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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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喻,對我道:“我本有意安排溫大夫住的離你遠些,但他自己要了你旁邊這間……你倆的關(guān)系,我實在搞不懂,總之我是來囑咐你,你在這里給我老實些,不要再生事端,否則我告訴你哥哥去?!?/br> 我耐著性子連連作揖,這才送走了清涵。 我正要脫掉濕重的外衣,卻見蘇喻沒有告辭的意思,我喘息著說:“你先出去?!闭f罷也不看他,端起茶杯送到唇邊,然而下一刻心頭火仍是燒成滔天,那茶杯又被我狠狠摜在地上,登時四分五裂。 我雙手按著桌邊,身子幾乎要弓起來了。 蘇喻在我身后,清清淡淡道:“你不是從太子殿下那里回來的么……為何突然……” 我?guī)缀跏菑难揽p中擠出一句,“你出去。” 蘇喻不退反進,他步到我身側(cè),攏著袖細細上下打量我,我被這道探究的目光激怒,猛然踹倒桌子,在咣當聲中怒道:“你沒聽見么!滾!” 蘇喻不知道看到什么,面上忽然露出一種難言的神情。 那似乎是震驚、難以啟齒甚至不敢置信,最終不知道他想到什么,所有情緒匯聚成為恍然大悟,隨著他的面色變得之快,他的耳朵尖也變得通紅。 我下意識側(cè)過身子,又攏了攏外氅。 他握拳抵在唇邊,調(diào)轉(zhuǎn)目光投向別的地方,慢吞吞道:“殿下縱馬……也能縱到……突然起了興致?” 我耳邊轟的一聲,只覺渾身亂顫,臉上發(fā)燙,我死死瞪著他,半晌憋出咬牙切齒的一句:“我沒有!” 蘇喻輕咳了兩聲,扶起了桌子,道:“那……那溫某先告退了?!?/br> 我突然想起一事,道:“你等等!” 我走過去抓著他的手臂,將他摔在床上,見他莫名其妙卻無甚恐懼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湊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放到我頸上,對他生硬道:“摸我。” 我頓了頓,索性又點了點眉間,道:“親一下……我這里。” 蘇喻并未依我所言動作,反而用手肘支著床,向后一仰脖頸。 他這個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眼下他卻莫名露出一種極為復雜的神情,這讓我心中更添了一份不安。 他退一寸,我就拄著床邊湊近一寸,直到他退無可退,幾乎被我全然壓制住了,我擦掉鬢的一滴汗,幾乎蹭到他呼吸間了,我催促道:“快些?!?/br> 蘇喻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瞇了一下,然后他扯了一句不相干的,“曾經(jīng)京都府官場中,都說綠雪是你的侍妾,可是我卻知道并非如此?!?/br> 我與他離得太近,他似這般又輕又慢的說話,我也聽得毫不費力。 我不知他為何要在這個當口說這個,只耐著性子冷眼看他。 蘇喻道:“至于我為何會錯認了你與君蘭的關(guān)系……是我曾經(jīng)見過你望向他的眼神,很是繾綣溫順……” 說到這里,他一指我的鼻尖,道:“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一天,他不言不動站在廊下陰影中,頗有冷若冰霜、絕嶺棲煙之態(tài),有那么一剎那,我覺得他像一個人,不多,只像那么兩三分,但我不敢往那想,也沒有人敢往那里想……你覺得呢?” 我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見蘇喻仔細審視著我的表情,我強自按捺住驚駭,連連冷笑,褪下外氅,又一手解開腰帶,冷諷道:“聽蘇先生意思,是想自薦枕席很久了!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 蘇喻聞言,緊緊抿了唇角,眼神閃爍,竟是一個又驚又怒的景象,乍一打眼,倒真有幾分威嚴似的,過了半晌,他方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一手撫著我的臉頰,緩緩湊到我耳邊,氣聲道:“你的眼神不要游移了,眼珠一動就知道你又在想什么壞主意……” 我也歪頭用氣聲回他道:“難道我要做的還不是壞事么?” 蘇喻道:“你想的壞事,大概是滅口的那一種?!?/br> 我眉梢一跳,緩了口氣,勉強微笑道:“好在并非第一次做?!?/br> 蘇喻遺憾地看著我,道:“可惜你現(xiàn)在做不得了?!?/br> 我收了笑,臉色沉了下去,我并非是個量小之人,事實上多年以來,沖我而來的攻訐不勝枚舉,大多數(shù)時候我都可以當做耳旁風,并不能傷我分毫。 但這句的確踩中了我痛腳。 蘇喻今日的話不知怎么那么多,他好似變了一個人,他與我對視良久,又下移了目光,不知望向何處。 終于,他仍是掛著那樣要笑不笑的模樣,極為篤定道:“你遷怒于我也改變不了……你對你的嫡親兄長,起了欲念……”他停了一下,似乎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的神色,緊接著用幾乎是挑釁般口氣道:“你對他,發(fā)情了……” 剎那間,驟起狂瀾,心堤登決。 時光已過,轉(zhuǎn)眼已過月余,又是一年冬至。 那日之后,我每每見到蘇喻,都覺得牙根癢癢,簡直生出了些又恨又怕的意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