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死敵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獨家盛寵:夫人,請指教、賀總,追妻要趁早!
“放屁!” 額…… 鄒可可愣住了,背后的白墨也愣住了。 劉珠兒松開了鄒可可,一瘸一拐的走到白墨跟前,揪了一下自己疼痛難忍的屁股,粗劣的擦在了他的衣服上,“你給我瞧清楚,姑奶奶我沒死,就不算危險。還有,剛才我感謝你接住了我,既然你不想插手就別在這里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告訴你,姑奶奶我現(xiàn)在很火大,你再給我添亂,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媽的,逼我出手,你們?nèi)寂阍???煽伞?/br> “是,娘娘!” “我們走?!?/br> 劉珠兒最后哼哧一口鼻涕,抹在了白墨的身上,怒瞪了他一眼,拉著鄒可可,快步急性。 她恢復的還真快啊。 白墨愣在原地,微微嘆了口氣,瞧著地上留下的一長串的血痕,微微蹙眉,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得木門緊閉的扣門聲響,還是追了出去。 到了太子府門前,劉珠兒見到了正等在門口的杜默笙。杜默笙外出尋找一位學識淵博的先生問了一些問題回來,聽得街上的人說王府的人打起來了,似乎有人被擊飛了,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但是王府上下都在搜捕。聽得此消息的若蘭從床上爬了起來,二話沒說就去找溫熙玄了,回廊下的暗衛(wèi)一早就聽到了若蘭與劉珠兒對話,猜測那被擊飛的人就是劉珠兒,所以也集結人出去搜尋。 可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不在府上,杜默笙回來聽得這個消息急瘋了,想出去一起尋找知曉自己不會功夫過去也是給添亂,不如就在這里等著消息。 瞧見劉珠兒一身血污,背后竟然還背著一個鄒可可,上前抓著劉珠兒就往太子府里面走,“可擔心死了,你沒事就好,快隨我進去,殿下出去尋你了,很多人都出去了,是不是與王爺打了起來?上次的事情記憶猶新,你不能再出事了。傷到哪里,了?給我瞧瞧,給我瞧瞧?!?/br> 劉珠兒使勁的擰著眉頭,痛的說不出話來,鄒可可大叫一聲,“杜公子,切莫動娘娘,娘娘身上的傷口很多,暫時還不知道傷的如何,是不是碰到娘娘的傷口了?!?/br> 杜默笙也急了,低頭使勁的尋找,沒有發(fā)現(xiàn)她哪里受傷,剛才還背著鄒可可回來,可瞧著她滿是血水的臉上已經(jīng)因為疼痛擰成了一團,當即驚的鎖了手,站在那里驚訝的瞧著劉珠兒。 她深吸一口氣,半晌才從劇痛中緩過神來,隨意的抹了一下臉上的血珠子,低喝“去將所有的儀器準備出來,可可,我先給你治傷,之后你在這里守著,叫林慕陽出去找殿下回來,告訴殿下,現(xiàn)在王爺怕是硬逃了,那王府出來人都是障眼法,他們都會易容,看到的王爺未必是王爺,看不到的王爺才會是王爺,聽懂了?” 林慕陽和鄒可可紛紛點頭。 林慕陽微微一拱手,就走了,鄒可可也聽話的上前,做到了劉珠兒給她準備的儀器前,檢測之下,鄒可可腿是被硬物刺穿了,沒有留下什么殘留,不過有一些發(fā)炎紅腫,她給了她一些藥,之后將面前的簾子一拉,對鄒可可說,“在外面守著,任何人不得進來,我給我自己治傷,誰都不能打攪?!?/br> 鄒可可重重一點頭,往嘴里塞了一些藥片撤了出去,與杜默笙站起一起。 劉珠兒一分敢多停留,她身體上一陣一陣的疼痛,呼吸也有些緊促,她擔心自己是不是傷到了內(nèi)臟。雖然自己有很強的自愈能力,可這么次之后她發(fā)覺能夠快速恢復的也只是皮外傷,內(nèi)臟破裂的話怕是沒有這么快,并且也實在太他媽疼了。 她齜牙咧嘴的躺在了病床上,所有的儀器都準備好,按下開關,所有的儀器按著一定的指令開始運轉(zhuǎn),一陣運轉(zhuǎn)的聲響之后,那邊打印的化驗單子在一條一條的崩出來。 一些紅色的地方是標注的她的身體狀況不好的地方。一個時辰后,所有的檢測出來了,她看著報告上的數(shù)據(jù)眉頭皺的緊緊,果然是內(nèi)臟破裂了。 可不能自己給自己開刀啊,她如何手術? 想了許久,她看著那邊的機械死板板的掛在屋頂上,忍受著疼痛還是下定決心用畫出來的機器給自己的用手術,并且局部麻醉,全程自己觀察,不能出現(xiàn)任何紕漏。 這邊自己動手術正在開始,外面溫熙玄已經(jīng)帶人趕了回來。 他就坐在簾子的外面,低頭慢慢的等著。 隔壁,丁香也趕了回來,鄒可可躺在軟榻上,對丁香說著當時的事情。丁香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使勁對我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若蘭,你個蠢蛋?!?/br> “不能怪若蘭,娘娘也有此想法,卻不想溫懿早就因為若蘭和若飛的事情挖好了陷阱等著娘娘往里面鉆了?!?/br> “哎……”若蘭蹲坐在一邊,垂頭喪氣。 鄒可可又說,“娘娘也說是溫懿故意叫我們鉆進去的,為的就是在今天逃走,雖然殿下早有準備,可不知道王爺什么時候會動手,不想發(fā)生的這么快。你們可追到了王爺?shù)嫩欅E?” 若蘭無奈的搖搖頭,丁香那邊使勁的瞪了一眼若蘭,回頭對鄒可可說,“殿下發(fā)覺了王爺會用這么一招,所以當日對若蘭沖動的去救若飛很生氣,可背后還是叫我去尋找若飛,現(xiàn)在若飛就在軍中,倒是死不了,可也廢了武功。還沒來得及通知殿下和娘娘這里就出了事了?!?/br> 鄒可可也是一嘆,看著那邊一臉懊惱的若蘭,沒有說什么。 沉默了片刻,隔壁傳來了劉珠兒一陣低沉的哀嚎,屋內(nèi)的幾個人紛紛一驚,可溫熙玄不準任何人靠近,他們也只能在屋內(nèi)徘徊出不得房門。 實在太過擔憂,鄒可可就想著是否偷偷的過去看看狀況,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少了林慕陽。 “林慕陽沒有與你們一起回來嗎?” 丁香愣了一下,那邊的若蘭也有些發(fā)愣的抬頭四處看了一下,微微蹙眉說,“不知情啊!” “我們回來的時候沒有瞧見他,是否去了別的地方?” “林慕陽去給殿下送的消息,你們當時可瞧見了?” 若蘭想了一下,點頭說,“當時的確下,可后來就沒瞧見了?!?/br> “怪事,他能去哪里?” “不管他,或許是忙別的事情了?!倍∠汔止玖艘宦暋?/br> 鄒可可也點點頭,可還是很納悶林慕陽為何會不知言一聲就不見了影子。 可不知,京都城內(nèi)已經(jīng)戒嚴,到處都門窗緊閉,大家都躲在屋內(nèi)不出門。卻在這條巷子里,傳來熱鬧的打斗聲。 黑色的身影快如閃電,那白色的身影疾行如風,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打的不可開交,卻又一時間分不出高低,不過是在一分一合之后再一次更加兇猛的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兩人打斗了多久,直到二虎帶著人將他們團團圍住,才收了手。 “林兄,此人是何人?” 林慕陽支著手里的寶劍,對著面前的黑衣男子比劃著,沒有回頭,聲音的帶著一絲疲憊,說道,“白墨。” “白墨?可是江湖中人,為何在這里私斗?要知道殿下已經(jīng)戒嚴了京都城,你們是能出來的,倘若有恩怨我可以行個方便叫你們出城私自解決。”二虎打量著面前的黑衣男子,瞧著他身上的血污,有意幾分擔憂。 林慕陽繼續(xù)冷冷的說道,“此人便是見到了娘娘出事的第一人,也正是我在江湖上的死敵。不過,私人恩怨我可以放在一邊,為了娘娘也不能放他離開。他沒有出手相救,卻無辜暴露了娘娘的行蹤,跟隨在娘娘身后,不知道寓意何為?!?/br> 二虎一聽,當時就抽出了腰間的寬刀,對著白墨。 “唰唰……”跟隨而來的侍衛(wèi)抽出腰間的寬刀,死死的盯著白墨。 白墨瞧著眼前的陣勢,知道就算自己想拼死一搏也是難以逃走了,更何況他來這里并非是為了打架斗毆丟性命的,他嘆了口氣,將手里的窄劍收了起來,正色說,“我可以隨你們走,但是我不會屈從與你們?nèi)魏稳?,更不會出手相助,至于你們娘娘是否還活著,與我毫無干系?!?/br> “少說廢話,來人,給我捆起來,押送到太子府給殿下?!倍⒁宦暤秃?,隨后跑上來幾個護衛(wèi),手里抓著繩索,三下五除二將他捆了起來。 白墨無奈的擰了一下眉頭,最后深看了一眼林慕陽,想要說什么,林慕陽卻依舊冷冰著一雙眼,目不斜視,將寶劍對著他的眉眼,示意他先行。 太子府內(nèi)。 溫熙玄坐在太師椅內(nèi),聽得背后傳來的一些列的奇怪聲音,那雙眼睛就沒睜開過,他擔心急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睜開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自己會胡思亂想的沖進去。 無奈不斷的傳來劉珠兒壓抑的低吼聲,不知道她在承受多大的痛苦,可已經(jīng)勒令不得進入,他也只好乖乖在坐在外面繼續(xù)毫無目的的等待了。 瞧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將雙眼緊閉。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劉珠兒那邊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下去,當聽得,“?!钡囊宦暣囗懀锩嬖谝矝]有了聲音。 溫熙玄豁然從座位上站起,茫然的四下走了一遭,終究還是忍住不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