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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86

    “嗯?我像韓大人?”

    蘇喻又道:“而我,倒是頗像韓小姐的處境,總要被韓大人見縫插針地說親,恨不得早日嫁出去才好啊?!?/br>
    我聽了,隱隱察覺到他話中的嘲諷之意,便只當(dāng)討了個沒趣,晃著搖椅閉嘴了,只是又覺得他的比喻十分有意思,仍是忍不住對著他笑了半晌。

    我這廂閉嘴了,蘇喻那廂一抬頭,迎著我的笑,又開口了。

    他道:“殿下喜歡小沅這樣活潑漂亮的侍女,想留在身邊,這無可厚非,殿下身邊有人照顧,我也安心一些,阿寧已經(jīng)著人又查了一遍小沅的身世,的確只是鮮卑一戶牧羊人之女,但是畢竟她來的時日尚淺,殿下還是不要暴露身份,以免橫生枝節(jié)?!?/br>
    我頷首道:“我曉得,她以為我是……”

    一說到這個,我又要笑,正巧小沅捧了茶回來,蘇喻含笑接過,笑道:“多謝小沅姑娘?!?/br>
    兩人眼神一觸,小沅又是不自覺地露出一派小兒女姿態(tài)來。

    我指著蘇喻對小沅道:“小沅,你猜我的身份猜對了,那你說溫大夫是什么?”

    小沅定定地望著我,探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道:“我的老天,隋公子你燒糊涂了不成,都說了是溫大夫!還能是什么!”說著,露出了極為嫌棄的神情。

    我又是笑又是搖頭,道:“看我被你嫌棄成這幅樣子,我哪里不如溫大夫?”

    小沅對著我吐舌頭道:“哪里都不如,溫大夫是謙謙君子……你……”她撇了撇唇角,不說了。

    我追問道:“我怎么?”

    小沅瞪著眼,還是沒忍住道:“你一天到晚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怎么能和溫大夫比??/br>
    我頓時不滿起來,和小沅一句一句的拌起嘴來,蘇喻嘴角噙著微笑聽著,已然將我的手腕重新包扎好了。

    他終于得了個空,插進(jìn)來對小沅道:“小沅姑娘,阿芙蓉之事,我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在下知道你是好心,只是今日既然你和隋公子都在,在下還是忍不住再囑咐姑娘幾句——雖說阿芙蓉是你們鮮卑一族常備的止痛或是調(diào)味之物,但是你可千萬莫要再拿給隋公子了,你自己也莫要用了,那物成癮致幻,極為危險,隋公子之前趁著未傷及根本,懸崖勒馬戒掉了,已給在下驚出一身冷汗,倘若是真的成癮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姑娘也不會如這次一般輕松脫身,望姑娘謹(jǐn)記?!?/br>
    小沅垂著眼簾,腳尖劃著地,一副又羞又愧的樣子,聽到最后,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期期艾艾道:“唉,他可真夠身嬌體弱的,我阿爹騎馬摔斷了腿,用阿芙蓉鎮(zhèn)了半個月,都沒事呢……”

    蘇喻仍舊微笑地望著他,口氣中卻帶了些責(zé)備,道:“小沅姑娘?!?/br>
    小沅不得已,道:“知道啦知道啦,溫大夫,我聽你的,我不給他!我去把剩下的都拿給你好了吧!”

    說完,她就仿佛小鹿一般竄進(jìn)屋中去了。

    幸而之前只被謝時洵發(fā)現(xiàn)了偷偷飲酒一事,阿芙蓉被我藏在角落躲過一劫。然而只是飲酒被他發(fā)現(xiàn),就遭了接上腕筋這茬罪,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還有阿芙蓉,簡直不知該怎么收場,想想我都后怕,故而昨天小沅來時我就已經(jīng)將那小瓶還與她了,其實(shí)不用蘇喻說,我也沒有再吸食阿芙蓉的意思。

    我看著她風(fēng)一樣的身影,轉(zhuǎn)頭對蘇喻笑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都這樣潑辣?!?/br>
    蘇喻想了想,忽然道:“殿下是想念綠雪姑娘了么?”

    我被他說中心事,微微一怔,長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綠雪現(xiàn)在怎么樣,有沒有被人欺負(fù),之前都是她欺負(fù)旁人的……”

    蘇喻溫言開解道:“綠雪姑娘聰明伶俐,惹人喜愛,哪里會有人舍得欺負(fù)她,殿下還請放寬心?!?/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道:“但愿如此?!?/br>
    心思從綠雪轉(zhuǎn)到了老裴,我心想老裴皮糙rou厚,現(xiàn)在撿了一條命,倒是不讓我擔(dān)心,最后思緒又轉(zhuǎn)到了君蘭身上,念及君蘭,我向后一靠,很是復(fù)雜地念了一句:“君蘭……”我問蘇喻道:“你知道我認(rèn)識君蘭時的那個典故么?”

    蘇喻像是回憶了一下,慢慢道:“殿下是說他被人問及‘喜歡什么唱詞’時,回的那一句‘丈夫生世,當(dāng)帶七尺之劍,以升天子之階’?”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道:“他倒是什么都和你說——罷了,我是說,當(dāng)年我還以為他要升的是我這個未來的天子之階,哪知道他說的是現(xiàn)在的天子,他倒是很會‘貨與帝王家’啊……哼,倒是成了他的一段佳話,”時隔許久,我想到他仍是有些郁猝,忽然想到一事,“誒……說到這個……”

    說到此處,只見小沅竄出屋子,獻(xiàn)寶似的把那裝有阿芙蓉的瓶子遞給了蘇喻,含嗔帶笑道:“給你啦,這下安心了吧,溫大夫!”

    蘇喻雙手接過,又道了謝,遂將那瓶子收回懷中。

    小沅又道:“可是我牙疼呢,所以才帶了阿芙蓉在身邊,之前我都用阿芙蓉鎮(zhèn)著,現(xiàn)在給了你,我疼的時候怎么辦?”

    蘇喻認(rèn)真道:“牙疼是因?yàn)閴脑诟?,阿芙蓉只能治?biāo),不能治本,在下醫(yī)術(shù)微末,但也會治牙……”

    “嘖……”我忍不住道:“你怎么什么都會,接生你會不會——”

    小沅對著我就是一頓“呸呸呸”,蘇喻仿佛沒聽到似的,依舊有涵養(yǎng)地對小沅道:“小沅姑娘不嫌棄的話,在下明日來為姑娘看牙。”

    小沅面上染著紅暈,又用腳尖畫了個一字,這才垂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見她想跑,我連忙喚住,小沅這就換了臉色,回頭對我粗聲粗氣道:“干嘛!”

    我笑道:“唱一句你最喜歡的唱詞來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