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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真這么干了,荀銳還指不定發(fā)什么瘋。 將她直接抱起來興許都是輕的。 魏妙沁腦子里一時(shí)間擠滿了思緒,她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再去看旁人的神色,也不要去看荀銳。 不知不覺間,她便聽見荀銳道:“好了?!?/br> 魏妙沁木然地向前看去,龍椅已經(jīng)在跟前了。 荀銳伸手扣住了她的腰,他將她轉(zhuǎn)了過來,二人同時(shí)面向滿朝文武。 滿朝文武悄然吸了口氣。 元檀郡主美名動(dòng)天下。 她是當(dāng)真生得極美的,身上的貴氣也是渾然天生的。如今著一身玄色鳳袍,哪怕面上冷若冰霜,卻也是眉眼如炭筆描繪,精致明艷而又帶上了幾分威嚴(yán)。 難怪,難怪連新帝都動(dòng)了心。 滿朝文武不敢再看,紛紛再度拜倒。 荀銳又重新抓住了她的手指。 他強(qiáng)勢得厲害,手指就這樣插.入了她的指間。她攥緊的五指被迫分開,就這樣與他緊緊交握住。 荀銳啞聲道:“好看嗎?” 魏妙沁:“……” 荀銳笑了下:“我覺得是極好看的?!彼D了下,道:“從很早以前開始,我便在想今日?!?/br> 魏妙沁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旁人都如何形容他?道: 荀銳此人,異族出生,天生反骨,jian惡之徒也。 他天生便有反骨,胸中揣著一顆無上的野心。 他應(yīng)當(dāng)是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可笑她從前有時(shí)還覺得,他不僅不jian惡,還有幾分可憐,叫旁人那樣欺侮污蔑。 如今再看,哪里可憐? 他身上哪有半分可憐? 別人落在他手中,只有別人可憐的份兒! 魏妙沁不應(yīng)聲,荀銳這回卻也不生氣。她已經(jīng)立在他身邊了,手也被他牢牢攥在掌心,如何掙脫也掙脫不掉。 荀銳抓著她的手,輕輕摩挲過她的手背,他的壓低了聲音,又道:“我日夜都在想,若能與你一并站在此處,那真是世上最好的事?!?/br> 魏妙沁震驚地扭頭看他。 他口中說的“等這一天很久了”,是等著和她一塊兒站在這里? 那豈不是太荒謬了些? 魏妙沁抿緊唇,還是不作出半點(diǎn)回應(yīng)。 荀銳臉上的笑意慢慢浮現(xiàn),那笑意甚至還漸漸越來越濃。 他從上輩子就開始盼的今日。 眾臣震天響的聲音漸漸消散去,便也宣告著登基大典到此時(shí)便結(jié)束了。 荀銳臉上的笑容迅速又收斂起來,實(shí)在變臉變得飛快。他突然伸手將魏妙沁抱了起來。 魏妙沁驚呼一聲,只是她離朝臣們有些距離,朝臣們一時(shí)沒聽見她的聲音。 魏妙沁死死咬住牙關(guān),臉色慍怒。 幸而沒聽見,若是聽見了,她真要劈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的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 荀銳抱著服飾厚重的魏妙沁,他卻還低頭盯著她的面容,低聲道:“妙妙太輕了?!?/br> 說罷,他終于在龍椅上落了座,懷中還牢牢扣著魏妙沁不肯放手。 眾人又一次驚愕了。 他們看著這樣一幕,怔忡地想,先前新帝一直沒有落座,便是在等這一刻嗎? 等到元檀郡主,不,如今已經(jīng)是皇后娘娘了。 新帝在等著皇后娘娘,再一并落座? 不,不可能。 他們本能地否認(rèn)了這個(gè)可能。 縱使皇后再有好顏色,新帝也不可能是出自這樣的心思。 底下的大臣們又如何震驚,腦中又想了些什么,魏妙沁一概不知。 她只感覺到荀銳的手將她的腰摟得更緊。因?yàn)樘o,哪怕隔著厚重的衣裳,她也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手掌。 魏妙沁坐得再高,也只覺得羞恥極了。好像底下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瞧一樣……瞧他如何輕薄她。 荀銳并未發(fā)覺她的異樣。 他只輕輕吻了吻她的頸側(cè),氣息火熱:“……妙妙,我想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兩更合并7000 。明天要做個(gè)手術(shù),請假一天不更新。 第四十九章 紅紗帳 魏妙沁不知道荀銳發(fā)起瘋來, 會(huì)沒底線到什么樣的地步,她慌亂之中踹翻了面前的桌案,剛擱上去的玉璽立刻滾了下去, 摔到了一個(gè)大臣的腳邊。 那大臣驚得瑟瑟發(fā)抖,頭都不敢抬。 其余人更是驚恐地望著魏妙沁的方向。這位元檀郡主,當(dāng)真是先前受盡了寵愛,被先帝和太后捧在掌心,什么苦頭也沒吃過。如今連新帝的臉面也敢放在地上踩! 新帝如何鐵血手段, 他們是已經(jīng)品嘗過的了。只怕這元檀郡主還不知天高地厚……莫不是剛得了新帝的喜歡, 坐上皇后的位置,便要血濺三尺了? 大臣們一顆心跟著懸到了嗓子眼兒, 尋思著一會(huì)兒是勸還是不勸好呢? 魏妙沁心中也緊了一瞬。 但也只是那一瞬。 他欺瞞哄騙她, 肆意輕薄她, 如今更騙她走入殿中,做了他的妻子。她難道還不能發(fā)泄心中的恐懼與怒火嗎? 隨即,眾人便見到眉眼沉沉的新帝, 抬手輕撫了撫魏妙沁的發(fā)絲, 道:“妙妙可覺得開心些了?”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底下人并無法聽清他說了什么, 只覺得他動(dòng)作看上去輕柔,可眉眼又說不出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