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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常旭的心情有點微妙,他們去堵人沒堵到,這會不會太巧合了一點,但于山有個女朋友他們都知道,是巧合還是他想多了? 書房。 江狂坐在椅子里,看著面前站著的張醒,“坐。” 張醒沒動,低著頭,“對不起江先生,是我們失職,你要解雇我們或是賠償我們都……” 江狂揉了揉太陽xue,“我叫你來不是追究你的責任?!?/br> 張醒這才抬眼看他,江狂微抬下巴,再次道:“坐?!?/br> 他一坐下江狂就直接問:“一點都沒看到人還是什么?”他在監(jiān)控里明明看到了君輕寒跟另一個男人,如果晏橙的目的是確定白秋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君輕寒半夜伏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秋風抑郁的事這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五年前白家出事更是轟動一時…… 江狂有些想不明白君輕寒到底想干嘛,還有那個張喵,他突然來虞城干什么。 “有看到人,但不是君臨集團的君董事長。” “不是君輕寒?是誰?”江狂攥緊了手,不是君輕寒,難道是張喵? “一個身形高大魁梧的人,身手很利索,我們追到一個破舊的小巷子里那人就不見了,我們搜過可疑的地方,沒發(fā)現(xiàn)人,但那圍墻起碼有十米往上,一個人想要徒手翻過去,幾乎不可能?!?/br> “墻的對面是哪里?”江狂凝眉,十米高的墻徒手翻過去,誰的身手有那么好? “一個化工廠?!?/br> “化工廠。”江狂重復了一遍,腦子里飛速滾過知道或認識的人里面在那里有沒有化工廠,可是把腦子里的人全都過了一遍都沒過濾出相符的人。 “最近你們寸步不離跟著秋風,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出門。” “是的白先生?!?/br> 白秋風房里。 他洗完澡覺得有點無聊,而且腦子一沾枕頭就疼,側著睡也疼,干脆起床開門,出門后又想到很晚了,江狂會不會已經(jīng)睡了? 他在走廊上踱步,書房的門這時候打開,出來的是張醒。 “白先生……”張醒剛喊完白秋風就快步走了過去在他身上嗅了嗅,只聞到一股汗味兒跟塵土的味道。 白秋風:…… 他退后了兩步,一臉嫌棄,“江狂在里面嗎?” 張醒被他那毫不掩飾的嫌棄傷到了,嘴角抽了抽,“嗯”了一聲。 白秋風繞過他直接快步進了書房,“狂哥~” 張醒被白秋風那嬌嗔般的“狂哥”驚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他們了解的白先生嗎? 江狂正準備問問許藝怎么樣,有沒有得到什么消息,被白秋風這一喊手機差點落下來,字都沒打全就發(fā)了過去。 江狂:…… “荼璣,怎么還沒睡?” “頭疼啊,睡不著。”白秋風一臉委屈,翻著白眼看著自己額頭上的繃帶。 “當然疼了,下次別這么不要命好不好?”江狂輕聲細語,白秋風朝他走了過去,坐在他腿上,“江狂……” “嗯?怎么了?”江狂看著白秋風略微蒼白的臉,有些心疼,他無法想象如果當時自己不在身邊只有白秋風一個人他該怎么辦? “你身上好香?。 卑浊镲L埋首在他脖頸間嗅了嗅,跟聞張醒那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對比。 “我都還沒洗澡,哪兒香了。”江狂覺得好笑,卻又覺得心里更暖了,這樣平常的聊天在過去的五年根本想都不敢想。 “那你快去洗澡,我等你出來。”白秋風順勢在他屁股上揩了一把油,江狂:…… 他轉頭看著白秋風那欲語還休的小眼神兒,有些失笑,“好。” 白秋風沒有被今天的情況嚇著簡直是大幸。 白秋風跟著江狂去了他的房間,看著房間的布置,白秋風的臉微微泛紅,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他臉上揚起一個輕笑。 等江狂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看著自己的房間簡直懷疑自己穿越了。 那花里胡哨的擺設哪兒來的?還有床頭柜上擺著的那把劍,門上貼著的吸血鬼人偶,哪兒來的? 江狂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沒看到人,“荼璣?” 他看著被子鼓起的一坨,小心翼翼的喊了喊,沒人應,背后卻感覺有股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他轉頭,是那個吸血鬼人偶。 江狂:…… 他湊近被子又喊了一聲,感覺身后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轉頭一看又什么都沒有。 荼璣這是玩兒什么呢? 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個七竅流血的“人”猛地彈了出來,嚇得江狂差點摔在床底下。 “唔唔唔,我是鬼,還我命來。”陰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江狂太陽xue的青筋跳得激烈,猛地回頭抓著那緩緩靠近的“手”。 悶哼聲傳來,白秋風看著江狂抓著他的手,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江狂看著現(xiàn)在這打扮的白秋風,懷疑自己眼睛瞎了,吸血鬼的裝扮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違和,他再偏頭去看門后。 得,他以為那真的是個人偶,沒想到居然會是白秋風。 白秋風下意識的蠕動著,江狂猛地松開手,看著被自己抓過的地方,確定自己剛才抓的不是他穿反了衣服露出來的小尾巴? “狂哥,你把我的尾巴抓起來了。”白秋風眸間迷離,臉色紅的就像熟透了的草莓,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重點是他還真散發(fā)著草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