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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緊蹙的唐曦隔著柵欄看靜坐的他,比身處牢籠的他還要心痛。今日早朝,文官那列的慕容傾陌上前一步跪下,一開口就懇求皇上對大將軍從輕發(fā)落,玉階之上的人頓時龍顏大怒,他卻硬著頭皮再三請求皇上對大將軍從輕發(fā)落,所有官員皆為之一振,那龍座上的人一怒之下便將他當做同伙打入了天牢。 “為什么?”唐曦問他為什么,這個為什么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二皇子也問了這個問題,慕容傾陌沒答,唐曦問,他就答了。 他說:“因為這是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蹦蔷洹銕臀?,我保大將軍的性命?!?,就是為了這一句就要在圣駕面前不顧性命安危地去求情。 32 32、風(fēng)起塵落 ... 唐曦沉吟,慕容傾陌起身向著柵欄走,走到只與他隔了一道柵欄的唐曦面前,避開柵欄木看著比他還要痛苦的唐曦,“怎么哭喪著臉?” “沒有?!倍紝懺谀樕狭?,唐曦頓了頓,記起手上提了一袋東西,轉(zhuǎn)開了不愉快的話題,“我?guī)Я诵〇|西給你?!?/br> 說著,唐曦便將包袱放在了地上,蹲□子一層一層解開,慕容傾陌看著他細心的解著包袱的樣子,隨著他蹲了下去。 包袱里面裝了些保暖用的東西,還有一些蠟燭,這個唐曦怎么這個時候還惦念著他拍黑這件小到可以忽略的事。 他一邊擺弄里面的東西一邊說:“我方才跟獄卒說了一下,讓他守夜的時候過來這邊陪陪你,這些蠟燭你盡管用,點一個通宵都沒有關(guān)系,明天我再送些過來。飯菜我也吩咐了,準備了一些清淡的,不加蔥的?,F(xiàn)在蚊蟲很多,涂了這藥蚊蟲就不會接近……” 他的唐曦什么都考慮了。 慕容傾陌的手伸了出去覆在了那雙修長骨感的手上,“其實過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我早已對黑暗習(xí)慣了?!?/br> 這是慕容傾陌親口說的,他說他早就不拍黑了。那還賴著唐曦每日等他睡著再走? 唐曦也不惱,那是他心甘情愿留下來陪他的,就算不是情愿的,他也不會為這個謊言而責(zé)怪他。 “你還需要什么,明日我再送來?!碧脐厝崧曊f。 慕容傾陌將另一只手伸了出去將他的雙手握在掌心,勾唇一笑,“你怎么就不去想想,若是我明天出去了,你要準備什么替我接風(fēng)洗塵?!?/br> “那你想要什么?”淡淡的語氣,像是在商量。 “我想要你。” 唐曦渾身一顫,臉上紅了一些,這個問題還真不該問! 唐曦自動過濾掉他方才說的話,縮回自己的手,埋頭忙著將包袱里的東西重新一件一件放到柵欄里,“等過幾日皇上氣消了你就可以出來了?!庇衷诓黹_話題。 “要是以后都出不去呢?” “怎會?皇上只不過一時氣急罷了,又怎會當真見你當做同黨處置?!碧脐匕参康馈?/br> 慕容傾陌不以為意,故意將事情嚴重化,“還很難說呢,若是他知道我是前太子之子,怕是這一輩子我都別想從這里出去?!边@倒是說對了。 唐曦心頭一緊,決絕道:“不會?!闭f這話時語氣堅定,不是堅信慕容傾陌的身份不會被識穿,堅定的是若是他真的得不到赦免,那他也會想辦法讓他出去,包括劫獄在內(nèi)。 蓄云宮的太監(jiān)過來御書房稟告皇上,說紅貴妃已經(jīng)一天未用膳了,怕是再不吃點東身子會受不了。 皇上一聽立即要擺駕蓄云宮。 蓄云宮鋪了繡花錦布的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肴,卻是一絲一毫都未曾動過,國色天香的紅貴妃倚在貴妃榻上,玉手托腮,含了水的的眼眸中充滿郁態(tài)。 皇上一進來掃了一眼桌上未曾東過的膳食,心里立刻就焦急了,趕忙過去坐在愛妃的旁邊,“朕聽奴才們說愛妃已經(jīng)一天未進食了,這可是真的?” 紅綾梨花帶雨的眼睛對上皇上焦急的面孔,抿著櫻紅小唇,“在這世上臣妾只有哥哥一個親人,如今臣妾唯一的親人還在天牢里受苦,臣妾又怎能若無其事地吃著這人間美味。” 皇上攬過紅貴妃,“朕不過是想關(guān)他幾天,哪里是真心想要將他打入天牢的。待過幾天朕就放他出來?!?/br> “真的么?”懷里的紅貴妃問。 “當然是真的,君子一言九鼎,朕又怎會騙自己的愛妃呢?!被噬系馈?/br> “那皇上打算過幾天就放他出來?”紅貴妃追問。 “愛妃說幾天就幾天吧?!?/br> “后天就放他出來可好?”紅貴妃用絲巾抹了抹眼淚,“哥哥在天牢中臣妾是在放心不下?!?/br> 皇上倒吸一口涼氣,點了點頭,“好,后天就后天吧?!?/br> 紅貴妃起身下榻,作勢要跪。皇上立馬扶住她,“愛妃,你有孕在身,所有禮節(jié)一律免掉?!?/br> 紅貴妃垂頭,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道:“臣妾替哥哥謝過皇上?!?/br> 皇上輕輕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點著紅綾的鼻尖柔聲道:“若愛妃真想感謝朕,那就快吃些東西,不吃東西可對身子不好?!?/br> “嗯?!奔t貴妃莞爾笑著點頭。 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景陽王府前徘徊,那名女子生得不比那青樓里的花魁差,紅唇緊抿手里緊緊纏著一塊絲帕,踱來踱去還不知道要不要進去。恰逢景陽王剛好下了朝,看那位女子是有要事要說便將她領(lǐng)到府內(nèi)座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