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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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時,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神色。 沒有那種沉重得讓我喘不過來氣的目光,我暗暗松了口氣,沒好氣道:“那里麻了,我看看有沒有被你插壞?!?/br> 說完,我自己也覺得這話挺不要臉的。 誰知謝明瀾怔了怔,忽然又一把從身后抱住我壓了上來,咬著我的耳廓狠狠道:“是嗎?我的小皇叔若是沒被干壞,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怕更要加把勁了?!?/br> 我枕著手臂半晌沒有說話,剛才那句脫口而出的抱怨語氣甚差,雖然不知為何他并未在意,但倘若再說下去,恐怕又會惹惱了他。 而此時此刻,萬萬是半點差錯也出不得的。 謝明瀾見我不語,扳過我的肩膀,細細觀察我的表情。 我只得含糊地“唔”了一聲,轉(zhuǎn)開話題道:“你可還頭疼?” 他不答,只探下手去握住我那毫無動靜的性器摩挲,道:“小皇叔,你……到底行不行?” 我閉上雙眼,被他揉搓得身心俱疲,道:“……你做這事兒……管我作甚?” 謝明瀾手上更加用力了些,懲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命令道:“我要看到你對我產(chǎn)生欲望的樣子。” ……那我讓你趴下讓我試試,你打我干嘛? 這一句差點脫口而出,好在話到了嘴邊,我捂住唇,借著輕咳掩住了。 見謝明瀾仍是不依不饒地看著我,我又咳了兩聲,道:“那……你去沐浴,換件沒有熏龍涎香的衣服,現(xiàn)在你身上的氣味……我不行的。” 這話說的很是沒頭沒腦,我本以為謝明瀾只當是我戲弄他,必不會當真。 哪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當真放開了我,喚來綠雪程恩伺候他沐浴了。 不多時,他帶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汽回了來,把我從半夢半醒中搖醒,一手攬在我胸前,一手撫著我的欲望。 這一次沒有了龍涎香的壓制,我閉上眼竭力想象著此時身后的人是謝時洵。 其實他為我用手紓解的次數(shù)不多,大多時候,我一見到他就胡亂激動起來,每每都會泄在他前面。 唯有那么幾次……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幅畫面,彼時謝時洵微垂著的清冷眉眼,見我毫無預(yù)兆地泄在他手中了,他略帶責(zé)備地投來一瞥。 只是在虛無中勾畫出了他的那個眼神,我的耳邊就仿佛“轟”的一聲,令我倒抽了口冷氣。 謝明瀾有些意外,道:“這么興奮么?” 我的呼吸凌亂了起來,含混地催促道:“快點……” 謝明瀾一手拈著我的乳尖,一手迅速地撫慰著我的欲望,我陷入情欲中無法自拔,好在不忘用僅剩的一分清明,討好地喚了聲道:“明瀾……” 頓時,又有什么東西迅速堅硬了起來,威脅般抵住我的股縫。 這一次,我在他的手中,與他一起xiele出來。 我在事后向來有些疲憊懶散,只顧望著床頂忖著心事,他也沒有說話,一時間,這屋內(nèi)安靜極了。 半晌,我見謝明瀾一直望著他手上的白濁發(fā)怔,只當他是怪我將這種東西射在他這個金尊玉貴的天子手中了。 我撐起身子,正要說兩句好聽的哄哄他,卻見他拿起帕子擦拭著手指。 他沒有看我,只是很平靜道:“你說的話,作數(shù)么?” 我霍然睜大雙眸,強抑著心中驚濤駭浪,想了許多說法,但想來想去,畢竟多說多錯,我又不知那一句會讓他翻臉。 于是我擇了一種溫馴的口氣道:“是。” 謝明瀾沉默良久,每一剎那于我來說都是無比的煎熬。 他終于開口,淡淡道:“是么,只怕日子一久,你連自己說過什么都忘了?!?/br> 我更是驚疑不定,猶如行走在萬里之高的鋼絲之上,我走了那么久,現(xiàn)在距離彼岸只差一步,我絕不能功虧一簣。 思緒急轉(zhuǎn)之下,我的身體卻先言語一步,伸手握住他的手。 見他側(cè)目,我拉著他的手指按到我的胸膛上,道:“這次一定銘記在心,上窮碧落下黃泉,謝時舒絕不敢忘?!?/br> 謝明瀾漠然看著我,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瀲滟水色。 但那太過隱約,正待細看,他極快地偏過了臉,我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只能聽到他冷聲道:“你去取東西來,不要等朕后悔?!?/br> 漆黑的窗外起了風(fēng),不多時,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我接過長明燈,小心地用袖口攏著點燃了。 只是不論如何小心,那燈焰都極為微弱,令人恐懼它會熄滅在下一次搖曳中。 我將它端到床邊的小案上,隨后移到床沿上,與謝明瀾對坐了,便低著頭摩挲手中的長針不敢說話。 我怕我一催促,他又要生氣。 謝明瀾倚坐在床頭,蹙眉道:“怎么,還等什么?”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偷偷抬眼看他,見他面上還算平靜,便大著膽子將長針遞了過去。 這物雖說叫長針,但是倘若仔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它不但極為銳利,而且針尖是三棱形狀,專為放血所用。 謝明瀾不接,他緩緩?fù)氏乱C衣,只是道:“你來?!?/br> 我有些意外,不知這是不是他的又一次試探,游移道:“這……” 謝明瀾赤裸著線條流暢的上身,將目光投向我,道:“我要看著你……是如何取走我的心頭血的。” 窗外的風(fēng)雨忽然大了些,風(fēng)從窗縫中拂進來,屋內(nèi)的燈影都是一晃。 我驚懼地看了一眼長明燈,見它幸得未滅,當下對謝明瀾頷首道:“好?!?/br> 在春天的京都府,很難見到這般呼嘯的風(fēng)雨。 我執(zhí)著長針,撫上他的胸膛。 當時清涵曾對我說,雖有此法,但是使過此法的記載卻寥寥,他和蘇喻查遍了所有記載,只有兩處提過,一是說,心頭血是取針下半寸,二是說,取針下一寸,且不可被骨阻擋。 我的指尖劃過他胸膛上每一處輕微的起伏,然后停下了。 我按在兩條胸骨間,他的心臟每次跳動,都會帶得此處微震。 我不敢看他,一手拈著針尖抵了上去,心道:此時此刻,你便是反悔也不能了! 謝明瀾并沒有反悔,他只是很安靜。 當針尖沒入他的肌膚時,他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雙手死死抓住身側(cè)的被褥,一聲都未出。 我望著那處,不斷用力將針送了進去。 隱約的,我覺得好似針尖沒入有半寸了,也許……也許也有一寸了,但是……我不能確定。 這是此生僅有的一次機會,我定要萬無一失。 這樣想著,我一咬牙,再次用力推著長針向他的胸口刺去。 這一次,謝明瀾忽然悶哼了一聲,那是幾乎帶著哭腔的一聲短暫呻吟,剛發(fā)出了半聲,后半截就被他咬住了,隱沒在喉間。 我怔了怔,仿佛剛被驚醒一般,霍然抽出針尖。 燈下,針尖下綴著一滴紅寶石般的血珠。 我只覺眼眶發(fā)熱,心頭狂喜,惶惶然的簡直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好在只是癡了一瞬,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攏著那滴血飛快移到案上,將它放在長明燈的燈焰上。 只見燈焰最初避開了那滴血,直到那滴血墜入燈中,才被那火焰一點點地吞噬了。 最終化為一縷白煙,飄向窗外了。 我目送著那白煙飄然而去,見那燈焰驟然漲了幾寸,越發(fā)光彩奪目,全然不是方才那般風(fēng)中殘燭的模樣,我見狀,心中大石落地,那根繃緊的弦終于斷了,我全然脫力地癱在椅子上。 腦海中一片空白,我什么都不想再去煩惱了,只是一想到太子哥哥從此安好,我又默默傻笑起來。 直到身后忽然傳來顫抖的呼吸聲,我心道:糟了! 我連忙撲到床前,只見謝明瀾團成一團,仍是止不住的顫抖,他一手死死按著胸口,額頭布滿冷汗,正死死咬著牙關(guān),全然生扛的模樣。 我頓時自責(zé)起來,自覺我這個叔叔當?shù)膶嵲谑翘煜碌谝辉恪?/br> 這樣想著,我想要掰開他的手,慌亂道:“明瀾,你……你讓我看看傷口吧……” 謝明瀾忽然抬腳用力踹在我肩上,我被踹得退了幾步,聽得他怒聲道:“你想要的拿到了!還假惺惺留在這里做什么?!” 我心知他定是又痛又被冷落,故而鬧了脾氣,而這……都怪我。 想到此,我又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這一次,我撫在他胸口的手,他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賭氣不掙了。 我小聲勸著道:“這傷須得早些處理……讓我看下傷口吧,別讓我擔心,好么?” 謝明瀾久久不答,一味地沖床帷內(nèi)蜷著,我哄了幾句,他仍是不動,我只得板著他的肩膀,一手向他面上探去,口中道:“是小皇叔不好,對不起呀……明瀾……” 哪知,入手卻沾上一片水漬。 我望著指尖的濕涼水漬,不敢置信地輕拈了一下,甚至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水滴冰冷微咸,微微泛著苦。 我……我把當今天子欺負哭了…… 沒來由的蹦出這個念頭,我怔了半天,本該惶然無措的,但我卻忍不住哭笑不得起來。 “明瀾……”我竭力將語氣放得最軟,撫著他的手臂,柔聲道:“對不起……你、你疼不疼啊……” 不說還好,說了這話,謝明瀾的腦袋又往陰影處挪了挪,悶悶道:“滾!” 他的性子我一向不甚了解,但唯有一點和他爹一樣,只要肯理我了,說明這事就還有回寰余地。 至于說的是責(zé)罵還是冷言冷語,對我而言就全無所謂了。 故而我見他這般情狀,稍稍放了心,輕撫著他散亂在枕上的發(fā)絲。 又是四下靜默了許久后,我猶豫道:“要不……我去喚太醫(yī)來看看吧,你這傷令我實在擔心……” 說著,我便站起身。 這一次,謝明瀾立刻道:“站住!” 我道:“嗯?” 謝明瀾沉默了片刻,道:“過來扶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