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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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躺在病床上,身下全都是血跡,地上一片血痕,一條條的血線告訴溫熙玄剛才劉珠兒自己獨自承受了什么。他看著劉珠兒氣若無力,肚子上已經(jīng)縫合好,可她似乎因為疼痛而全身不住的顫抖。聽得溫熙玄走近也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 溫熙玄伸著手,捏著拳頭,不知道如何幫助她,哽咽了好半晌才問道,“我要怎么做?” 劉珠兒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他,影子重疊,但還是認(rèn)出了溫熙玄,“抱去干凈的地方。”聲音低不可聞。 溫熙玄將她抱起,放在了旁邊的床榻上,低頭瞧著她,上下打量,她臉色蒼白,依舊顫抖不已,汗水和血水將她身上的衣裳打濕了,用剪刀剪開的衣裳之下露出大片情字發(fā)紅腫脹的皮膚,他試圖找東西將刀口蓋住,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東西都會給她帶來傷害一樣,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問道,“我要怎么做?” “給我注射止痛藥,將那些收拾干凈,全都焚燒掉,還有,給我換一身干凈的衣裳,我需要,咳咳……”她猛地一震咳嗽,扯動刀口又是痛的臉色發(fā)白,停頓了半晌,她才繼續(xù)說,“我,我需要有人給我輸血,我有些失血過多,去叫鄒可可進(jìn)來,她知道如何做,血就放在那邊的柜子里,你去拿?!?/br> “好!”溫熙玄重重點頭,有條不紊的按著劉珠兒的交代一件一件的做著,最后收拾停當(dāng),留下丁香和鄒可可給她換衣裳,再次進(jìn)來得時候,劉珠兒的身上已經(jīng)被擦的干干凈凈,手臂上掛著吊針,血袋就在房梁上懸掛著。此時的劉珠兒已經(jīng)熟睡了,眉頭漸漸舒展,臉色也好了起來,可是嘴唇蛻皮,白白的干裂外翻。 他端著茶盞,一點點的用湯匙濕潤她的薄唇。 劉珠兒漸漸的睜開眼,抿嘴沖他笑笑,低聲說,“我需要排氣,我想先睡一會兒,那個指針到了十五那里你叫醒我,我要下來走動才行。” 不等溫熙玄回答,劉珠兒漸漸的合上眼很快入睡了。 因為體質(zhì)的原因,她的刀口愈合的很快,可還是會因為這一次的手術(shù)是自己進(jìn)行倒是途中幾次失手險些就將自己別的不為割裂,幸得多年的手術(shù)經(jīng)驗,不然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被自己親手殺死,當(dāng)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己開膛破肚的樣子。 睡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漸漸的睜開有些算賬的雙眼看到了溫熙玄那雙擔(dān)憂的雙眼。 “殿下。” “感覺如何?”溫熙玄低聲問她。 “很好?!?/br> “你要下來走動,時間到了?!?/br> 溫熙玄不認(rèn)得那只怪異的時鐘,還是鄒可可告訴他時間,不過區(qū)區(qū)半個小時,他問了不下三十次是否時間已經(jīng)到了,生怕自己就錯過了叫醒劉珠兒的關(guān)鍵時刻。 劉珠兒沖他笑笑,一覺醒來發(fā)覺全身舒爽多了,輸血也結(jié)束了,手臂上的針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拔出了,周圍的窗子都打開著,一片清新的空氣傳了進(jìn)來,血腥味早就散去了,她深吸一口氣,似乎還是覺得刀口有些疼痛,不過不用低頭去看也知道表面愈合的差不多了。 溫熙玄架著她的手臂坐起來,自己挪蹭著從床榻上站起。 溫熙玄蹲下身,輕柔的幫她穿好鞋子,仰頭瞧著她的時候覺得自己似乎看的有些癡傻了,她突然覺得,溫熙玄溫柔的時候的樣子異常的吸引人,別樣的氣質(zhì)叫她難以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我扶你?!睖匚跣逼鹕?,架著她的手臂,她借著床邊沿,挺身站起,慢慢的邁著碎步在地上走。 周圍的人都在觀看著,看著看著竟然覺得有些臉紅,為什么這樣的場面叫大家覺得有些——曖昧? 鄒可可率先覺得不對勁兒,咳了一聲,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說道,“娘娘,殿下,我們出去辦事去了,林哥哥剛才抓回來一個人,都說是今天咱們遇到的那個怪人,我過去看看。” 劉珠兒只顧著低頭瞧著地面,小心著不想才道溫熙玄的腳。溫熙玄只顧著照看著劉珠兒的腳步和身子,小心著她別摔倒。誰人都沒注意鄒可可說什么,也沒有人注意兩個人在眉來眼去之下各自想著什么叫人臉紅的東西。 不多時,“噗,噗……”一連串的響屁就這么出來了,劉珠兒嘿嘿一樂,笑的如花一般。 溫熙玄微微蹙眉,似乎嗅到了一些臭氣。他感嘆,這丫頭吃的東西很有營養(yǎng),應(yīng)該多吃。 “殿下,放我下來吧,我想我好的差不多了?!?/br> 溫熙玄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她會好的這么快,自己被他開膛破肚的時候可是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勉強下地走動的,直到現(xiàn)在騎馬奔波久了還會覺得有些微微的疼痛,為何這丫頭這么快就沒事了? “殿下可忘記了?我一直因為奇怪的內(nèi)力原因?qū)е挛椰F(xiàn)在恢復(fù)的比常人快很多?!?/br> 溫熙玄想了一下,點點頭,可還是很擔(dān)憂的問,“真的沒有問題嗎?” 劉珠兒重重點頭。 溫熙玄遲疑了一下,漸漸的松開了她,看著她的小身子從自己的身上落下,雙腳全都踩在地面上,微微挪動了幾下,跟著蹦跳了起來。 “看,我好了??!” “恩,果真很厲害。”溫熙玄微笑著贊嘆。 “殿下!” “恩?” “我沒事了?!?/br> “我知道?!?/br> “你不是在軍中嗎?應(yīng)該……” 這就開始攆人了?實在沒良心啊!不過溫熙玄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因為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紗外衫,而里面什么都沒穿啊。之前是因為考慮她會換藥,穿這件睡覺才會穿的睡裙方便她換藥的,可誰想到這一晚上的時間就好了呢? 理智上,他在想,不能有別的想法,你不能趁人之為,就算從前兩個人相擁而眠,可也沒做出閣的事情,那是因為大家都睡的天昏地暗摸了摸也是睡覺的時候情不自禁了,現(xiàn)在是清醒的時候,他可不能做出那些小人才會有的舉動來。 但是,感性上,又一個聲音才告訴他,你瞧那小妞,身材妙曼,能捏出水來。 “哼,咳咳……”劉珠兒注意到了他那熾烈的雙眼,差一點將她的全身都叮出窟窿來,她哼了一聲,及時掐斷了某人的遐想。 溫熙玄身子一顫,后撤了一步,咕嚕一聲,將口水吞了進(jìn)去,支支吾吾了一陣,也沒說出什么來,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 劉珠兒瞧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哼了一聲,回頭的時候瞧見了鏡子里的自己,也跟著驚嚇的一跳,瞬間捂住自己的身體的關(guān)鍵部位,那臉上的紅也燒到了脖子上。 “該死!我怎么穿的這件衣裳啊,難怪剛才他那么看著我?!?/br> 之前鄒可可沒走的時候是沒瞧見的,因為溫熙玄就像抱著一個小的包裹,將劉珠兒掛在自己的身上,半個身子都被他圈住了,自然看不到什么。溫熙玄也沒注意到。 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昨天她才訓(xùn)斥了溫熙玄不減點,不知道避嫌,還要趁人之危,現(xiàn)在卻在這里穿著這樣暴露勾引人家,真是臉上沒面子。 這他媽的就尷尬了。 劉珠兒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肚子上包扎的地方,隱隱作痛之下,血水也漸漸滲透了出來,這刀口還沒好透。 隨后穿上了外衫,進(jìn)了內(nèi)室,將刀口重新?lián)Q上了藥布,再次出來,溫熙玄又回來了。 溫熙玄端著茶盞,坐在太師椅上,似乎正看著誰。 她走上前,看到了那站在他不遠(yuǎn)處的男子,就是那個見死不救的怪人。 “殿下?!眲⒅閮簩⒁律言o了幾分,走了出去。 溫熙玄回頭瞧了她一下,有些恍惚的看了一下她的身上,又匆匆的將視線收回,繼續(xù)低頭飲著茶水。 白墨看到劉珠兒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微微蹙眉,驚訝之下全都是坦然。 他坦然個什么勁兒頭? 劉珠兒坐在了溫熙玄的身邊,自己翻開茶盞,正要提起水壺,溫熙玄搶先將水壺提了起來,給她斟滿,習(xí)慣性的用手指碰觸了一下茶盞的邊沿,確定不是溫度適中了才將茶盞推到她跟前。 劉珠兒很自然的接過,繼續(xù)聽著那個怪人白墨在那里瞎說八道。 “殿下,正所謂天地之下,萬事萬物都有著它的常理,不能妄自下論斷,一切都是按著天道輪回,蒼生浮動而生,斷不能隨意插手阻斷了這時間的世事倫常啊。在下今日未曾出手相救也是因為要按照天意而為,不能逆天行事?!?/br> 呵呵,你家是開洗腦班的嗎?往往說的這么玄乎的人都有著自己一套非同尋常的怪異的道理,說的頭頭是道,叫你十分信服,最后被洗了腦,然后被人牽著鼻子走。 但看此人年紀(jì)輕輕,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神棍,為何就能說出這樣的狗屁道理? “喂,白墨?!眲⒅閮河浀?,他當(dāng)時是這樣介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