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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狂:…… “你衣服穿反了你知不知道?”江狂覺得腦殼痛。 “不是啊,這里剛好能放下這個。”白秋風拉開拉鏈,整個人都暴露在江狂面前,還示意了“尾巴”真的能剛好裝下。 他身上還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跡,伴隨著現(xiàn)在的情況,江狂瞬間覺得口干舌燥。 “荼璣~”江狂的聲音低沉沙啞,白秋風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變魔術似的拿了一套兔子裝出來。 江狂:…… 他這才注意看白秋風身上穿的是什么玩意兒,戴著吸血鬼的尖牙,身上穿的是兔子COS服,還是反著穿的。 “你看,這里還可以放進去?!卑浊镲L示意了一下尾巴下面那個洞。 江狂:…… 簡直沒眼看了。 “狂哥,穿上嘛?!卑浊镲L開始撒嬌,那模樣水靈靈柔弱弱的,當然,得忽略掉他那興奮得快吃人的目光。 “狂哥,狂哥,狂哥,我親愛的狂哥,穿上看看嘛,肯定很好看?!?/br> 江狂抖開了他拿來的衣服,懷疑自己可能是失憶了,這么露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時候買的,為什么他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兔嘰,我能不穿嗎?” “不行,我都穿了,你也得穿,不然我們就不是同類了?!卑浊镲L義正言辭,他想跟狂哥是同類。 江狂:…… 他認命的穿好,一向沉著的臉難得紅了。 “哇哦,我的兔兔比貓貓都還好看?!?/br> 江狂:…… 能不好看嗎?這穿了跟沒穿似的,就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破布。 白秋風覺得自己的視線移不開了,他的兔兔身材好好啊,想著想著腦子里就不可描述了起來,連帶整個人都像是行走在刀火浪尖上。 “狂哥……”白秋風迎了上去,聲音軟糯帶著點甜,讓江狂強烈的升起了想嘗一嘗的想法。 然后不等他想,白秋風就先嘗了他。 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收拾不了。 就在緊要關頭時,江狂突然反應過來昨晚自己的“殘暴”,問白秋風,“屁股不疼了?” 白秋風扭了扭,臉上揚起一個輕笑,“不疼。” 手機無聲的亮了又熄滅,白秋風就像洋蔥似的被剝得只剩一顆白嫩的芯子,整個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驟然盛開將自己的花蕊展現(xiàn)在江狂面前。 第二天兩人睡到日上三竿,他是被急促的敲門聲砸醒的,白秋風不安的翻了個身,碰到額頭嘶了一聲再次睡了過去。 江狂摸過手機一看,被未接來電的數(shù)量嚇了一跳。 “江狂,你給我開門,快點。”許藝在門外大喊,伴隨著張姐的“江先生跟白先生還沒起床”。 許藝:…… 他忙得焦頭爛額,罪魁禍首卻在睡大覺。 “誰啊?”白秋風有些迷糊地睜開眼,將江狂一勾一夾,蒙頭繼續(xù)睡。 江狂:…… “荼璣,許藝來了,可能有事,我得起床看看?!?/br> “許藝?”白秋風愣了一下,“那個陀螺精?”睜眼就看到江狂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10:41。 “才十點?他大半夜的跑來找你干什么?” 大半夜…… 江狂看著手機上顯示的am,再加上遮光很好的窗簾,房間里一看還真跟晚上差不多。 “荼璣,現(xiàn)在是上午快十一點了?!?/br> 白秋風夢囈般說了句“再睡會兒”。 江狂:…… 他見白秋風又很快睡了過去,輕手輕腳地起床穿衣,白秋風翻個面兒,繼續(xù)睡。 他洗漱完開門,許藝的狀態(tài)很差,像是一晚上沒睡。 他盯著江狂,扶額深吸一口氣,拽著江狂直奔他的書房。 “我還以為你睡死了,給你打電話發(fā)消息都不回?!痹S藝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活像整個人都去了半條命。 “怎么?”江狂以為他就算沒在晏橙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可念了這么久的人就出現(xiàn)在面前,怎么也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疲態(tài)。 “他昨天怎么都沒說,我出來的時候聽說了發(fā)生的事,不是,你怎么就沒給我說一聲,昨晚更是莫名其妙的一句,嚇得我一晚上沒睡?!痹S藝話說的挺抱怨,可臉上絲毫沒有抱怨的表情,反而比較凝重。 說到昨晚,江狂就擰緊了眉,“我們在監(jiān)控里確實看到了君輕寒,可是張醒他們沒逮到人。” 江狂找的安保公司在虞城乃至全國的口碑都很好,每個人都是經過篩選才干這一行的,就有的地方不夠優(yōu)秀,在別的地方那也是拿得出手的。 張醒這個人呢,身手跟腦子都靈光,連他都沒逮到人的話,那人的身手得多好。 許藝昨晚悶頭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到晏橙約他的目的,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確定白秋風的狀態(tài),那大可不必。 “所以?”許藝微微凝眉,雙手趴在書桌上,“你懷疑他背后有張喵?” “這個還用懷疑嗎?君輕寒他爸是什么人你還不了解?”江狂的表情略微沉重,“我比較好奇的是君輕寒到底許諾了什么居然能說動張喵幫他。” “哈達列的市場還不滿足他嗎?” “這樣說的話,君輕寒跟張喵在野心上算是一路貨色了。” 江狂沒有說話,弄清楚這一點,那君輕寒的目的就比較明確了,可為什么會選擇秋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