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秘方被質(zh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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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慶安一臉的苦笑:“娘,我這秀才還沒考上呢就妄想舉人老爺,實在是自大了些?!?/br> “怎么?難道你連這點志向都沒有嗎?我辛辛苦苦送你去學(xué)堂,不就是盼著你功成名就嗎?你覺得舉人壓力太大,你考中了秀才也算是光耀門楣了,以后你別跟這些人混一起,免得成為你人生中的污點?!?/br> 這話說的,不僅孫慶安覺得刺耳,孫慶為也聽得心里難受,躺在屋中仔細(xì)傾聽的孫慶良心里難得的閃過一絲不甘,轉(zhuǎn)而又是難過。 孫慶安深吸了一口氣,他從很早開始,便不贊同自己爹娘這種偏心的做法,也讓他覺得難堪,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家中就像一個廢人一樣,需要哥哥們供養(yǎng)著,特別的羞恥。 看著面前盡管腦袋纏著紗布吊著胳膊,眼里依然關(guān)心著他的杜氏,再多的氣也沒辦法向她發(fā)出來,畢竟,她偏心的目的是為了他。 不可否認(rèn),自己能無憂無慮的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功勞也有她的一部分,他不確定,如果沒有杜氏的偏心,哥哥們會不會把自己送去學(xué)堂?他越想腦子里越亂。 他走上前扶起杜氏一邊完好的手,對她說道,“我們先回去吧。” 杜氏被小兒子突如其來的溫柔給整得樂呵呵的,差點就忘了來到此的目的。 “不行,兒呀,你聽我說,小梅那丫頭的魚rou丸子的方子可是我們孫家祖?zhèn)鞯?,那丫頭把秘方給偷了,背著我們抓魚做成丸子,賣了這么多的錢,理應(yīng)是我們的。” 一些喜歡熱鬧的村民,從見到杜氏出來開始就尾隨在他身后,如今見她這么一說,立刻就找好了位置,坐等好戲。路過的路人也都紛紛的停留了下來,畢竟魚丸這兩個字,從昨天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們最敏感的了。 “娘,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孫慶為大吼出聲,頭一次對自己的母親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怎么?你長能耐了是不是?敢對我大吼大叫的?我不這么說能怎么說?那臭丫頭要不是偷了咱們家的祖?zhèn)髅胤接衷趺磿龀鐾枳舆€賣了大價錢?” 說著,她看向?qū)O承安和孫小梅,冷笑道,“我可聽說了,今兒個你們從鎮(zhèn)上買了兩個大水缸,還有精米精面,油和鹽,還抓了大把的藥,這可費(fèi)不少多少錢吧?” “但凡你們懂點事,就會把賣得的錢交給家里替你們掌管著,可你們倒好,私自買了東西不說,還藏著掖著。當(dāng)真以為老婆子受了點傷就管不了你們了是不是?” 除了孫小梅和圍觀的群眾,在場的其他人都表情緊張又急切。 孫小梅把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獨自抽著旱煙的老孫頭,以往杜氏來鬧事的時候,這老頭子都是姍姍來遲,今天卻是同杜氏一起來的,倒是有些奇怪。 “爺,這件事你怎么說?” 她無視掉杜氏那囂張又得意的眼神,直接問老孫頭, 老孫頭吐出口里的煙霧,意味不明地說道,“該怎么說就怎么說。” 孫曉梅瞬間就理解了老孫頭的打算,只要杜氏今天這個說法成功了,那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若是杜氏失敗了,那他便會在謠言四起前搶先將杜氏給拉回去,留下一個好名聲,這種愛面子猶如墻頭草一般的存在,真是令人惡心的不行。 “爺,孫女兒不明白您的意思,你也認(rèn)為我手上的這個魚rou丸子的秘方是孫家祖輩上傳下來的是嗎?” 老孫頭看了他一眼,便將頭扭開不說話,不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 杜氏見狀,開口就想說話,便被孫慶安給堵了回去,“娘,竟然是祖上傳下來的方子,那么,我想爹應(yīng)該會更了解一點,畢竟您也是嫁進(jìn)來的,這方子什么時候傳下來的,誰也不懂?!?/br> 沒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竟然會反駁自己,一時間杜氏氣怒交加,臉色氣的通紅,但是對上小兒子義正言辭的表情時,卻又無可奈何。 老孫頭知道現(xiàn)在他必須得說一句話了。 他將煙桿子收了起來,背著手環(huán)顧在場的人一眼,最后視線定格在孫小梅身上,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梅丫頭,你老實說,你這個方法是哪里來的?” 孫小梅只覺得好笑,不知道為啥,只要老孫頭一開口,她就會秒懂對方的打算,不管她承認(rèn)也好,否認(rèn)也好,老孫頭只會落得個好名聲或者不好也不壞,而自己搞不好,會落得個偷竊的罪名,還不忠不孝。 “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在場看戲的人想來也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記得我說的話。” “魚rou丸子的方子是我在餓極了的時候抓魚烤著吃時冒出來的想法。既然,爺爺你說我是偷竊。那您倒是給出證據(jù)來,不然光憑一張嘴,無論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凡事都要講證據(jù)。 杜氏冷哼一聲,“你要我們拿出證據(jù)來,那你怎么不拿出證據(jù)來表明,這就是你自己琢磨出來的方子呢?一個毛丫頭懂得什么?誰家丫頭不比你漂亮,比你聰明,他們怎么沒有琢磨出一個方子來掙錢?偏你就行。” “這不是明擺著的證據(jù)嗎?我能做出魚丸來,那么奶奶你能做得出來嗎?既然是祖?zhèn)鞯姆阶樱蚁肽銘?yīng)該也會的吧。” 杜氏尷尬之色一閃而逝,她依然昂著頭理直氣壯地說道:“方子白紙黑字的寫著,我一進(jìn)農(nóng)戶又怎么認(rèn)識?” 孫小梅頓時就樂了,“可是奶,我也不認(rèn)識啊。我連字都不認(rèn)識,又怎么會偷方子呢? 杜士頓時無語,她又看向?qū)O承安,孫承通…… 孫小梅對她擺手說道:“奶,你也不用看了,咱們這一家子都不認(rèn)識字,往大了說,老孫家除了大堂哥和五叔之外估計都沒誰認(rèn)識了吧?!?/br> 說著,孫小梅還下意識地往人群里掃視一眼,卻沒發(fā)現(xiàn)大伯孫慶興的身影,這就更奇怪了,往常一有熱鬧這位大伯鐵定會是第一個來湊熱鬧的才是。這一次卻不見人影。不知道在背后搞什么鬼。 眼看著占不到上風(fēng),杜氏臉色有些難看暗地里掐了老孫頭一把,示意他說句話懟回去。 老孫頭沉默不語,方子的事明擺著自己這邊不占理,畢竟,他們做不出丸子來沒證據(jù)。 杜氏見他不說話,一下子就急了,去一趟鎮(zhèn)上就買回來這么多貴重的東西,聽說還有三匹新出的不料,可見這魚丸子有多賺錢,要是把方子牢牢撰在手里,等自己傷好了自己做自己賺,到時候就只有別人羨慕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