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江家金紅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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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人體具備造血功能,偶爾掉點兒血還能促進新陳代謝.....但是!就算匕首再快,割的時候不疼,放血的時候也是會疼的哇! 我趕忙狗腿道:“只要白哥您肯出現(xiàn),一切好說。割腕這種事絕對不會有下次!這個月流的血都夠做幾盆血豆腐的了......” 夜白怒其不爭,“沒出息的家伙!” 夜白算是徹底的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罵吧罵吧,打不還嘴,罵不還手是我周二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動詞應(yīng)用的順序沒錯,小?,等我下次去魂境的呢。 “回魂境你想怎么樣?” 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諂媚道:“小別勝新婚,我認為,我們得找個機會好好交流下感情。” 夜白:“閉關(guān)中,沒空!別再打擾本尊!” 我:....... “夏之,你過來.....”失血過多,我有氣無力道。 “......哦!”夏之不明所以,捂著胸口艱難移過來,為了能清楚聽到我說什么,他半跪在我身邊。 我抓住他的手,熟練撩起他的袖子,快速在他的小臂內(nèi)側(cè)劃了一刀,將自己淌血的劃口貼上去。 他楞了一下,第一反應(yīng)是抽開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流了這么多血,怎么還會有力氣抓住他,喝道:“你是嫌我的血臟?” “.......不,不是!??!”夏之本來蒼白的臉開始扭曲,那只蟲子果然動了。 我命令道:“來人!摁住他!” 護衛(wèi)按住夏之的同時,兩明影衛(wèi)咻得出現(xiàn),向我出手,逍遙桀和護衛(wèi)們在第一時間擋住我們,阻擋他們的攻擊。 “住手啊......”夏之被按在地上,艱難道。 兩幫人同時住手。 “.......住手啊!” 兩幫人面面相覷,沒動手啊。 “......不要啊......圣悠悠.....”夏之淚腺瞬間爆發(fā),痛苦掙扎道,“??!......逍遙桀!拉走她!......她會死的!” 逍遙桀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臉色已經(jīng)不能拿黑來形容,沉聲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做什么?我敢說我是在試著......引蠱嗎? 在去往東風寨的路上,夏之看了那么多本古冊,唯有一本,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眉頭皺了松,松了皺。我趁他們下車的時候偷摸兒看了兩頁,作為一個半文盲,那些醫(yī)學術(shù)語實在晦澀難懂,簡直就跟天書一樣,唯有“引蠱”“靈血”我看懂了。 實際上,我并不知道什么是靈血,也壓根兒把這事兒給拋到了腦后,如果不是夜白提醒我,在我的血里加了靈力,我才不會想起“靈血”,然后多此一舉。 夏之與悅懌的交集僅是那么幾天,卻能夠盡心盡力,不惜耗費體力和靈藥救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悅懌,那么這輩子我都不會活得心安。 我感激他。 我抬頭咧嘴一笑,對逍遙桀胡謅道:“這小子從小灌藥長大的,他的血補著呢?!?/br> 夏之疼得說不出話,嘴唇咬出了血。 我去,咬到舌頭怎么辦! 我當機立斷跪坐到他身上,把另一只手掌塞進了他嘴里,美其名曰道:“他的唾沫都是補的?!?/br> 顯然,逍遙桀是不信的。 好在逍遙桀的五官英俊,就算生氣,也養(yǎng)眼的很。 我拋了個媚眼,討好道:“大貓咪,你生氣的樣子都好好看。” 護衛(wèi)們:二將軍,威武。 影衛(wèi):這姿勢......小主的清白......算是,毀了。 夜白:“你個蠢蛋玩意兒又在搞什么鬼東西!” 撕心裂肺! 什么蟲子這么喪心病狂?好歹給個提醒,告訴我你已經(jīng)鉆進我身體了呢。 涅心蠱表示很無辜:痛,是我讓你知道我存在的最好方式。 我徹底體會到了什么是鉆心知痛,這只卑鄙無恥的蟲!要死了,要死了! 我痛得渾身發(fā)抖,但比起之前所受的疼,又覺得可以忍受。我緩緩站起,起身的剎那,雙腳癱軟,險些摔下去砸到夏之。 這要真砸下去,夏之的名聲就真的徹底毀我身上了。 逍遙桀眼明手快,長臂將我撈起,臉色緊繃,“你的心里連自己都裝不下了,我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幾分?” 到現(xiàn)在,這貨還好意思發(fā)脾氣?如果他能大氣一點兒,告訴我悅懌的情況,現(xiàn)在會在這兒嗎?悅懌不用受rou潰皮爛之罪,我也不用以血引蠱受鉆心之痛。 夏之臉上緩緩恢復了些血色,影衛(wèi)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他淡淡道:“多謝。我無礙?!?/br> 有禮貌的孩子......你的確無礙,可我有愛! 我覺得很有必要趁我虛弱的時候跟逍遙桀講一講,一家人有難同當有福共享的道理。 細若蚊蠅的聲音喚道:“桀......” “桀哥哥......” 俗話說的好,人比人,氣死人,就連聲音都沒別人的甜膩。 靠!就算是來見你未來相公的,出場要不要這么拉風? 一整朵金色的艷紅在樹頂綻放,小巧的足微微踮起,點在樹尖,橙紅色的發(fā)張狂打開,額間金色的鳳尾圖騰更加添得兩分她不可侵犯的高雅貴氣。 許久不見,雖說昔日的仇恨已經(jīng)漸淡,可對我來說,也只是墨黑和深黑的區(qū)別。 “靠!”我第一反應(yīng)看向悅懌,還好,還好,被子蓋著呢,我開口道:“麻煩兩位田大哥將悅懌抬進屋子?!?/br> 長相下不多的兩名護衛(wèi),將悅懌裹起,利索將人抬進屋內(nèi)。 江心兒一臉戲謔的表情,“人賤連閻王爺都不收,神元塔都殺不死你,你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出來勾搭男人。只不過,你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差,rou都爛了也能上演一出感人至深的戲碼,我還真的不得不拍手叫好?!彼镜倪€真的假模假樣拍了兩下,嘴角勾起,“可你這樣把桀哥哥和一個患癮病的小倌兒擺在一起,未免太羞辱逍遙皇室了吧?!?/br> “住口!” “閉嘴!” 兩個制止的聲音同時響起。 江心兒收起戲謔的表情,看向夏之,厲聲道:“你才給我住口!夏之,別忘了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娘子!你瞧瞧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一天到晚在一個紅樓妓子的身邊轉(zhuǎn)悠,還被她壓在身下,哪里還有一點名門之后該有的教養(yǎng)和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