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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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曾經(jīng)是將門,難道將門之女都這般豪放么? 但小東西生的孱弱嬌軟,香香嫩嫩,沒有半點將門之女的樣子。 更讓褚彥詫異的是,對這種堂而皇之的爭寵,他無半分厭惡,竟是期待著小妖精給他驚喜。 褚彥坐立難安,仿佛置身于火爐之中,總有一團(tuán)火苗灼的他心緒不穩(wěn),渴望清泉止渴。 而溫舒宜就是那股清泉。 他想徹徹底底飲個夠。 “皇上?”傅生輕喚。 褚彥回過神,清雋秀麗的面容清冷如玉,低沉道:“朕知道了,你事先派人去接應(yīng)白墨澤,務(wù)必讓他安然入京。” 傅生眉心微擰,跟在皇上身邊數(shù)年,他自是察覺到皇上這幾日屢屢走神。 **** 落日黃昏,如血殘陽傾瀉一地,晚風(fēng)卷著盛暑的灼.燙,迎面拂來。 溫舒宜帶著玉珠與玉畫幾人在庭院中切鮮桃,打算做成果脯。 “美人,這些事交給奴婢們就好了,您何必自己動手?” “就是啊美人,旁的宮里,娘娘們都是眾星捧月的被人伺候著,您哪能干這粗活?!?/br> 溫舒宜手持一把鑲玳瑁石的小刀,動作麻利靈活的將鮮桃切成塊狀,她小手細(xì)嫩,鮮嫩的桃汁沾染在手上,襯的手背肌膚嬌嫩.欲.滴。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書看多了,眼睛也疼?!睖厥嬉松ひ糨p柔的道了一句,沒有半分美人的架子。 這時,一男子醇厚的聲音從月門處傳來,“書看多了?” 這語氣意味不明。 玉珠幾人當(dāng)即跪下行禮,褚彥一揮手讓眾人退下。 他這人喜靜,最是厭煩聒噪的女子。 溫舒宜從錦杌上站起身,美人面頰嫣紅,粉唇微張,一雙烏亮亮的大眼澄澈勾人,像是被人識破了秘密,她羞燥極了,但目光卻是直直看著帝王,老實道:“妾身昨晚上……是看了許久。” 她的嬌羞是真,大膽也是真,又說,“皇上,您要“考考”妾身么?” 褚彥,“……” 妙啊,一見面又來撩撥他! 作者有話要說: 褚驕傲:咳咳咳,是該考一考。 舒舒:開卷?還是閉卷? 褚驕傲:拉燈考。 舒舒:可是妾身喜歡開著燈。 褚驕傲:(俊臉一紅)……也行吧。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明天見啦~么么么噠~ 感謝在2020-09-10 11:54:31~2020-09-11 12:2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秋秋、ayak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章 “皇上,您要“考考”妾身么?” 又是虎狼之詞! 褚彥莫名煩躁。 太后到底許了她多少好處,竟叫她這般豁出去,奔放肆意。 沒有半點女兒家的矜持! 褚彥幽眸清冷,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如沉浸在千萬年銀河里的孤星,分外不近人情。 李忠斜斜的望著天際,此刻皇上沒有指示,他亦不知進(jìn)退,心想:這溫美人生的極美,倒還是個勤勉好學(xué)的。 后宮的女子不是該爭寵么? 溫美人怎么還研究起了學(xué)問? 李忠百思不得其解。 溫舒宜沒有得到褚彥的答復(fù),但奇怪的是,她瞧見帝王眉心的顏色,是火焰紅與粉色交織,她一時間無法揣度清楚帝王的心思。 就在褚彥冷著一張俊臉,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女子下一步又會使出什么招數(shù)時,就見溫舒宜抬起手臂,衣袖滑落,露出一小截白嫩嫩的手腕,緊接著有一股沁甜在褚彥唇角蕩開。 除此之外,唇邊的觸感細(xì)嫩,他明明沒有張嘴,可那一塊鮮桃已經(jīng)塞入了他嘴里。 瞬間,唇齒間有什么愉悅的東西在跳躍。 褚彥無情.欲,亦無口舌之欲,他從未嘗過如此香甜的桃,味蕾瞬間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感。 褚彥本要問罪,這小女子豈敢如此放肆,可下一刻,就見面前美人笑盈盈的望著他,“皇上,好吃么?” 她還太小,在他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巴掌大的小姑娘,她仰著面,他望進(jìn)了她純澈的眼眸里,里面仿佛歡喜之至,純凈透著,沒有任何心機(jī)城府。 但褚彥知道,都是假象。 果rou入口沁甜,的確美味,但遠(yuǎn)不及眼前人。 昨日才召她侍.寢,可這才將將黃昏,他又情不自禁的找來了。 褚彥又開始無端煩躁。 此時,溫舒宜明顯察覺到帝王眉心的火焰紅又旺了起來,她心頭一驚。 她方才的確是在試探帝王的底線,沒成想還是太高估了自己,立即提著裙擺下跪,“皇上,妾身有罪,妾身不該如此唐突!妾身只是見到皇上過來,一時間歡喜過了頭,皇上莫要生氣?!?/br> 她突然服軟,褚彥有氣也沒處撒,他已經(jīng)很清楚這妖精有多嬌嫩,稍微一碰就是淚眼朦朧,肌膚輕易落下紅痕。 從褚彥站著的角度去看,可將少女姣好之處盡收眼底,溫舒宜長的纖細(xì)清瘦,但該有的地方都有。 雪膩丘壑,勝過三千里的延綿春風(fēng)。 “尚可?!?/br> 帝王悶悶的道了兩個字。與上回的答復(fù)一樣。只是尚可,不好也不壞。 他想將溫舒宜拉起來,但剛要伸出的手又強(qiáng)行僵在了原地,面上淡漠道:“朕喜歡吃桃?!?/br> 李忠驚了一下,皇上早年遭遇了一些事,從不輕信任何人,更是從未在任何妃嬪宮里用過膳,更別提有人親手喂他了。 溫舒宜仰面,又見帝王眉心的火焰紅消散,她以為皇上是喜歡嬌弱臣服于他的女子。 不然她怎么一跪下,他的怒意都消了? “美人起來吧?!瘪覐┪搪曃虤?。 溫舒宜站了起來,因為昨日侍.寢,她此刻還雙腿發(fā)軟,一個沒站穩(wěn),又載入了帝王懷中,雙手本能的抱住了帝王精瘦的腰肢。 而褚彥一心以為,這又是一場美人心計,可他忍不住接招,將投懷送抱的女子,緊緊抱了個滿懷。 溫香馥郁,嬌軟纖細(xì),很適合抱著。便是在這盛暑天,也半分不覺得膩味。溫舒宜的頭發(fā)有一股清香味,如悠悠花香。不像那些妃嬪,一旦靠近了帝王,就能讓他聞到頭油味。 李忠瞧見這一幕,竟是看呆了片刻,“……” 這還是他頭一次目睹皇上與女子調(diào).情,一開始也不是沒有妃嬪勾.引爭寵,但皇上鐵石心腸,從來都是不解風(fēng)情。 起初,妃嬪們也假裝御花園偶遇,見到皇上就蓄意栽上去,但皇上自幼習(xí)武,輕易就能避讓開,妃嬪最后摔了個面朝地。 此前也有妃嬪稱病重,需得皇上安撫,但每回皇上碰見這種事,皆是一臉沉悶,“朕又不會醫(yī)病,身子不適就宣太醫(yī)!” 久而久之,后宮爭寵的手段愈發(fā)內(nèi)斂隱蔽。 像溫美人這般堂而皇之的勾.引場面,李忠已經(jīng)太久沒有瞧見過了。實在太納罕,竟是一時間忘了移開眼。 這廂,溫舒宜被帝王抱著,隔著薄薄夏裳衣料,她能感覺到對方的修韌與結(jié)識。 天地良心,她可沒有故意為之,方才是當(dāng)真沒有站穩(wěn),又見皇上沒打算放開她,溫舒宜的身子還沒恢復(fù),她年紀(jì)又小,加之才剛承.寵,身子骨更是遭受不住,在帝王幽眸的凝視下,溫舒宜緊張的顫抖。 褚彥自是察覺到了懷中人的小身板是如何脆弱,仿佛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將她捏碎了。 褚彥不明白她為何發(fā)抖。他很可怕么? 溫舒宜卻已經(jīng)讓自己盡力平穩(wěn)了下來,趴著帝王胸口,乖順的像只懶倦的貓兒,“皇上還要吃么?妾身再喂您。” 褚彥心機(jī)深沉,疑心甚重,為人陰騭沉穩(wěn),從未與女子調(diào)過情,但此刻受了懷中人的蠱惑,無師自通,瞬間領(lǐng)悟這男女之道的精髓,他一彎身就將溫舒宜打橫抱起,大步往內(nèi)殿走去,低頭輕語,“朕先吃你,再吃桃?!?/br> 李忠止步于庭院,清了清嗓門,對身后一眾帝王隨侍道:“都退出三丈之遠(yuǎn),好生候著吧?!?/br> **** 褚彥終于又饜足了。 他沒有宿在后宮的習(xí)慣,遂起身穿衣。 外面天已暗下來,內(nèi)殿燭火如豆,透過半開的帷幔,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榻上昏睡的人。 此刻,溫舒宜墨發(fā)傾瀉玉枕,少女粉顏桃腮,又因不久前才哭過,小臉比那熟透的鮮桃還要嫩。她終歸還是太稚嫩了些,經(jīng)不住折騰,沒幾下就泫然欲泣,昏昏欲睡了。 褚彥多看了幾眼,這才離開了昭華殿。 回到寢宮,褚彥問了一個讓李忠欲要撓頭的問題,帝王嗓音沉穩(wěn),是得到滿足之后的舒暢泰然,“你說,溫美人為何總會哭?” 第一次也就算了,畢竟初次疼痛。 可這都第三回 了,怎么還哭的像個淚人…… 李忠八歲入宮當(dāng)了閹人,他哪里會知道溫美人侍.寢時因何會哭?按理說應(yīng)該高興都來不及吧。 李忠是個人精,大約能猜出溫舒宜入了皇上的心了,遂做了一個順?biāo)饲?,道:“皇上,奴才聽說先帝那會,溫家長公子曾在軍中任職,五年前斷了一條腿,如今與幼弟相依為命,一直病體成疴,溫美人大約是記掛著家中吧?!?/br> 若非為了溫家兄弟二人,想來溫舒宜也不會費(fèi)盡心思入宮,更是不會聽從太后的指示。 李忠一言,褚彥沉默稍許,道:“命黃太醫(yī)明日出宮一趟,朕此前見過溫澤,是個可用之才,讓黃太醫(yī)盡量醫(yī)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