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風安風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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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睡的異常安穩(wěn),無論那兩個隔壁所傳來的動靜有多大,我都跟心靜如水似的。 這倒不是因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那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而是因為秦玥在臨睡前對我說的一句話。 在臨睡前,她說:“等到那一天吧?!?/br> 心照不宣,一句簡單的話卻深深的感動了我。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然而卻還是沒能在秦玥之前。 我不知道秦玥到底是幾點醒來的,出了賓館,今天的陽光也是分外的燦爛。 一到礦上,我就和秦玥開始一同去尋找我爸賬本上的那些工友。 他們一個個在聽到的來意后很是配合我的將我和秦玥領到了我爸曾向他們開口借錢的地方。 一千七百塊,十一個人。 這十一個人帶我們?nèi)サ牡胤經(jīng)]有一個是重樣的。 然而,當我和秦玥站在這最后一個半山腰的時候,我和秦玥都震驚了。 十一個人、十一座山,這十一座山將山腳下的礦區(qū)團團圍住,就像一座牢籠困住了一只洪荒巨獸一般。 我和秦玥彼此互望了一眼,從我們兩人的眼睛里所流露而出的也全是駭然之色。 我爸這個借錢的古怪舉動并不是沒有意義的,而是太有意義。 而這十一個地方應該就是我爸在生前一早就定下的。 他想要告訴我什么?或者說他想要向我傳達一個怎樣的信息? 而且,他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 如果我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隱藏在賬本里的秘密呢? 一個個疑問開始在我的腦海滋生,而這一個個疑問我卻沒有一個能夠想通。 我爸絕壁不是一個普通的下井工人那么簡單,他到底是誰? 他又為什么要投河自盡? 如果只是這十一座大山將我們腳下的礦區(qū)所包圍,我還不會這么震驚。 真正震撼到我的是這十一座大山的山頭。 原來如此,這十一座山頭中有十座山頭所傾斜的位置是完全一致的,而此刻我們所置身的這座大山,唯有它的山頭是平坦的,平坦的就像一個鍋蓋一般。 這十一座山頭就像十一個指針,當它們以順時針的方向?qū)⒁獓梢粋€圓圈的時候,卻突然斷開。 這像一個什么?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 它像—— 它像一個箍圈!一個戴在行者頭上的箍圈! 而這十一座大山下的礦區(qū)呢? 我不敢在聯(lián)想下去了。 這一座大山便是整座礦區(qū)頭上的箍圈! “這是天罡緊箍陣。” 秦玥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更是一臉震驚的看向了秦玥。 在我震驚的神色下,秦玥看著我繼續(xù)說道:“這天罡緊箍陣第一次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眶中,是在一部古人所著的小說里,我想西游記的故事你應該知道吧?!?/br>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脫口而出的向秦玥說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什么天罡緊箍陣就是孫大圣頭上戴的那個緊箍兒吧?!?/br> “嗯!” 秦玥看著我重重的點頭說道。 “事實上,緊箍兒便是天罡緊箍陣的原形,這天罡緊箍陣是用來封印世間大妖的?!?/br> “大妖并不存在,但在這萬臥疆土中,卻有許許多多極為兇險的地方,這些兇險之地都是天然而形成的,其內(nèi)兇險萬分,天罡緊箍陣只是眾多拘禁大陣中的一種,但是,這世上也鮮為人知,而你的父親——” 秦玥并沒有在說下去了。 而此刻,我也正在消化著秦玥所對我說的這段話。 原來我爸他真的不簡單,明面上他是一命普通的礦井工人,但是他的另一個身份又是什么? 生前他幾乎什么都沒有教我,投河后卻給我留下了這兩樣驚世駭俗的遺物。 如果他不想讓我繼承他的衣缽,那么為什么又要把這兩樣遺物留給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用意到底是為了什么? 秦玥靜靜的站在我的身旁,她沒有詢問我,只是默默的陪伴。 深吸一氣,然后看向身旁的秦玥。 我向秦玥問道:“你能看出些什么嗎?我是說這座礦?!?/br> “不能?!?/br> “但緊箍蓋頂,鎮(zhèn)壓諸邪,這天罡緊箍陣的作用便是為此,雖然我看不出你生活的這片礦區(qū)到底有何不同,但是,我相信你的父親絕不是在無的放矢?!?/br> 站在半山腰,天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道晚霞。 夕陽如火,白月初升! 這突如其來的一場火燒云將整座礦區(qū)的天空都映成了紅色。 紅云、紅天,紅日! 礦區(qū)里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他們每一個人都好奇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們頭頂上這一片紅色的天空。 一些礦區(qū)工人陸陸續(xù)續(xù)、勾肩搭背的開始回家。 礦子弟小學也到了放學的時間,一個個孩童,蹦蹦跳跳著,說說笑笑著背著他們的書包歡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女人們系著圍裙從家里走出、老人們步履蹣跚的走出家門。 此刻,礦區(qū)里的所有人,他們都在做著同一件事。 抬頭望天! 夕陽如血、山風呼嘯! 起風了! 大山里的樹木開始跟隨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翩翩起舞。 起飛了! 數(shù)之不盡的飛鳥紛紛從樹枝上起飛,然后成群結隊的在血紅的天空下飛翔。 山動了! 一只只本要歇息和一只只本要出動的動物開始在這一座座茂密的大山里奔逃。 這一場驚天之變來的悄無聲息。 “這是血月之象!” 秦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整個人都如同呆滯了一般。 血月之像不就是一種兇象嗎? 難道說,這個我生活了二十年的礦區(qū)要發(fā)生什么天災了不成? 雖然,這座礦區(qū)已經(jīng)沒有什么讓我再去留戀的人或事了,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生活在這里的人遭遇什么不測啊。 “張兵,我想,我們有必要要疏散一下這里的居民了,雖然我對瞻天一術不是太過了解,但是這天生異象再加上這座天罡緊箍陣,我們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盡快讓他們先撤離這里。” 秦玥的提議我極為的贊成。 而我和秦玥也已經(jīng)往山下跑去。 天上的火燒云仍在持續(xù)著,礦區(qū)里的每一個人都在仰望著這場火燒云的異象。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燒云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色降臨才消散。 而在這段時間里,我已經(jīng)找到了礦長,并向礦長說明了我的來意。 只是這位礦長根本就不聽我的,不聽我的不說反而還說我迷信。 其實我去找礦長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 從礦長辦公室出來,我又去找了劉根社和我爸之前的礦友們。 而這十一個人,只有三個人聽從了我和秦玥的意見。 三家,整整一百多戶人家,只有三家愿意暫時搬離礦區(qū)。 對于這個不盡人意的結果,我是在意料之中的。 苦口婆心的忙活了整整半晚上,我和秦玥才回到了賓館。 這一晚,兩個隔壁并沒有再傳出那種聲音了,沒有傳出那種聲音,而是卻在討論今天下午火燒云的事情。 從他們的話語中,我只聽到了他們對火燒云的贊嘆與感慨。 我相信,這一場火燒云,全風安的人都已經(jīng)看到了。 他們將這場火燒云當成了一次盛世之景,而卻沒有一個人會將這一場火燒云當做一次危機的預兆。 怎么辦?這些人是根本不會聽從我的話的。 也對,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誰還會去相信這天象之說。 第二日的清晨,風安吸引了更多的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