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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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女子也要升天子階。 小沅好像有些疑惑,他望向蘇喻,見蘇喻也對她鼓勵地點了點頭,小沅頓時整了整姿勢,清了清嗓子,自己口中“鏘鏘鏘”了幾句,繞了小半個圈,一個轉(zhuǎn)身立住了,用亮堂堂的嗓子唱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第14章 夜幕將臨未臨之時,天上竟然零零散散的飄了雪粒,下不多時,竟然變?yōu)榱所Z毛大雪,這在干旱的此地,大約算得上是十年難遇的奇景了。 我迎著雪幕,偷偷溜到了謝時洵院中。 他同清涵住在一處,他們的院落在鏡湖小筑中最為廣闊,我尋了一輪,才在室發(fā)現(xiàn)了他。 謝時洵負(fù)著手在藏書室里里慢慢行著,走過一排排高聳佇立的書架間,似是在漫不經(jīng)心地挑著書。 地上鋪了猩紅色的厚重地毯,腳踩在上面幾乎可算得是陷了進(jìn)去,連腳步都無聲了,暖爐又燒得極旺,在這樣舒服至極的地方,讓我整個人都暖融融地犯起懶來,我索性踢掉靴子,褪去了外袍,赤著腳踩著地毯跟在他身后。 按說,我對謝時洵本是又敬又懼的,但最近每每在他面前,我自己都覺出都有幾分人來瘋的意思,連帶著話都多了起來。 我仍然念著方才被認(rèn)作男寵之事,覺得越想越有趣,興致勃勃地追在他身后問道:“太子哥哥,你收過男寵嗎?” 謝時洵頭也不回道:“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鬼東西。” 對于這等小小的訓(xùn)斥,我已然做得到充耳不聞,我想了想,又道:“唉,太子哥哥連侍妾都沒幾個,怎么會收男寵……倒是我記得三哥以前豢養(yǎng)男寵,我曾經(jīng)見過……” 謝時洵抽出一本書,拿到窗邊的桌邊坐了下來,在這樣窗外大雪肆虐,屋內(nèi)溫暖如春的情景下,謝時洵都難得露出幾分慵懶之意,他斜倚著寬大的座椅,將書攤在桌面上,似看非看地翻開一頁。 我不怕死地走上前,回憶著道:“有次我見到,老三家的那個男寵坐在他大腿上,嘴對嘴地喂他吃葡萄,噫——”想到這里,我頓時覺得又是rou麻又是有趣,抖了抖雞皮疙瘩,但不知怎的腦子一抽,我也學(xué)著記憶中的樣子,邁開腿試圖跨坐在他身上,一邊指著自己道:“太子哥哥,我像不像?旁的不說,光論相貌,我比老三家養(yǎng)的好得多吧我覺得……” 哪知謝時洵的突然一撤大腿,我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好在地上的地毯厚重,倒也不怎么覺出疼。 謝時洵的視線仍然停在書頁上,唇邊卻溢出一絲冷笑道:“真是越發(fā)出息了,男寵,虧你想得出來?!?/br> 我笑了兩聲,拽著他垂下的寬大袖口,越發(fā)裝瘋賣傻起來,“太子哥哥……你養(yǎng)我吧,你養(yǎng)我吧!養(yǎng)我不虧!” 謝時洵拂開袖口,斜垂下目光望著我,道:“閉嘴,你又知道什么,倘若你是男寵,該如何服侍我,知曉么?”他欠身挑起我的下巴,蒼白俊美面容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似是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他頓了頓,平靜道:“你并不會喜歡,也承受不住。你再敢說一句蠢話,定會后悔不已?!?/br> 我知他言出必行的性子,這一句聽入耳中,我頓時心生惶恐,連忙俯首帖耳地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 他放開了我,繼續(xù)看起書來,我一個人閑著無趣,也隨手撿了本書,趴在地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思緒卻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困意犯了上來,我又想到老三和他那男寵的情狀,更覺得好笑,兀自笑了半天,丟開書向側(cè)一躺,神思飄忽著,自娛自樂地暗忖:“難道太子哥哥不喜歡被喂葡萄,那喂酒呢?” 謝時洵驟然眸色一凜,向我望來,我才驚覺竟然不自覺地將這一句說出了口! 我與他對視片刻,連忙手忙腳亂地爬起身,想要奪門而出。 “站住,”身后傳來謝時洵隱含著寒意的聲音,“滾回來,跪下?!?/br> 我站在原地不肯挪腳,期期艾艾道:“那、那我不說了……” 謝時洵的命令從來不會說第二遍,他一言不發(fā)地指了指他的腳下,我縱然悔恨不已,卻只得深吸一口氣,頂著他散發(fā)出的巨大威勢蹭了過去,一手拄著地毯緩緩跪坐下去,道:“別打我呀,太子哥哥……” 謝時洵并未理我,他靠在椅背上仰起頭,似在閉目淺憩,口中卻道:“不打你。” 我頓時心中如同巨石落地,然而沒過多久,就聽謝時洵道:“你不是想當(dāng)男寵么?今日便讓你如愿以償?!?/br> 我漸漸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我干笑道:“我、我說笑的……太子哥哥……” 他終于睜開雙眸,彎下身捏起我的下巴,看著我道:“錯了?!?/br> 不等我問,他便抬起手,緩緩打在我臉上。 雖然這下只是平日三四分力道,疼倒是不疼,然而其中施加于我的屈辱之意,讓我不禁惶惶然了。 謝時洵慢條斯理地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很不經(jīng)心道:“記住你的身份,你該喚我什么?” 我磕磕巴巴道:“這……太、太子殿下……” 謝時洵道:“也可。”說著,他將手帕隨手丟到地上,命令道:“衣服脫掉?!?/br> 依言脫掉衣服后,雖然室內(nèi)足夠溫暖,但我仍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謝時洵靜靜望著我,目光似在巡視著我身上的鞭痕,看得我越發(fā)如同芒刺在背,突然,他的眸色驟深,他攬過我的后頸,將我?guī)У剿p腿之間,低聲道:“知道該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