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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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下午回去?” “行啊?!?/br> 葉涼端起咖啡,瞥著秦苒,“你們……談的怎么樣?” 秦苒眼眸輕顫,抬起頭“結(jié)束了。我和他以后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說完她泰然自若地繼續(xù)吃早餐。 葉涼靜了靜,知趣沒再開口。 她喝了口咖啡,唇上一陣刺痛。 “嘶……” “怎么了?” 葉涼擦了一下嘴唇,“剛刷牙的時候就有點疼?!?/br> 秦苒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語帶深地問“破了,怎么弄的?” “大概是昨天喝醉了不小心咬到了吧?!?/br> 葉涼走到鏡子前照了照,上下唇都破了小口子。指腹輕輕摩挲,一個片段在腦海閃現(xiàn)。 她心頭一跳,不自覺地抿了抿薄唇。 那個夢好像身臨其境,過于真實了。 ———— 車站不遠(yuǎn),提前半個小時到就可以。 吃過早飯葉涼開始收拾東西,然后跟秦苒窩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電視。 電視里播放的是一部喜劇電影,房間里不時響起兩人的笑聲。 葉涼吃掉一瓣橘子,聽見電話響將剩下的塞進(jìn)秦苒手里,拿起手機(jī)。 “起來了嗎?”是沈逐溪。 葉涼看了一眼旁邊,起身走到陽臺,“在看電視?!?/br> 今天天氣很好,風(fēng)和日麗。臨近中午陽光溫暖,吹來的風(fēng)里夾著一絲柔和。 葉涼靠著欄桿,捋順被吹亂的發(fā)絲,“昨天謝謝你?!?/br> “謝倒不用。”沈逐溪聲線低沉沙啞,裹挾著似是而非的笑意,令人耳朵發(fā)麻,“你以后不準(zhǔn)跟別人一起喝酒?!?/br> 他說的隨意,但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葉涼心中生出一絲怪異感,隨即想起自已已經(jīng)給人家添了兩次麻煩,好像沒有什么理由可以反駁。 “……知道了?!?/br> 以后盡量不麻煩你就是了。 沈逐溪滿意地勾勾唇,視線望著落地窗外的高樓,似乎這樣可以看到她在對面做什么。 “今天回去?” “兩點的車?!?/br> “退了吧?!鄙蛑鹣戳艘谎弁蟊?,“我一會過去接你們?!?/br> 葉涼微微一怔,手指抓緊欄桿,“你還在這里?” “昨天睡得晚 ,一睜眼睛就快中午了?!?/br> 實際上他很早就醒了,徐朔的話像個緊箍咒一直在腦海中盤旋,吵得要死。 不用說,這一晚睡得也不怎么樣,所以他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罵了徐朔一頓。 六點多鐘,徐朔也還在睡覺。懵逼地聽完沈逐溪叨逼叨,還沒來得及反擊電話就被掛了。 徐朔是死是活不重要,反正沈逐溪是爽了。 葉涼耳根有些發(fā)熱,第一反應(yīng)是昨晚給沈逐溪添了不少麻煩。 也不知道他回去的時候幾點了。 她有點愧疚“你吃飯了沒?” 沈逐溪瞥了一眼餐桌上的殘羹冷炙,賣慘到“還沒?!?/br> “我?guī)湍憬悬c在路上吃吧?!?/br> “那就謝謝葉醫(yī)生了?!?/br> 這句話他有意放慢語速,像在揶揄,又參著點兒繾綣。尤其是“葉醫(yī)生”三個字,被他含在唇齒之間輕揉慢捻,說不出的撩撥。 葉涼心頭跳了跳,扔下一句“等會兒見”飛快掛了電話。 清風(fēng)涌動,依舊吹不散臉頰的熱氣。葉涼舒了口氣,用手扇了幾下風(fēng)。 秦苒一直在看電視。聽到腳步聲分神看了葉涼一眼,“你怎么了?” “沒怎么啊?!?/br> “那你臉為什么那么紅?” 葉涼僵了僵,下意識用手背貼上臉頰,“可能是風(fēng)吹的吧?!?/br> 秦苒挑了挑眉頭,明顯不信。 她輕咳一聲,不太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你繼續(xù)看吧,我下樓一趟?!?/br> “你去哪?” 葉涼從衣柜里拿出外套,“去買點東西?!?/br> 半個小時后,沈逐溪的車停在了酒店正門。 天邊云卷云舒,繁華的高樓之間立著男人挺拔的身影。 沈逐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針織衫,大v領(lǐng)下一字鎖骨突出,下身是深藍(lán)色修身牛仔褲,雙腿長而筆直。 不容忽視的荷爾蒙中又帶著一股少年氣,跟平時的風(fēng)格差別很大。 秦苒這個吃瓜群眾看看對面身高腿長的大帥比,又看看拎著餐盒的好友,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沈逐溪就是那個能讓人臉紅的風(fēng)啊。 “呃,你們聊,我先上車補(bǔ)覺了?!鼻剀凼肿杂X地坐進(jìn)后座,將車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四周靜了靜。 沈逐溪抬起下巴,隨口問道 “那是給我的么?” 葉涼怕他嫌棄,解釋到“我讓酒店現(xiàn)做的,新鮮的。” 沈逐溪悶聲笑“我又沒說不信?!?/br> 他從葉涼手里接過餐盒,靠近時無意瞥到她的嘴唇,眼色驀地一深。 “嘴怎么了?” 葉涼下意識地抿了抿唇“破了。” 她嘴唇薄,顏色粉紅,形狀很好看。上唇有一道發(fā)紅的小口子,不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 沈逐溪喉結(jié)不由一滾。 可是細(xì)看了,那些旖旎場景一幀一幀如鏡頭回放一樣全部涌進(jìn)腦海。 她炙熱的體溫,誘人的體香,和那雙柔軟得足夠令人瘋狂的嘴唇。 燥熱感開始沸騰,順著血管蔓延到全身。沈逐溪眼色漆黑,嗓音嘶啞“下次小心點。” “……嗯。”葉涼輕聲應(yīng)著,垂著眼眸上了車。 沈逐溪的目光隔著玻璃落在她側(cè)臉上。良久,輕笑一聲“我在說我自已,你不好意思什么?!?/br> 臨市離榕城不遠(yuǎn),開車一個半小時左右就能到。 車內(nèi)很安靜,秦苒本來還想八卦一下,但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葉涼坐在副駕駛,沉默地看著前面的路。她不喜歡在開車的時候說話,這樣會讓人分神。 “昨天睡得好嗎?” 葉涼回神,“挺好的?!?/br> 大概是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沈逐溪扶著方向盤,指尖在上面輕敲“做夢了嗎?” 簡單四個字讓葉涼眼皮一跳。那個清晰到真實的場景瞬間闖進(jìn)腦海里。 她被壓在床上,與人抵死纏綿。 臉頰溫度回升,仿佛又回到了那時那刻,整個人熱得如同置身在火海里。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沈逐溪的薄唇,視線剛碰觸到便做賊一樣挪開,“應(yīng)該沒有,我忘了?!?/br> “這樣?!?/br> 說完他就不再吭聲。 車子繼續(xù)行駛。 葉涼不動聲色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情緒漸漸放松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從來沒想過。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做那樣的夢。簡直莫名其妙。 接下來一陣安靜。葉涼靠著椅背昏昏欲睡。 沈逐溪察覺到她也睡著了,細(xì)心地升上車窗,只留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電話突然振動。 他飛快看了一眼 屏幕。在看到“鄭女士”三個字后太陽xue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