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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只能被迫午睡,待傍晚時溫如言吃了藥才逃脫趙瑤的魔爪。 趙瑤略微困頓的探手下意識探了探身側(cè),忽地落了空,心間不由得一驚,忙睜開眼來,。 眼前一片黑暗,隨即移開視線,便見那微弱的光亮,而她坐在窗旁案桌旁看話本,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冬日里天黑的太早,許是怕打擾自己歇息,所以溫如言只點了一盞小燈。 “你怎么不喚醒我?”趙瑤坐起身出聲。 溫如言聽見聲手捧著燈盞走近過來應(yīng):“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不應(yīng)聲呢?!?/br> 趙瑤沉沉的望著殿內(nèi)唯一的光亮,抬手輕觸溫如言溫?zé)崮橆a方才安心的低聲道:“這藥湯太容易讓人昏睡了?!?/br> “昏睡?”溫如言抬手握住趙瑤的手,眉頭微皺的說,“你怎么還出冷汗?” “我方才沒在身旁摸到你,所以才驚出來冷汗?!壁w瑤略微不自然的應(yīng)。 溫如言擦拭趙瑤掌心的冷汗出聲:“我又不會跑,你這是自己嚇自己啊?!?/br> 趙瑤微抿緊唇不語,只是有些羞紅了臉。 “要不你去洗洗,反正還沒到用膳的時辰?!?/br> “好。” 待殿內(nèi)大亮,趙瑤邁步去里間沐浴,剛解下衣裳入水時,沒成想她跟著進來。 溫如言沒想到會看到這般直白的場面紅著臉應(yīng):“你都沒備衣裳,我給你拿進來。” 趙瑤偏頭看著愣在一側(cè)的人淺笑道:“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溫如言最是受不得激,特意湊近過來。 這里間水霧繚繞,其間微微波光照的光亮像是被暈染一般,趙瑤挽起長發(fā)很是坦然由著溫如言打量,如墨般沉靜的眼眸滿是柔情迎上溫如言說:“我好看么?” 臭不要臉的女流氓! 溫如言紅著臉望向趙瑤那如白玉般的肌膚應(yīng):“還行吧?!?/br> 趙瑤指間輕彈了幾滴水過來,溫如言抬手擦了擦臉不解的問:“你干嘛?” “你在撒謊?!?/br> “我撒什么謊了?” 可是趙瑤卻不回話了,只自顧自的手持長巾擦拭,面上也沒了先前的歡喜。 溫如言本想離開,可瞅著她這臭表情,又捉摸方才的話,心想難不成沒夸她好看,所以不高興了? 那問題來了,走還是不走呢? 好一會也沒聽見腳步聲,趙瑤正欲偏頭時,咕咚的水聲隨之響起。 趙瑤不解的望著湊近的人:“你不是洗過了么?” “我陪你再洗一次?!睖厝缪杂懞玫陌そ^來。 難得這么溫柔一次,可趙瑤卻抬手擋住溫如言的臉問:“我又不是孩童,何必需要你陪?” 果然是生氣了。 早知道還不如夸她好看,真是后悔! 溫如言嘟著嘴湊近過來親了下趙瑤唇角應(yīng):“你就是傾城傾國的大美人,我剛才是開玩笑,別生氣哈?!?/br> 話音未落,趙瑤指腹捏住溫如言的鼻頭說:“又撒謊?” 哎呦,我這張飽受摧殘的老臉。 “你輕點啊?!睖厝缪韵蚝蠖惚埽秩嗔巳啾亲?,心想早知道還不如不哄了! 兩人莫名安靜下來,溫如言覺得有些尷尬,便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可還沒上岸卻被攬住,趙瑤低頭蹭了蹭側(cè)臉悶悶的出聲:“你這就不哄了么?” 趙瑤的手臂像麻繩一般,溫如言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余地,只能偏頭應(yīng):“你要是又說我撒謊,不會突然要咬我吧?” 這位置要是以趙瑤的力道,那估計一不小心就得血灑當(dāng)場了。 朝天殿的宮人本來就靠自己的視線莫名奇怪的,這要是死在浴池,那可真是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你不撒謊,我為什么要咬你?”趙瑤拉著溫如言的手,偏頭輕啄耳后,似是輕聲呢喃的姿勢擁著溫如言。 溫如言只覺得癢的很,偏頭忍著笑,心想這別扭的人啊,可真是自己拐著彎折騰自己。 “我是真心誠意的夸你好看,先前那是故意逗你玩呢?” “逗我玩?”趙瑤指間輕把玩溫如言的手,略微遲疑的看著,俯身低聲道,“那我也來跟你玩會?!?/br> 這話說的溫如言小心肝莫名一顫,下意識想掙脫時,可雙手已被趙瑤束縛住。 唉,早知道就不跟她玩了!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感謝今天也有24個可愛讀者默默點著收藏支持鼓勵~~O(∩_∩)O~~ 第八十二章 因著實力懸殊溫如言只能被按著欺負,這般年假過的十分艱辛,好不容易挨到上朝,方才得以逃脫魔爪。 料峭春寒,積雪漸融,正是最冷的時候,朝天殿有一側(cè)竹林這會已然長處新鮮嫩綠枝丫,估摸著待一場春雨便是吃筍的好時節(jié)。 溫如言心思走了神,待回神是那大臣還在回稟繁雜政務(wù),大殿之上百官具未出聲,因此顯得尤為安靜。 而趙瑤佩戴金制眼紗具亦讓人看不出神情,蘇女官倒是一如既往的認真。 正所謂一年之計在于春,朝堂頒布詔令多與防洪有關(guān),工部尚書周杜自然是最忙的時候。 工部顧名思義就是管理各項工程,其中水利工程最是吸金,從前年興修水利朝堂撥了無數(shù)銀兩,現(xiàn)如今卻一問三不知,自然是大有問題。 周杜被盤問的滿頭大汗,趙瑤方才出聲:“朕欲擬旨派張尤謀為巡撫大臣南下檢此次水利工程進展,諸位愛卿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