么可能……” 魏彤玉冷冷看著她,如同看一出笑話,道:“你不是一早便知道么?魏妙沁先前可是說得清清楚楚。你原先就想誆她同邢正安好,結(jié)果恰巧成全了她和新帝私相授受。魏妙沁生得一副好模樣,又是端王府之后。新帝從她那里得了好處,又見她如花似玉,豈不是正正疼寵的時(shí)候?” 魏芳蕊叫她一噎,喉頭頓覺腥甜。 魏彤玉卻還嫌不夠似的, 諷刺道:“怪得了誰呢?怪你生得丑,不似她那般好顏色,自然也無從討好男人。還是怪你又丑偏還以為自個(gè)兒聰明,自以為打了好算盤,卻偏是成了旁人的墊腳石,還反過來砸了自己的腳?” 魏芳蕊騰地站了起來:“魏彤玉……你我今日不過一樣是階下囚……你這般譏諷嘲笑我,魏妙沁便會(huì)放你出去了嗎?你與麗妃,可并非是她的正經(jīng)親戚。孟氏二人,與她半分血緣關(guān)系也無,還反招她厭憎呢?!?/br> 魏彤玉哈哈笑起來:“誰稀罕她放我出去呢,死便死罷。左右這么多人陪著我一塊兒死呢?!?/br> “夠了,閉嘴。”皇后出聲呵斥。 不,如今當(dāng)是前朝廢后了。 廢后從前在宮中素來是個(gè)表里不一的,麗妃和魏彤玉沒少吃她的苦頭,唯獨(dú)魏妙沁不知道罷了。 這會(huì)兒見她出聲,魏彤玉倒是本能地住了嘴。 見殿中安靜下來,廢后掃視一圈兒,事到如今,竟沒有一個(gè)能扶得上墻的,除了各自埋怨,你我譏諷,便再?zèng)]別的本事了……廢后只能淚水漣漣地看向建康帝:“皇上,如今臣妾等人,便只能倚靠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