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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玉笙寒再也忍不住了。 極度的憤怒已經吞噬了玉笙寒的理智,他發(fā)了瘋似得開始攻擊焰煊,想到什么招數便用什么招數,什么招數狠辣便用什么,毫無章法,只求速速解決眼前之人。 焰煊一一躲過玉笙寒的攻擊,卻并未主動出擊,他一邊拆招,一邊嘲諷地說:“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哪里還有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大師兄的模樣?也難怪,你心里很難過很憤怒吧,若不是你執(zhí)意要復活你的小師弟,我也便沒有機會趁虛而入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害了他們!是你導致了玄音宗的滅亡!” “我殺了你!” 焰煊原以為自己也可以擋下玉笙寒這一次的攻擊,卻不想玉笙寒使出的這一招威力巨大,乃至將焰煊的劍折成了兩段。然而這一下,卻正中了焰煊下懷,他眼見玉笙寒的劍就要朝著自己刺來,并不閃躲,而是將手伸到背后,摸向藏在身后的物品。 震怒之下的玉笙寒并未細想,為何焰煊面對自己刺向他的劍卻絲毫不閃躲,連神情也沒有一絲一毫地慌張,又為何焰煊此時用的,并非是他們教主專用的那一柄寶劍。他的心里此刻只剩下一個念頭:殺了焰煊,哪怕同歸于盡也要殺了他! 然而,令玉笙寒和焰煊都沒有想到的是,便在劍即將要刺到焰煊的時候,一個人忽然沖了出來,擋下了那一劍。 那是赤嶸。 那一劍正中赤嶸心臟,他吐出一口鮮血,仍是用那陰狠的眼神死死盯著玉笙寒。玉笙寒將劍拔出,血液便似噴泉一般,從他胸口噴涌而出。 赤嶸的死讓玉笙寒稍稍冷靜了一些,也給了焰煊逃跑的機會。趁著玉笙寒怔愣的空檔,焰煊一揮手,便刮起一陣颶風,吹起一陣沙石,迷亂了玉笙寒的眼睛。待到風沙散去,焰煊以及赤嶸都不見了,空蕩蕩的大殿內,只能聽見焰煊留下來的話語。 “三日后,玄音宗大殿,你我決一死戰(zhàn)。”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部分還有一章結束 古代部分的故事,番外還會寫,不過番外基本上就是從焰煊視角描寫了,玉笙寒視角的也會有一點點 ☆、第 54 章 三日后,玄音宗大殿。 伴隨著一陣狂風,焰煊出現(xiàn)在玄音宗,他踏上大殿門口的石階,一步步走了上來。而大殿內的玉笙寒望著焰煊,內心十分復雜。 那是焰煊,玉笙寒清清楚楚地知道,可是他的外表,卻還是柳生綿的外表。 柳生綿不愛笑,神情通常是冷漠的,像是對什么事都不在意一般。焰煊沒有表情的時候,那模樣,像極了真正的柳生綿。 若是阿綿還活著便好了,這樣玄音宗至少不是只剩下我一個人。玉笙寒想。 玉笙寒望著焰煊,腦海中想到的全是與柳生綿在一起的時光,他和柳生綿一起生活了十六年,自己看著柳生綿長大,看著他習武,讀書,他們之間的感情比起其他師兄弟更勝一籌。所以當得知柳生綿被焰煊奪舍以后,比起憤怒,他更多的是悲傷與無助,他寧可;柳生綿像其他師弟一樣,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也好過讓他的身體被焰煊利用來做壞事。 玉笙寒深知柳生綿有多厭惡魔教中人,柳生綿生前便對魔教中人深惡痛絕,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可悲的是,死后他卻被魔教頭領利用,用他的身體,殺死他最愛的師尊和師兄。 焰煊走到玉笙寒面前,露出他標志性的,帶著邪氣的微笑,說:“大師兄這是看我的臉看呆了,預備不戰(zhàn)而敗了?” 他一笑起來,便不像阿綿了。玉笙寒皺起眉,冷冷地說:“不準叫我大師兄,你不配。” “大師兄這是生氣了?”焰煊非但沒有收斂,反倒變本加厲地挑釁,“我便叫你大師兄怎么了?不要忘了,這是柳生綿的身體,不叫你大師兄,叫你什么?” “廢話少說!”玉笙寒知道焰煊這是故意拿話刺激他,想叫他失去理智,他拔劍而出,說,“你不是來比試的么,開始吧。” 焰煊雖然現(xiàn)今使用的并非是自己的身體,可功力卻絲毫不減從前,他作為煞龍教的教主,無論是實戰(zhàn)經驗還是功力,原本就在玉笙寒之上。而玉笙寒卻也因為焰煊此時此刻的外表,遲遲下不了狠手,因此很快地,玉笙寒便落了下風。 不知比試了多久,眼見著玉笙寒便要敗于焰煊劍下,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處尤為明顯的破綻。若這并非是關乎性命的比試,玉笙寒或許還會思索,這個破綻是否是對方故意顯露給自己看的,可是性命關頭,玉笙寒卻來不及細想。 他對準那一處破綻,放了個招式,焰煊似乎并未料到玉笙寒還留了這樣一手,一下子被擊倒在地,滿臉震驚。玉笙寒見狀,趕緊拿起劍,朝著焰煊刺去。 然而此時,他卻聽見焰煊喊了一聲。 “師兄!” 玉笙寒頓住了。 那不是焰煊的聲音,那是柳生綿的聲音。 玉笙寒下不了狠手,上一回是怒火沖破了頭,因此不顧一切只想殺了對方,可冷靜下來之后,他卻下不了狠手了。他可以殺死魔教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將劍刺入柳生綿的胸口,哪怕他明明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柳生綿,而是焰煊。 他的內心,有兩個矛盾的聲音在互相做斗爭,一個要他立刻動手,如果現(xiàn)在不下手,以后或許就沒機會了;另一個卻在阻止自己動手,因為那到底是柳生綿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