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割腕引神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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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越說越激動,打破了我心里原本還想繃著的那根叫做“端著”的弦,不是,是我把固執(zhí)誤以為自尊。我想著,無論我有多錯,只要愛我的,都會卑微地跟在我身后,更何況是悅懌。無論我怎么傷他,他一定會義無反顧證明給我看,他是清白的,他是愛我的。 可我忘了,最遠的距離,根本就是生與死。 我不是圣天瀾,不是木佑,不是夜白,不是任何一個大能,在死亡面前,我無能為力,連自己都沒辦法保護,更妄論保護心愛的人。 我憑什么? 我一無所有,我憑什么? “悅懌,對不起,我錯了......” ====== 屋內(nèi)三人,一個躺著,呼吸羸弱,數(shù)條食腐蛆趴在他身上緩緩蠕動。一個坐在桌邊研磨藥粉,冷臉相對,我問一句,他答一句,根本不愿意跟我多說話。 這次,我確實錯的離譜,可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認錯根本無濟于事,抱著悅懌哭,除了讓他更疼之外,依然無濟于事。 在我看來,與其有力氣傷心,不如想辦法救活他。 我率先打破沉寂,開口問:“夏之,悅懌的命還可以吊幾天?” 夏之停下手里的動作,神色黯淡道:“兩天.....連師父都放棄了,除非......” 我眼睛一亮,除非?那就是有救! 夏之沉默半晌道:“沒有辦法了。” “你剛剛說過“除非”,除非什么?人命關(guān)天,你想說什么!說呀!”我看著他,激動道。 夏之的臉色一點點泛白,扔掉小石碾,嘴唇咬得發(fā)白,“除非你還有以前的能耐!還有治愈傷體的功法!這世間還有誰有這個本事!除了你,沒有了!最后的希望,沒有了!” “不!”我思緒亂飛,一個念頭飛快閃過。 小七決口不提小白,但他已經(jīng)很明確提醒過我,選擇不是委屈求全,我注定逃無可逃。 我想保護自己,想保護自己心愛的東西,只能靠自己,如果經(jīng)歷了這么多,我還不知道能力的重要性,我還不如重新投胎算了。 不受束縛,為所欲為,除了仰仗身后的勢力,要做到這八個子最重要的是要靠自己,我深知自己是怎樣的寶藏,以往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光芒都用倩幽的招牌蓋起來,不到萬不得已決不出手,何必呢?我已經(jīng)這么高調(diào)了,再高調(diào)點又能怎樣? 像夜白說的,站在巔峰,誰還能拿我怎么樣! 正如我所說的,我是誰都想得到的寶藏,夜白,木佑怎么會由得我一個人在外晃悠。 “夏之,收掉那些蟲子。” 我打開門,對護衛(wèi)們道:“幫我把悅懌抬出來?!?/br> 難得認真,氣勢陡然升了好幾截。 我走到逍遙桀身前,拉下他的頭,親在他的耳邊,“相信我?!?/br> 護衛(wèi)們用幾條長凳拼成了臨時的床,將悅懌平放在上面,四個人將棉被撐開,盡量貼近他的身體并且不觸碰道肌膚。不愧是戰(zhàn)場廝殺出來的精英,即使觸碰到悅懌潰爛的身體,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我站在悅懌身邊,從靴子里抽出匕首,抵在手腕,劃開,對空氣道:“出來救他,否則我跟他一起死?!?/br> 逍遙桀眼睛冒火,俊逸的臉因憤怒而變色,拳頭握得指節(jié)發(fā)白,發(fā)出格拉格拉的響聲。 夏之向前了兩步,停住了腳步,定在原地,揪住了心口的衣襟,臉色越發(fā)發(fā)白。 鮮紅的血成細流,滴入悅懌右臉潰爛的洞口,濺到他的臉上,如厲鬼般詭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因失血過多,眼前發(fā)昏,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撐在悅懌頭側(cè)的長凳上,流血的傷口,擱在他的臉上。 我不會錯的,一定不會錯的...... “你想平凡,本尊成全你。你想要受盡凡人的苦,本尊也成全你。你的那些自尊和堅持呢?你要想清楚,機會只有一次。再次成為圣女,你的一生只能有本尊掌控,你真的愿意為了一個悅懌妥協(xié)嗎?” 好聽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我就知道! 我苦笑,“我的靈魂都在你的手上,你能夠成全我,亦能夠輕易廢了我,甚至能滅了我的魂。除了我那些扯不清的情緣你掌控不了,還有什么不在你的掌控中?你讓我變?yōu)榉踩?,逼我看清世間的丑惡和人心的險惡,不就是讓我向你妥協(xié)嗎?既然如此,我何苦還要白白受罪? 我深知這個世界本就是弱rou強食,以往有你們的庇佑,我矯情地不愿意承認,也不愿意去承擔責任?,F(xiàn)在,我想明白了,我想要變強,想要和你們齊肩,想要用自己的能力保護自己心愛的東西和人。夜白,受制于你,對我來說不是束縛,我感激你賦予我獨一無二的能力,敬你,亦愛你?!?/br> “蠢蛋蛋......”空靈如泉水般的聲音回蕩在腦海里,“你渾身上下都是弱點,可笑的善良心軟慈悲是你最大的弱點,受了這么多罪你都改不了,如果你是本尊的徒弟,本尊一定抽死你?,F(xiàn)在算是能耐了,還知道用死來威脅本尊,呵。” 我呵呵:“如果你想讓我拜師,跪獻紅包和投師帖子,行三叩首之禮我一個都不會少您,就不知道您究竟要做我男人,還是做師父?” “個夯東西!你的命如此珍貴,再敢拿命來玩兒,本尊會讓你認識的所有人為你開道?!?/br> 容我小說看得太多,我問了一個愚蠢至極的問題:“開道的對象不該是全天下嗎?” 夜白毫不客氣道:“自以為是的家伙。如果你能記住美男之外的相貌,本尊不介意成全你。蠢蛋蛋,你的修為是冥山給與的,一旦失了冥山的倚仗,你什么都不是,這段時間所經(jīng)歷的苦難,只會成倍壓在你身上。所以......本尊并不急于將你的魂境開啟,你還是缺乏歷練?!?/br> 我表面風輕云淡趴在悅懌臉側(cè),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準備開罵。 可夜白根本就不給我惱羞成怒的機會,傳音道:“本尊在你的血里注入了些靈力,不多日悅懌便會痊愈。還有,在你恢復(fù)魂爐之體之前,拿命相要挾的事情僅此一次,膽敢再有下次......” 夜白頓了一下,毫不掩飾的威脅口氣。 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