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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離的確想不明白,即使他將自己放置于紀元鈞的立場,也想不明白,便問:“你覺得他說的不后悔是真的嗎?” “如果我是紀元鈞,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后悔了?!?/br> 傅離明白玉笙寒的意思了。 “所以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玉笙寒揉了揉傅離的頭發(fā),說,“我們在這兒再住幾天,等傷好完全了,我想去找焰煊。” 提起焰煊,傅離心中對紀元鈞的芥蒂頓時消去了許多,他問:“你有焰煊的下落了?” “暫時還沒有,但焰煊終究不是普通人,只要他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即便他施法改變了容貌,我也能將他認出來。” “所以,那一次你要殺小路,就是因為你認出了他其實是焰煊假扮的,對嗎?” “是?!?/br> “早知道是這樣,那天我就不攔著你了,”傅離有些自責地說,“害你白白失去了一次報仇的機會?!?/br> “不是你的問題,即使你那時候沒有攔著我,他也不會這么輕易讓我殺死。只是……我有一事不太明白?!?/br> “什么事?” “焰煊為何要假扮成別人來騙你?倘若他只是單純地為了利用你來引我出來,又為何在與我見面的時候,沒有任何動作?”玉笙寒微微蹙眉,看著傅離那有些懵懂的眼神,說,“莫非……他真正的目標,其實是你?” 聽到這句話,傅離心里一陣發(fā)怵,說:“不,不會吧,我以前根本沒有見過他啊?!?/br> “我也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你與焰煊應當沒有過任何交集,可不知為何,他好像認識你,并且對你很關(guān)注?!?/br> 傅離倒是沒覺得焰煊很關(guān)注自己,便說:“可能,是因為我和你走得比較近,才會這樣的吧?!?/br> “或許吧。”除此之外,玉笙寒也找不到別的解釋。 正在此時,一個行人急匆匆地從他們身旁跑了過去,那人神色驚恐,步伐有些混亂,像是看到了什么極為恐怖的東西。二人好奇地望向那個行人走出來的方向,那似乎是某個公園里的小樹林,傅離記得這個公園之前還沒什么人過來游玩的,可是現(xiàn)在,那片小樹林里卻聚滿了人。 “過去看看?”玉笙寒說。 傅離點了點頭。 兩人穿過馬路,走進了那片小樹林。樹林不大,總共才種了沒多少樹,人們卻是把那片地方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里面的人對著圍在中間的東西指指點點,外頭的人則是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什么。傅離站在最外排,啥也看不到,只能聽見最外面的人的談話,他們在討論的,似乎是一具尸體。 “來來來,讓一讓讓一讓啊?!?/br> 正當傅離打算擠進人群去看個究竟的時候,一個洪亮的男聲響起,蓋過了市民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喧鬧的人群頓時安頓下來,人們齊齊望向聲音的來源,而傅離看到來者的時候,也楞了一下。 傅離認得他,這人之前是紀元鈞的下屬,名叫喻文翰,調(diào)查黑籠鎮(zhèn)殺人案以及圣和孤兒院殺人案的時候,他都在場。據(jù)說紀元鈞被停職以后,他被任命暫時代理紀元鈞的位置。 他就是來處理這次事件的警察?這未免太巧了吧。 傅離和玉笙寒看到喻文翰的時候,喻文翰也看見了他們:“傅離,玉先生,你們怎么在這兒?” “剛巧路過,看見這里熱鬧,就想過來看看?!庇耋虾f,“你們怎么過來了?” “剛剛接到報警電話,聽說這里發(fā)生了命案?!闭f罷,喻文翰從口袋中取出警察證,展示給圍觀群眾看,并說,“我是警察,報警的人是誰?” “我我我,是我,”一個男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同喻文翰說,“是我第一個發(fā)現(xiàn)死者的?!?/br> “你先留下,帶我去看看尸體,其他的人趕緊離開這里,不要打擾到警務人員工作?!?/br> 一聽喻文翰這么說,周圍那些湊熱鬧的群眾全都散了,而那些人走了之后,傅離也終于看清了他們口中死者的模樣。 看見尸體的第一眼,傅離便被驚嚇得倒退了一步,接著,便是產(chǎn)生了一種十分不適的惡心感,甚至一度想要嘔吐。 原以為黑籠鎮(zhèn)那三人以及陳鋒的死相,已經(jīng)足夠可怖,但見到了這個死者的死相以后,傅離才明白什么叫慘不忍睹。 死者是成年男性,看上去似乎還不到三十歲。尸體全身赤/裸,皮膚呈現(xiàn)灰白色,眼睛大大地睜著,表情極度驚恐,像是在死前經(jīng)歷了極大的痛苦。尸體被砍成了大小不同的許多塊,頭,軀干,雙腿,雙腳,手臂,全部被砍斷分開,零散地躺在草坪上。 喻文翰看見尸體的模樣,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說:“怎么又是碎尸案……” 玉笙寒聽見他這話,問道:“什么叫又是碎尸案?” 喻文翰便開始為其解釋:“你們有所不知,在凈安市,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起碎尸殺人案了。大概從一年前起,便有陸續(xù)年輕男子被肢解后丟棄在路邊,算到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了?!?/br> 傅離害怕得瞪大了眼睛:“這么可怕?” “是啊,也不知道這一個,跟前面那四個是不是……”說到這兒,喻文翰便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說,“算了,先將尸體帶回去,驗明身份和死因。對了,還有你,”喻文翰指著那個報警的市民說,“跟我們回去錄個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