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宮商角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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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后化龍飛升,還想浴火登基,還有一個最關(guān)鍵的,那就是奢侈。 將這三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可不就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荒唐、荒誕、太他嗎的瘋狂了。 我學(xué)過歷史,安祿山的結(jié)局歷史書里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的,這根本就不可能是安祿山的靈宮。 這安祿山晚年極寵他的小兒子,而且常年脾氣暴躁,安祿山是被他的兒子安慶緒與大臣嚴(yán)莊一起設(shè)計殺死的,而真正殺死安祿山的正是常年服侍在安祿山身邊的李豬兒。 “嗯!我確定,這十五個陶俑所做出的動作就是胡旋舞,胡旋舞講究蹦騰歡快,旋轉(zhuǎn)蹬踏,我不會看錯的?!?/br> 秦玥說的越是篤定,我越是心驚。 “既然第一維給出我們的答案是胡旋舞,這第二維小姐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br> 在我的一陣心驚中,成叔的這句話也是將我的思緒重新拉回到了秦玥身上。 “嗯!” 秦玥盯著我們面前的這十三編磬與十九編镈點(diǎn)頭說道。 看到秦玥點(diǎn)頭,我們四雙眼睛再次聚焦在了秦玥的身上。 只是在我們四雙眼睛的聚焦下,秦玥卻又開始站著一動不動了。 秦玥站著不動我們四個老中青也不敢出聲打擾。 時間就這樣僵著了,這一次僵的時間好像還很長很長。 這秦玥是怎么了?她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知道怎么開啟這個機(jī)關(guān)了嗎?可是為啥卻不進(jìn)去開機(jī)關(guān)呢? 就在我心里忍不住的一陣陣的犯嘀咕時,秦玥終于說話了。 “我踩到機(jī)關(guān)了。” 秦玥的聲音很輕、也很淡定,可是聽在我的耳朵里,我卻整個人都開始凌亂了。 在凌亂中我也是看著秦玥問道:“你——你說啥?你踩到啥了?” 也是在我向秦玥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便感覺到我身后突然傳來了三道凌冽的風(fēng)聲,在我感覺到這三道凌冽的風(fēng)聲時,我卻他嗎的真的傻眼了。 身邊的成叔、顧一成、茍喜來不見了,在我再次看到顧一成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對面和左右了。 四個方向,上下左右! 這他嗎的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這下子我不但整個人都給整凌亂了,連腦子都好像短路了。 一聲滴水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看到秦玥的肩膀上也立刻升起了一道白煙。 肩頭升起白煙的不僅僅只有秦玥還有成叔他們?nèi)齻€。 這——這是要鬧哪樣??? 你可是秦玥啊,你怎么能踩到機(jī)關(guān)呢?這你踩到機(jī)關(guān),誰來去解開這什么第二維里的機(jī)關(guān)啊。 “張兵你去?!?/br> 秦玥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看著秦玥,那眼睛里寫滿了拒絕。 “你不去,我們都要死在這里?!?/br>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也是忍不住的瞬間打了個激靈。 看向成叔,成叔對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茍喜來,茍喜來雖然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但是人家也沒說不讓我去啊,看向顧一成,顧一成的眼神倒是挺坦然的。 從顧一成他們?nèi)齻€身上收回目光,我看著秦玥問道:“咋弄?我就這么走進(jìn)去嗎?” “嗯!這個很簡單,你只需要用這十三編磬與十九編镈敲出羯鼓的五聲音律就行了,看到編磬與編镈下面的青銅方壺與銅鑒了嗎?” 聽到秦玥的這句話,我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離我腳下不遠(yuǎn)的青銅方壺與銅鑒。 “這兩尊酒器就是打開第二維機(jī)關(guān)的鑰匙,張兵,你用磬镈敲擊出的羯鼓五音越準(zhǔn)確,這兩尊酒器就會根據(jù)聲波的傳輸而向里面倒入不同分量的水銀,直到這兩尊酒器盛滿水銀,這四維機(jī)關(guān)才能停止?!?/br> 秦玥在向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秦玥的肩膀上再次升騰起了一道白煙。 盯著這兩個跟盆兒一樣大的酒器,我也是毫不遲疑的邁進(jìn)了這一堆破銅破石里。 五音,啥是五音,還有羯鼓的聲音到底是個什么聲音,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 站在這十三編磬前,站在這十九編镈前,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五音,宮、商、角、徵、羽,它們的聲律是do、re、mi、so、la,在我們的簡譜里,它們是12356?!?/br> “而羯鼓的聲音我可以給你模仿一下?!?/br> 秦玥在向我說完這句話后便鼓起了她的腮幫子,然后我就看到秦玥很沒形象的在自己的腮幫子上打了一拳。 “聽到了嗎?這就是羯鼓的聲音?!?/br> 我——你都這么不要形象的給我做示范了,我要說我沒聽到你不得弄死我啊。 在心里默默的記住這個聲音的同時,我也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站在銅龍首下的秦玥依然這么淡定。成叔他們也和秦玥一樣的淡定。 可是我知道,這是他們?yōu)榱瞬唤o我增加心理上的負(fù)擔(dān)才故意露出這種淡定的表情的。 五音、羯鼓的聲音秦玥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 我下來要做的就是要在這十三編磬和十九編镈上敲出羯鼓的聲音,然后用羯鼓的聲音演奏出五音的音符。 但是在要敲出羯鼓的聲音之前,我首先要知道這十三個編磬和十九個編镈它們所發(fā)出的聲音是什么才行。 我知道留給我們五個人的時間并不多,我也是快速的彎身撿起了地上的一個銅杵,然后揮起銅杵挨個的在它們身上過了一遍。 編磬清脆、編镈低沉,這兩種自周朝流傳的樂器,它們發(fā)出的每一個聲音雖是漸次有序的,但是這種漸次有序卻和秦玥告訴我的五音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它們所發(fā)出的聲音甚至都不能稱為音律。 我站在原地開始沉思了起來。 首先我要在這兩種不同的樂器中找到羯鼓的聲音,剛才我也已經(jīng)挨個的在這兩種樂器上過了一遍了。 根本就沒有,連一點(diǎn)和羯鼓像似的聲音我都沒有聽到。 我沒有去看秦玥他們,而是握著銅杵站在這十三編磬和十九編镈前。 耳邊傳來隱隱的下雨聲,不過這雨聲是輕柔的,我不需要去看也知道,銅龍首已經(jīng)開始往秦玥他們身上下小雨了。 靜!我所置身的四周是安靜的,除了微微的小雨聲,我甚至都沒有聽到秦玥他們的呼吸聲。 我知道秦玥他們不想給我增加心理上的負(fù)擔(dān)。 不能急躁,這一刻我在心里努力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 就像秦玥說的,這并不難,這一刻我也是這么在心里不斷給予自己這種暗示的。 一個是石頭,一個是金屬,這兩種材質(zhì)在本質(zhì)上就是不同的,如果不能在一種材質(zhì)上找到羯鼓的聲音,那么就在這兩種材質(zhì)中找到羯鼓的聲音。 想到這里,我也是彎腰撿起地上的另一根銅杵。 一手握一根銅杵,我開始再次的在十三件編磬和十九件編镈上敲擊了起來。 這一次我是在它們身上同時敲擊的。 高低不等的清脆與緩緩升高的低沉,這兩種混合起來所組成的聲音雖然沒有單一一個所發(fā)出的聲音悅耳,但是我卻在這兩種聲音的混合下仿佛聽到了羯鼓的聲音。 羯鼓的聲音是那種很突然的聲音,就像是一塊石頭突然砸入水里,又像是有什么東西突然砸在了一塊木頭上。 對,就是這種聲音。 剛才我好像在這兩種聲音的組合下聽到了這種聲音。 這一刻,我感覺我好像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這一刻,我感覺我好像進(jìn)入到了一種玄妙的境界中。 揮動雙手,將步子邁到最大,我開始在這兩種材質(zhì)的樂器中尋找那一聲我剛才已經(jīng)敲出的羯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