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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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沒有告訴蘇珊關于一丁點兒白寧的事情。 最后兩人一起回到了蘇家。 歐陽塵虛弱的躺在病房中,緊閉著眼睛,如果這一幕被白寧看見了一定不會相信躺在病床上的這人是歐陽塵,因為那個強大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這么虛弱的時候。 即便是在昏迷中,歐陽塵也呢喃著白寧的名字。 現(xiàn)在的歐陽塵昏昏沉沉,只覺得自己待在一個黑暗得不像話的地方。 那個地方很冷,很暗…除了一望無際的黑暗就別無其他。歐陽塵不停地跑不停的跑,終于看見了一絲光亮。 猛的睜開眼睛,歐陽塵還有些不適應這么強的光亮。將眼睛半睜著環(huán)顧四周,四周全都是白色的墻壁,歐陽塵記得最后他是倒在訓練場內(nèi)的。裂開嘴低低的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還真的進醫(yī)院了。” “是,你不旦是進醫(yī)院了,你還差點兒死了!醫(yī)生說你這可是肺炎,你說你一天也沒怎么,怎么會突然就查出了肺炎?”陳鈺從屋外進來,聽見男人這么說有些生氣。 如果不是他這么快的把歐陽塵帶來,那男人估計就死了! 這點兒陳鈺可絲毫沒有撒謊,醫(yī)生說歐陽塵是肺炎,差一點兒就不行了。當時把陳鈺嚇得夠嗆。 歐陽塵默不作聲,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樣兒的。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就死了?我說你怎么就那么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明明知道自己生病了,還逞什么強?偏偏要去訓練營!”這一刻,陳鈺化身為喋喋不休的嘮叨男,不停地念叨著躺在床上的歐陽塵,那副樣子就像是歐陽塵身患絕癥了似的。 看著男人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陳鈺恨不得抓住他的耳朵讓他好好知道肺炎是要人命的。 其實他本該沒這么生氣的,但是為了白寧,他也要好好的照顧歐陽塵,他……不能再讓著歐陽塵也跟著白寧而去。 那些話一說完,陳鈺就后悔了,因為他確實沒有什么理由能夠這么說歐陽塵。 “呵呵,別擔心,我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區(qū)區(qū)肺炎而已,要不了命?!睔W陽塵一臉的淡然,完全沒有把肺炎當做一回事兒。在他看來,生什么病都無所謂了,他應該關注的應該是能不能治,只要能治那就行了。 可是陳鈺卻沒有他的那種樂觀。 不再去看病床上的男人,陳鈺冷哼一聲然后轉身離開病房,只留歐陽塵一個人待在病房里。 歐陽塵想一個人靜靜,自然也就沒有挽留陳鈺。 等到陳鈺離開,歐陽塵才虛脫似的倒在病床上,連動也不能動,渾身酸痛得可怕。歐陽塵的臉都皺成了一團,仿佛有什么無可忍耐的事情。 “這么嚴重?”歐陽塵反問自己,因為疼痛的緣故,所以歐陽塵說話的時候一顫一顫的。 看來他昨晚是真的不應該在浴缸里面躺一晚上,現(xiàn)在可好了……躺出病來了。 歐陽塵現(xiàn)在真是后悔不已,可是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依然會選擇躺進浴缸里面用冰水來澆滅自己的yuhuo。他寧愿被查出肺炎也不愿意碰蘇珊一下。 漸漸的,歐陽塵的眼皮越來越重,終于忍不住睡了過去。 一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病房的門口,趙木南并沒有開門,只是通過門上的窗戶看了看病床上的男人。歐陽塵渾身用被子給蒙住,所以他什么都沒有看見。 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礙。 轉過身回到陳鈺所在的地方,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旁,雙手合十放在腦后,慵懶的看了眼一臉郁悶的陳鈺。 用腳尖碰了碰陳鈺的大腿,問:“他怎么了?” 陳鈺惡狠狠的瞪了眼用腿碰他的男人,將手指中夾著的快要燃盡的煙再一次塞進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才開口:“生病了你沒看見?”男人的語氣聽起來陰陽怪氣的。 “吃了火藥了?怎么這么大脾氣?!鳖櫻詻]好氣的說。 剛才他就推著薛語柔出去塞太陽,結果就看見這男人背著歐陽塵進來了。剛開始他還不相信那人就是陳鈺和歐陽塵呢,原因是歐陽塵是躺在陳鈺的背上的,在他看來,歐陽塵貌似沒有可能會這么虛弱的被誰帶來醫(yī)院。 就在顧言還在質疑的時候,薛語柔就說話了。 那女人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那的確就是歐陽塵。 這個事實嚇得顧言趕快將薛語柔推回病房,然后來看歐陽塵,結果就看見了這么一幕-一個大男人獨自坐在長長的走廊里面抽煙。 那時候顧言還真是想把陳鈺嘴里的煙扔掉,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最后,顧言忍不住了,將陳鈺手里拿著準備點燃的煙搶過狠狠扔在地上。有些煩躁的問:“究竟是怎么了?那男人怎么就進醫(yī)院了?” “誰知道他的,今天早上去訓練營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送來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是肺炎?!标愨暵牭侥莻€消息的時候比自己的得了肺炎還要難過。 雖然肺炎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病,但是如果治不好估計就會死掉。 顧言聽到之后松了一口氣,淡然的笑著:“肺炎而已,放心吧,那男人能挺過去?!?/br> 頓了頓,繼續(xù)說:“你先在這兒好好的照顧歐陽塵,我先去照顧薛語柔?!彼埠芟胗H自進去看看歐陽塵,不過薛語柔比這男人更需要自己。 說著,站起身拍了拍陳鈺的肩膀,一步一步離開。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已經(jīng)累垮了歐陽塵的身體。顧言早就知道他的身體肯定會出問題,只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歐陽塵居然會被查出得了肺炎。 很快顧言就回到了薛語柔的病房,薛語柔正用手吃力的撐著床沿準備下床。 手臂卻忽然一軟,整個人沒了支撐力往下跌去,薛語柔閉上眼睛做好了摔倒在地上的準備,可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卻并沒有來,而是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她的鼻間。 薛語柔淡然的笑著睜開眼睛,顧言緊緊的摟住她,將她抱回病床上,語氣略帶責備的說:“你這是要做什么?不是說了不許自己下床的么,如果摔倒了怎么辦?!眲偛湃绻皇撬皶r回來,估計語柔就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了。 他無法想象語柔沒有自己的生活會是怎么樣。 一直以來都是顧言很擔心,可是薛語柔卻沒有當一回事兒。 不過就是摔跤么,她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沒有摔倒過。現(xiàn)在就算顧言之后待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不讓她受傷,可是以后呢?以后他們倆始終是要分開的,等到分開的時候又有誰會來保護她?所以薛語柔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她并沒有把堵在心里的話說出口。 有些話憋著就好,沒必要說出來。說出來什么都改變不了,還給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