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人,最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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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傷近一個半月,姜澈總算能下床走動。 不能自由移動的這段時間里,她學會了使用魔力的方法。只是不曉得是她學術(shù)不精還是修為太淺,她總覺得自己驅(qū)動魔力的狀況和其他魔物都不一樣。 他們能將魔力凝聚于腳下踏水而行,而她僅能御劍在水面飛馳。 他們無須結(jié)手印便能傳音,可她得花時間結(jié)印并冥想對方的模樣才能做到。 明明同為魔物,她總覺得自己跟其他魔有所差異。 ……難道是因為她的靈魂來自沒有魔力的世界,才會造成這些區(qū)別? 思及此,她忍不住側(cè)首,對站在她身后的星魁開口。 “哥,我很奇怪嗎?” “……你專心御劍,不要分心?!毙强阉哪樲D(zhuǎn)正。因為擔心姜澈的安危,他才不得已和她同乘一劍。兩人現(xiàn)在在約十米的空中飛馳,他可不想出任何差池。 “你怕我危險駕駛???放心啦!”她以前在病房玩體感游戲的時候平衡感可好了,要不是體力不允許,要讓她玩到一百多關都不是問題。 隨著飛行的速度漸增,姜澈感覺星魁抓她抓得更緊。她心下覺得有趣又有成就感,不免得意忘形起來。 “哥,你看?!彼乱恢?。 “那幾處小湖連在一起,剛好是一朵花的形狀?!?/br> “……”星魁死盯著她的背影,完全沒有要往下看的意思。 姜澈沒察覺到他肢體變得特別僵硬,她繼續(xù)移動,直到看見湖中小亭里的那抹紅色身影。 “阿,是花花?!?/br> 聽見君上的名字,星魁下意識的往下一看。 只是不看還好,一看便覺得頭暈目眩,直到剛才都站的筆直的身體就這么往旁邊一歪,直直向下墜落。 “哥!” 姜澈大驚,立即伸長手臂抓住他。 她成功勾住了星魁的衣襟,卻沒想過自己的力量無法負荷,竟是在下一秒跟著他一同從空中直落。 星魁在失重的瞬間就回過神來,他看著奮力要抓住自己的姜澈,向來沒什么情緒起伏的他不免瞪大了眼睛。 ……她這是在做什么? 以他的修為,從這個高度墜落亦可毫發(fā)無傷。 但她不行啊。 她會死的! “你瘋了嗎!何必救我?!” “你是我哥,我當然要救你!” 隨著他們迅速下墜,星魁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竟然還在笑。 “笑什么?你不怕死嗎──”他忍不住斥聲。 “我不怕阿。”姜澈張開手臂,擁抱迎面而來的風。 “因為──” “因為我在?” 在兩人即將撞上地面的那一刻,一道輕柔的嗓音響起,并止住了墜勢。 平安著地的姜澈拍拍裙擺,用力的點頭。 “恩呀?!?/br> “就這么相信我會出手救你?”花幻錦揚眉。 “嗯!因為花花很溫柔嘛。”姜澈看著他,眼中滿是信任。 溫柔? 他不置可否的拉過她,往別處走去。 “星魁,去清理一下小亭?!?/br> “……是?!苯痦W過微光,星魁收斂心神,往涼亭走去。 他踏水來到亭中,不意外的看見地面上四濺的鮮血。 玉制的桌面上趴著一個頸上戴著荊環(huán)的魔仆,遠遠望去,看起來就像在小睡。可她的衣衫稀爛,身上的傷口數(shù)以千計,是用銳利的絲線一道道劃下造成。 微弱的魔氣正在發(fā)散。 ……紫鈴死了。 星魁拉起她的后領,在將對方的魔氣徹底收為己用后,便將尸首凍成冰柱,又在轉(zhuǎn)瞬間使其碎裂為冰晶粉塵。 早在君上下令懲戒她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活不了。 ……雖然她好不容易挨過了吞下千根針以及被荊環(huán)刺穿皮rou的痛苦。 ……雖然君上根本不記得她的名字。 但觸碰了君上的逆鱗、打攪了君上的興致,她必死無疑。 星魁用魔力cao縱湖水洗滌亭內(nèi)血跡,直到亭子回到潔凈的狀態(tài),空氣中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 將一切處理完畢后,他垂眸盯著自己的手。 面對這些事情,他已經(jīng)很熟練了。 魔生來嗜血、恃強凌弱。他們不被道德拘束,不把他人的性命當一回事,也不看重自己的生死。 能活著是強者的證明,而死了,只表示自己太弱而已。 ……可是剛才,姜澈為了救他而奮不顧身。 他想起她說的話── 你是我哥,我當然要救你。 ……但他不是阿。 現(xiàn)在她對他的信任和關切,都只因為這層虛假的身分。 他難以想像,萬一有一天她恢復了記憶、得知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后,又會用怎樣的態(tài)度對待君上和他。 這些溫暖和笑容都會盡數(shù)消失吧。 他望向遠處正和君上嬉鬧的姜澈,輕輕的蹙起眉頭。 * “花花,你最近好像很忙,有時候好幾天都見不到你。” 回到房內(nèi)的兩人坐在床沿聊天,由于花幻錦心情不錯的樣子,姜澈也偷偷的往他挪近一些。 “現(xiàn)在外頭亂得很,有些事我得親自處理?!彼剖嵌堑幕卮?,在察覺她的小動作后驀地勾唇。 “怎么?你很想我?” “少了個玩伴,當然很寂寞嘛?!彪m然還有星魁陪她,但他的反應就跟木頭似的,實在有些無聊。 玩伴。 花幻錦眼稍微抬,瞳仁劃過紅光。 ……是因為玩伴一詞像是兩人平起平坐的感覺嗎?他不太喜歡這個稱呼與定位。 “我們曾親吻過……原來現(xiàn)在的我只是你的玩伴……”他故作失落,心下則另有盤算。 姜澈沒料到他會這么說,兀自傻愣許久。 是這樣嗎? 原來原主和花幻錦是這種關系? ! 她雙目圓睜,若醍醐灌頂。 難怪他對星魁會擺出上司的架子,對她卻很溫柔。 難怪魔仆和其余魔物們總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她,又始終與她保持距離。 難怪每次她問到以前與花幻錦是如何互動時,星魁總是支吾其詞,什么都沒透露。 天阿。 她難以想像花幻錦這一個半月來的心情。 被愛人遺忘的話,一定是非常痛心的一件事。 “我、我都記不得了……對不起……”她由衷地感到抱歉,在見到他默默垂首顯得有些失落時,更是手忙腳亂的揮手。 “但我保證會對你好,絕不始亂終棄!” 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體,那她一定會連同原主的份對身邊的人更好。 “……是嗎?!被ɑ缅\作戲的欣慰一笑。 聽她的說法,好似他才是需索的那一方。 渴望得到承諾、總得將心意寄托在某個人身上,相信并期盼對方?jīng)]有變心── 在她心中,他是柔弱的受害者呢。 呵。 雖然不喜歡被看??輕,但有時候柔弱的形象遠比強大更好利用,也能更快突破心防。 “澈兒,聽你這么一說,讓我好高興。”他用雙手包覆她的葇荑,細細摩娑。 他的態(tài)度讓姜澈更覺愧疚了。 她偷覷著他,目光落在他如扇的長睫上。 花幻錦查覺到她的視線,卻裝作不知情。他露出眷戀難舍的模樣,將她擁入懷里。 懷里的人兒一開始很不自在,過段時間才放松下來。 “澈兒,你好溫暖?!被ɑ缅\輕撫著她的背脊,指尖一路上滑,來到了她的后頸處。 ……肌膚細膩,猶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若是在這上頭銬上鎖鏈,一定會留下很美的痕跡吧。 沒錯,他們不該是平起平坐的玩伴。 而是他尊,她卑。 他要她獻上真心與癡心,從此仰賴于他、依附著他。 徹底成為他的俘虜- 首?發(fā):?о18s??c?m(ω??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