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風安風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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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報紙上的頭條新聞都在大張旗鼓的宣揚起了昨天下午所籠罩在整個風安上空的火燒云。 我和秦玥出了賓館,今天的風安可真是熱鬧,一輛輛旅游車,一輛輛私家車泊滿了風安的街道。 白蓮水庫是吸引游客的一部分,而昨天的這場遮天蔽日的火燒云才是導致今天風安人滿為患的罪魁禍首。 在這擁擠的賓館前,我和秦玥看到了四張熟悉的面孔。 茍?zhí)摹㈩櫼怀?、成叔、瘦子,他們四個正在一步步的向著我們走來。 瘦子的身后背著一個黑木匣,茍?zhí)乃麄內(nèi)齻€也分別背著一個旅行包。 我和秦玥這一次的出行,秦玥是沒有帶她的黑木匣的。 而瘦子在今天卻把它帶來了。 這說明了什么? 走到我和秦玥的面前,茍?zhí)哪且浑p靈動的大眼睛就開始在我和秦玥身上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里分明就寫著不必解釋,她什么都懂的意思。 一陣寒暄,寒暄過后,我們一行六人便開始上路了。 風安人滿為患,開車還沒有走路快。 這風安是我土生土長的地兒,我?guī)е孬h他們走了一條通向礦區(qū)的近路。 早上出發(fā),不到中午我們就來到了礦區(qū)。 來到礦區(qū)但卻并未進礦。 天罡緊箍陣的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茍?zhí)乃麄兞恕?/br> 而在顧一成的千里通光下,我更是透過千里通光看到了這座天罡緊箍陣的全貌。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被這十一座大山所緊箍的礦區(qū)。 但是,我們卻在這座礦區(qū)里看不出任何蹊蹺的地方。 兇光乍現(xiàn)絕不是什么好兆頭,這一點,全風安的人可以不信,但是我們六個卻深信不疑。 這一次可能將會面臨更大的兇險,但是茍?zhí)乃麄兯膫€還是來了。 他們本不用將自己卷入其中的,他們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他們卻來了。 礦長沒有聽從我的建議遣散礦區(qū)的居民,而我們暫時也尋找不出任何的端倪。 兇光乍現(xiàn),誰也不知道未來的時間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張兵,你仔細回想一下,你在這個礦區(qū)里有沒有遇到什么光怪陸離的事情?!?/br> 聽到茍?zhí)牡倪@句問話,我開始仔細的回想。 若說古怪,那無疑就是鸮河了,如果不是秦玥告訴我鸮河實則就是一條陰陽河,我到至今也不會知道我那兩個玩伴是怎么死的。 可是除過鸮河之外呢? 光怪陸離! 我抓住了茍?zhí)倪@句話的重點。 除過鸮河之外,整個風安最古怪的地方應該就是白蓮水庫了。 這白蓮水庫在沒被開發(fā)之前,每年都會有人溺死在這水庫里。 這明明每年都有人溺死,可是每到夏天,這白蓮水庫都會吸引許多不怕死的來游泳釣魚。 這鸮河就坐落在礦區(qū),但這白蓮水庫卻和礦區(qū)完全沾不上任何的關系。 風安兩礦一庫,就這么屁大點的地方。 我已經(jīng)在認真的回憶了,可是卻什么也沒有想起來。 我看向茍?zhí)念j廢的搖了搖頭。 但也是在我搖頭的剎那,一個名字突然從我的腦子里冒了出來。 高祖一! 我們礦里的一個長壽老頭。 這高老爺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應該整整一百歲了。 一位百歲老人,卻膝下無兒無女。 不是兒女都過世了,而是這位高老爺子一輩子都沒結(jié)婚。 這個老頭很邪,我們礦上的人大多都不待見他。 而我也是這大多人中的一員。 為啥連我也不待見他,因為他那張嘴真的太邪了。 邪門到說誰誰死。 我媽、我后媽、礦里好多死去的人,這高老頭都曾對他們說過:“我看你印堂發(fā)黑,這幾日必有血光之災?!?/br> 他的話靈不靈驗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聽過高老頭說這句話的人無一都發(fā)生意外了。 當我向秦玥他們說出這個高老頭后,即使連秦玥都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靠,這么邪門,這高老頭難道以前是個算卦的?” 聽到顧一成的這句話話,我向顧一成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礦里的人都對這個人避而遠之?!?/br> “而且礦里的老人們,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這個高老頭的過往,總之,這個人就像是一個生活在我們生活圈里,卻又不屬于我們這個生活圈里的一個特殊存在體?!?/br> “那為什么我們要去找他呢?” 瘦子一臉疑惑的向我問道。 聽到瘦子的這句問話,我也是用一種疑惑的語氣向瘦子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啥,就是突然想到這個高老頭了,也許是一種直覺吧?!?/br> “那我們便去會會這位百歲老人?!?/br> 秦玥蓋棺定論,我們自然不會反駁。 這個高祖一并沒有居住在礦區(qū)里,而是居住在鐵道下的一口老窯。 從山上走下,我?guī)е孬h他們向高祖一居住的老窯走去。 走到目的地,我們便在老窯門口見到了這位百歲老人。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年齡,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位正在門口推動石磨的是一位百歲老人。 石磨里明明沒有豆子,他到底在推個什么勁兒? 在我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這位百歲老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放下手中的活計,而后用一雙幾乎都快掙不開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是張成柱的娃娃吧,叫什么來著,對,張兵,你這個小娃娃叫張兵。” 還沒等到我回答,這高祖一再次瞇縫著一雙褶皺的眼睛向我說道:“進來吧?!?/br> 向我丟下這句話后,高祖一便轉(zhuǎn)身進屋了。 沒有驚訝,甚至我都沒有在高祖一那一張布滿褶皺的臉龐上看到任何的波動。 他說:“進來吧!”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他知道我們要來找他一樣。 詭異! 互望了彼此一眼,我們走進了高祖一的老窯。 進到老窯后,這口老窯里我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一張炕,一張桌子,除此之外,這口老窯里便沒有其他的家具與擺設了。 “坐吧!” 高祖一在對我們說完這句話后,便一個人坐在這口老窯里唯一的一個板凳上。 而他示意我們坐下的地方,便是這張大炕了。 等我落座后,高祖一才抬起頭,開始一一的掃視著我們。 在掃視了我們一圈后,高祖一最終將目光定格在秦玥的身上。 “水火服、千機匣,你是羋門的第幾代傳人?” 高祖一的聲音是有氣無力的,但是他說的這句話卻讓我們每一個人皆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千里通光鏡,你又是郾門的第幾代傳人?” “還有那個小丫頭,你的百鞘扳指露出來了,你又是津門的第幾代傳人?” “五已門來了三門,你們是為了昨天的那場啼血之象而來的吧?” 高祖一不但沒有給我們?nèi)魏尾遄斓臋C會,還直接道出了秦玥、茍?zhí)?、顧一成三人的身份?/br> 震驚! 難道說,這高祖一真的是一位隱居在我們礦里的高人不成。 不然他怎么可能只看了秦玥他們一眼,就能道出秦玥他們?nèi)说纳矸荨?/br> 不但說出了秦玥他們?nèi)说纳矸?,還說出了秦玥他們?nèi)松砩纤鶖y帶的器物的名稱。 莫非,這高祖一與秦玥他們是同道中人? “小娃娃,你能與他們走到一起,是不是因為你在他們面前展示了施鏟的手段?” “他們將你認成了掘門的后人?!?/br> 聽到高祖一的這句話,我心中突然的一驚。 這一驚,是因為這高祖一說對了。 而讓我真正震驚的不是因為高祖一說對了,而是他怎么知道? 這用鏟的方法是我爸教我的,而且自從那片菜園子荒棄后,我和我爸也再沒有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