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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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里,有那大明白似的人,說道是叛王謝時舒雖已死,但是鮮卑王在邊境所囤重兵卻未撤,而且凈土宗近年來在齊國卷土重來,也是鮮卑在背后扶持所致,意圖讓齊國內憂外患,以待時機。 我心道:看來想挑起一個君王的野心容易,想熄滅卻沒有那么簡單。 若真是如此,謝明瀾對我的恨只怕……唉……只怕恨不得食我的rou飲我的血,我此行更是沒有一分可能性了。 越近京都府,我越發(fā)小心,改為夜間行路,生怕被熟人撞破,前功盡棄。 我不是怕被逮住,主要是齊國律法甚是拖沓,我若被州府逮住,他們估計要先遣人去京都府上報,像我這樣的案情,多半還要帶個欽差大人回來,再將我押解上京。 這一來一去怎么也要三五個月,我哪里有時間與他們耗? 還是我自投羅網,直接投到謝明瀾面前快些。 這一日我已經到了京都府城外,近年來京都府實行宵禁,入夜便關了城門,我只得買通了個商隊,喬裝打扮了,隨他們在黃昏時候進了城。 與他們分別后,我找了間客棧,焚香沐浴,撫著懷中長明燈,暗自向玉和祝禱了一番。 做完了這一切,已過了二更天,入了禁,長街靜默,不聞一聲。 我慢吞吞地步上街,向衙門行去,期望著快些撞見金吾衛(wèi)。 他們與州府府兵不同,統(tǒng)軍可直達天聽,我今日束手就擒,明日上朝時,謝明瀾也就知道了。 寂靜的夜,腳步聲和馬蹄聲在空曠的街頭傳得格外遠。 我負著手,向長街盡頭行去。 果不其然,行至轉角,一隊衛(wèi)兵列隊與我撞了個正著。 我剛想道“叛王謝時舒在此”,誰知,話還未說出一個字,只聽馬上一個軍官驚呼了一聲,隨即大喝一聲:“把這人堵上嘴綁起來??!” 我剛覺那人聲音有些耳熟,就被沖將上來的兵士按到在地,七手八腳地堵了我的嘴。 我心中又是焦急,又是不解,掙扎地仰起頭一看。 只見君蘭那俏麗的小臉就這樣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了。 我很想問問他,怎么哪里都有你? 明明被五花大綁的是我,君蘭卻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口中胡亂道:“好哇,可找到你了,你,你欠了我錢還敢犯夜!終于撞到我手里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他卻一口咬死我欠了他的錢,立馬有諂媚的副官道:“既然是君大人的債戶,不妨綁了送去府上發(fā)落?免得這人陷在府衙內,您也不方便討要……” 君蘭假意推辭了幾次,也便就坡下驢,頷首稱好,又許了來日請他們喝酒云云。 隨后,他將我一把扔到他的馬背上,跨馬上來,與他那班兄弟道了別,打馬而去。 依我看,君蘭的日子過得不錯,竟然都在京都府置下一套三進院的屋舍了。 我被他放在堂中的椅子上,蹙著眉緩著氣——方才他的馬鞍正好胳在我的腹上,饒是沒吃什么東西,如今仍是頭暈目眩外加想吐。 雖然我也有些分不清,想吐是因為胃的緣故,還是君蘭的緣故。 君蘭將我放下后,沒有解開我的繩索,反倒是小跑著去將大門二門關上了,又仔細反鎖了,這才返回來,解開我口中的塞布,端了一杯茶喂到我唇邊,道:“殿下,你怎么會在此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驚險,你當金吾衛(wèi)里沒有認識你的嗎?若不是我反應得快,你早……” 我截口道:“就你多事,我本就要去找他們的,我有急事,等不到明早去衙門了!” 君蘭頓時更為驚愕,道:“你瘋啦?這是要作甚?” 我不耐道:“行行行,落在你手里也罷,算你造化,你現在帶我去投案,到時謝明瀾再給你記一功,包你這輩子高官厚祿潑天富貴——” 我將“再”字念的重了些,在心中又冷笑了一下,后半句未出口的是:只是登高必跌重,這富貴守不守得住,也要看你的造化了。 君蘭這些日子在軍中似乎長進頗多,他搔了搔耳朵,微笑道:“殿下,你也不必對我冷嘲熱諷,我自幼長在勾欄瓦肆那等低賤地方,挨過的奚落還少么?你愿意說便說吧?!?/br> 我心中焦急,“嘖”了一聲,更是不耐,道:“你愿意聽,我還沒空與你磨牙,別啰嗦了,速去送我投案,我有要事見謝明瀾?!?/br> 君蘭一愣,道:“見陛下?” 不等我點頭,他立刻道:“那不成,陛下恨你恨得要死,他連國師大人的遺骸都不放過,你去了能有好?” 我怔了怔,澀聲道:“玉和……被他……” 君蘭面露不忍之色,雙手一捻,吹了一口氣,道:“燒化了,挫骨揚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