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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點(diǎn),沒有柳生綿的尸體。 沒有找到柳生綿的尸體的時候,玉笙寒的內(nèi)心是非常慶幸的,他相信柳生綿一定是逃走了,這樣至少柳生綿還活著。 同時,他也能確信,是煞龍教的人將玄音宗滅門了。 玉笙寒想去找煞龍教的人報仇,但他明白,以他一己之力恐怕難以與煞龍教那么多人對抗,于是玉笙寒便動身前往其他門派,請求支援。不料統(tǒng)統(tǒng)吃了閉門羹,而那些從前與玄音宗交好的門派,聽到了玄音宗被滅門的事,也不過是短暫的唏噓一番,接著便拒絕了玉笙寒。玉笙寒無法,只得單槍匹馬前往煞龍教。 上一回的交戰(zhàn),焰煊死了,青云也被煞龍教的人殺害,倘若玉笙寒猜的不錯,這一次滅門玄音宗的行動,便是赤嶸領(lǐng)的頭。 玉笙寒曾經(jīng)與赤嶸交過手,赤嶸并不是他的對手,玉笙寒已做好了打算,即便不能殺死煞龍教所有教眾,也定要?dú)⑺莱鄮V。 打探出煞龍教余孽的巢xue以后,便獨(dú)自闖了進(jìn)去。守門的護(hù)衛(wèi)們想要見是玄音宗居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來復(fù)仇,便想合力一齊解決玉笙寒,卻被玉笙寒輕輕松松全部殺光。 煞龍教余孽的巢xue在一個山洞中,玉笙寒其實(shí)并不知道赤嶸在哪個地方,進(jìn)入了山洞口以后,漫無目的地向前走,遇到了想要擋他路的,就一劍解決,那些怕死不敢上前的,玉笙寒便直接忽視他。漸漸地,那些人都發(fā)現(xiàn)了自己并不是玉笙寒的對手,沖上去也就是找死,干脆全都躲在了暗處。 擋路的沒了,玉笙寒很快就找到了出路,在繞過彎彎曲曲的通道后,眼前的道路忽然開闊起來,接著,便是一方廣闊的大殿。這大殿的裝飾并不似普通的門派大殿,殿內(nèi)整體色調(diào)呈現(xiàn)暗紅色,兩邊的燭臺皆是由人骨制成,上面立著不知用何材料制成的蠟燭。腳下的道路兩旁,堆砌著大小不一的人的頭骨,墻壁上則是繪畫著可怖的,令人看不懂的圖案。 “這么快就找來了?” 玉笙寒抬起頭,便看見大殿中央的臺子上,擺放著一張椅子,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坐在那兒。 這男人的聲音十分耳熟,只是玉笙寒此刻下意識地將這個男人當(dāng)成了赤嶸,因此便以為那是赤嶸的聲音。他當(dāng)下舉起鸞鳴劍,吼道:“赤嶸!下來與我決一死戰(zhàn)!” “赤嶸?”那男人聽見玉笙寒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我是赤嶸?” 玉笙寒對男人這嘲諷的態(tài)度十分不爽,說:“不然你是誰?” 男人沒有言語,朝著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玉笙寒起初還不明白男人的舉動是什么意思,可緊接著,他便看見一個人自暗處走了出來。那人面容俊秀,神情卻十分冷漠,他梳著颯爽的高馬尾,身著煞龍教的制服,雙臂抱胸,手中握著一把劍,看向玉笙寒的眼神中滿是殺氣。 玉笙寒望著那個男人,楞了一下。 如果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才是赤嶸,那么高臺之上坐著的男子,又是誰? 此時,高臺之上的男子才緩緩起身,他轉(zhuǎn)過身,望向下方的玉笙寒,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看見他的真容的那一刻,玉笙寒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扼住了似得,震驚到根本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只睜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這樣或許能證明他并不是那個人。 臺上的男人看見玉笙寒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他跳了下來,走到玉笙寒面前,微笑著同他說:“師兄為何如此驚訝地看著我?” “不,你不是?!庇耋虾疵?fù)u頭,極力否認(rèn)眼前的男人長得與柳生綿一模一樣的這個事實(shí)。他舉起劍,指向男人的喉嚨,吼道,“你不是阿綿,你是誰?!為何要冒充他?” 鸞鳴劍的尖峰指向男人的喉嚨時,赤嶸也迅速將劍夾在了玉笙寒的脖子上,他死死地盯著玉笙寒,惡狠狠地說:“不得對主人無禮!” 聽見赤嶸的話,玉笙寒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劍,向后退了兩步,狐疑地望向男人,說:“你是焰煊。” “不錯,”焰煊一揮手,示意赤嶸先退下,接著,同玉笙寒說,“原本我還想再多騙你一會兒的,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看穿了。” 玉笙寒的腦袋一片混亂:“這,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死了嗎?……還有,為什么你會變成阿綿的樣子?” “我確實(shí)是死了,不過死去的僅僅是我的rou身罷了,我的魂魄也沒有死去。自我被你一箭穿心那日起,我便以孤魂野鬼的姿態(tài)游蕩在這世上,尋找報仇的機(jī)會?!毖骒酉蛑耋虾拷^來,望著玉笙寒那不可置信的神情,說,“不過這一切還要多謝你啊,玉笙寒,若不是你一門心思要復(fù)活你的小師弟,我又怎么有機(jī)會在你的禁術(shù)剛好成功的那一瞬間,占據(jù)他的身體?!?/br>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柳生綿醒過來以后,表現(xiàn)得會那么奇怪。 原來,被復(fù)活的根本不是柳生綿,而是占據(jù)了柳生綿的身體的焰煊。 焰煊欣賞完了玉笙寒那瀕臨崩潰似得表情之后,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說道:“多虧了這具身體,我才能騙過你那些愚蠢的師弟師尊們。所有人都以為我就是柳生綿,他們對我沒有絲毫防備,還因?yàn)槲业摹蓝鴱?fù)生’而對我關(guān)懷有加。于是,我利用他們對我的信任,暗中下毒,讓所有人失去功力,最后……”說到此處,焰煊嘴角一勾,眼中滿是陰狠,“我便叫來我的教眾們,把他們,都?xì)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