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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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癡的笑著,臉上蕩漾著不可言喻的笑容,燦爛得讓顧言移不開眼睛。 男人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女人的臉頰,順手將薛語柔掉落在額前的頭發(fā)細細的撩到耳后。也跟著溫潤的笑。 “他怎么樣了?” 顧言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將語柔扶會床上,拿過一個蘋果仔細的給薛語柔削起來。一邊削一邊說:“沒事兒,就是查出了肺炎而已?!鳖櫻哉f的很輕松的樣子,仿佛事不關(guān)己。 可是只有薛語柔知道,表面上顧言有多不在意,心里就有多在意。他們兩人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了,能不在意么? 溫暖的陽光說著大開著的窗戶涌入到薛語柔的周圍,不過薛語柔依舊覺得很冷。沉默了一會兒,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偷偷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差一點兒……薛語柔自己的呼吸快要停住。 他們都說認(rèn)真的男人最帥,這句話果然說得沒錯,薛語柔直到今天才知道顧言也可以那么那么的閃耀,變成一顆鉆石。 感受到來自薛語柔的灼熱目光,顧言柔聲說:“怎么了?”他只是問問,并沒有抬頭看。不過只是這么問問就將薛語柔嚇得夠嗆。趕快移開自己的目光,使勁兒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什么怎么了?我什么都沒做。”薛語柔紅著臉頰,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 顧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予辯駁。那人說什么,他就信咯。 抬起頭看了眼薛語柔紅得滴血的臉頰,很想伸手去碰碰。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將手中削好的蘋果遞給薛語柔,柔聲道:“諾?!钡鹊窖φZ柔接下之后,顧言才用紙巾擦了擦手。 “最近你覺得身體怎么樣?” 薛語柔咬了一口蘋果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好多了,其實我馬上就可以出院,一直待在醫(yī)院也怪悶的?!比绻櫻圆徽f,她都忘了自己的身體早就好了,除了腿還有些不方便之外。 癟著嘴,有些煩躁。她在醫(yī)院已經(jīng)待了很久,再待下去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發(fā)霉的豆腐了! 顧言調(diào)笑著開口:“出院這件事情還是等到你全部都好了再說吧?!狈凑豢赡墁F(xiàn)在讓語柔出院,醫(yī)生說必須要等她的腿恢復(fù)了才行。如果現(xiàn)在沒有調(diào)理好,今后落下腿疾怎么辦。 此后,兩人很久都沒有說話,一人吃著蘋果,而另一個人則看著手里的書。 入了夜,歐陽塵還在熟睡中。生了病之后他越來越嗜睡了,好像永遠都睡不夠似的。 病房內(nèi)安靜至極,除了歐陽塵之外別無他人。 床頭亮著一盞暗暗的燈,昏暗的燈光只能夠照亮病床上的歐陽塵。除了病床上的男人之外,病房內(nèi)所有的擺設(shè)都不太能夠看清楚。 白寧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高高的綁起,增添了幾分英氣。白寧欣長的身子站在醫(yī)院樓下,從醫(yī)院第八層第一間開始數(shù),一步一步數(shù)到最后一間房才停住腳步。白寧的心幾乎就那么頓住似乎連跳動也停止了。 女人的手指就那么停在空中,帶著些不知所措! 今天她悄悄去了顧言家,顧言不在……她悄悄去了語柔家,語柔也不在……她悄悄去了陳鈺家,那男人倒是在家里。 她只是想去探聽一點兒關(guān)于歐陽塵的消息,誰知道卻意外知道一個讓她幾乎崩潰的消息。 陳鈺似乎是在和別人說話,說話間偶然談到了歐陽塵的消息,陳鈺的聲音很冷,淡漠的說:“歐陽塵今天突然暈倒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肺炎……還好是前期,不會很嚴(yán)重,可是如果他在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恐怕………” 那男人說了很多很多的話,但是白寧記住的就只有一句:歐陽塵得了肺炎。 最后,白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陳鈺家里走出來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記得。等到她有意識的時候,她自己已經(jīng)到了酒店中。 白寧有些不敢相信陳鈺說的是真的,她就去了那么幾天……幾個月而已,那男人怎么可能就得了肺炎,而且還可能有生命危險!雖然很不想相信,可是白寧卻不得不相信,因為她很清楚陳鈺是不可能會拿歐陽塵生病的事情來說謊的。 所以……歐陽塵是真的生病了。 白寧不敢多想,只想快一點兒見到歐陽塵,費盡千辛萬苦白寧才在查出歐陽塵所在的醫(yī)院。 現(xiàn)在,她就現(xiàn)在歐陽塵所在的地方。 半夜的醫(yī)院里依舊很多人,只不過那些人大多都待在醫(yī)院中,沒有人在醫(yī)院的花園里,所以白寧可以明目張膽的站在這里。 對著半空中伸出手……她似乎都能夠感覺到屬于歐陽塵的氣息。白寧盯著最后一間病房,緊緊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掌,深呼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道:“我來了?!币郧暗臅r候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她沒有來,在歐陽塵最需要她的時候,她也沒有來,現(xiàn)在她來了。 這一刻,白寧說不出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大腦中就只有一個念頭:去見歐陽塵。這個念頭從未如此劇烈。劇烈到她無法控制,那種無盡的思念馬上就要從心底里溢出來,漫過她的全身。 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后白寧才縱身一躍到了一樓的窗戶旁,手腳并用的往上爬,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白寧很快就爬到了八樓。 花園中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白寧一下子就被嚇得連呼吸也不平穩(wěn)了。 如若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被別人看見,估計那些人會馬上報警的吧?白寧放棄了馬上爬進八樓的想法,伏在原地不敢動彈,手掌緊緊的抓住八樓的窗戶欄,腳尖蹬著粗糙的墻壁。所幸白寧的體力很好,不會馬上就掉下去。 花園中的說話聲不斷,白寧也照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等了許久花園中的那人還沒走,聽聲音白寧能夠判定那是一男一女,不過具體在說些什么白寧就不知道了,而且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住,而不是在那兩人說的話上面。 天很黑,所以沒有會注意到白寧。 而且也不可能會有人想到醫(yī)院的墻壁上居然掛了一個人! 白寧低低的罵了一句,她不明白那兩人怎么還不離開,她快要……不行了。 長期抓住窗欄的手掌酸痛得不像話,腳尖也快要斷掉了似的。白寧的額頭全都是細細密密的汗水,看起來就像是做了什么很費力氣的事情似的。 到了最后,白寧都不想躲藏下去了,干脆直接放棄掉,然后讓一直在花園中閑聊的那兩個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