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之隕罪書_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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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太陽xue那兒有點麻,從座位上站起來走了幾步,不安感在胸膛里來回撞擊,忽然問道:“徹底抹除文件,和將文件隱藏在設(shè)備里,達到技偵隊員發(fā)現(xiàn)不了的程度,哪個更困難?” 柳至秦說:“當然是后者?!?/br> 花崇心里那種不安感更重了。 神秘人在方龍島上推翻了一張牌——不,不止,他推翻了很多張,但只有盛霖這一張往“理想”的方向發(fā)展。他想看看牌最終倒成什么結(jié)果,所以一直監(jiān)視著巫畢,當巫畢把致幻香賣給盛霖之后,又開始監(jiān)視盛霖,直到釀成張熏兒意外死亡,陳舒主動頂罪的結(jié)果。 這可以算作他收獲的意外之喜了。 他如果只是為了監(jiān)視自己的游戲進程,完全可以轉(zhuǎn)移文件,然后刪除盛霖三人設(shè)備里的源文件。 煞費工夫?qū)⑺鼈兞粝聛?,并且做深度隱藏有什么意義? 隱藏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地方警方的技偵隊員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只有柳至秦這種級別的安全專家才能找到。 花崇長吸一口氣,又想到此前那個假設(shè)——神秘人是沖著柳至秦而來。 不然怎么解釋他如此古怪的行為? 花崇正要開口,忽聽柳至秦道:“我覺得他是故意將文件留給我。” 花崇眉心緊擰。 柳至秦倒顯得輕松一些,還沖花崇笑了笑,“他料到這案子最后會因為證據(jù)太少而陷入僵局,我們能夠推斷出盛霖三人才是真兇,陳舒只是一個愚……” 花崇說:“你想說陳舒是個愚蠢的人?!?/br> “不僅愚蠢,還惡?!绷燎卣f:“一個多次選擇將‘善良’給與惡人的人,天性就惡,不管她的理由聽上去多正當?!?/br> 花崇點點頭,“的確如此?!?/br> 柳至秦繼續(xù)道:“神秘人其實沒有完全隱藏他自己,從水上樂園那起案子開始,他就一直在向我們展示他的存在。他知道我已經(jīng)注意到他,也知道島上這個案子查到這個地步,我必然會因為他而親自去檢查盛霖三人的電子設(shè)備,所以他將文件深度隱藏加密,算是……” 說到這兒,柳至秦頓了頓,一時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花崇說:“算是送給你的禮物?!?/br> 柳至秦瞳光忽地一閃,“有這個意思?!?/br> 花崇沉默了,支著下巴在桌邊走了好幾個來回。 “你上次的判斷大概沒錯,有人想要和我做一個游戲,選擇鳳蘭市,很可能因為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至于被卷入案子的人,在他眼里或許都只是游戲道具?!绷燎卣f:“我才是他的目標。剛才解密打開文件時,你猜我感到了什么?” 花崇搖搖頭,眼中泛起擔憂。 “我感到他在向我炫耀?!绷燎卣f:“——‘看,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坦白說,這的確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禮物’?!?/br> 花崇走過去,站在柳至秦面前。柳至秦坐著,而他站著,要離得更近一點,就要站在柳至秦腿間。 他當然挪了過去,雙手先是放在柳至秦肩上,然后攏住柳至秦的臉。 柳至秦沒動,任由他動作。 過了會兒,他手上用力,抱著柳至秦的頭,按到自己懷里,一手捂著柳至秦的后腦勺,一手輕輕拍了拍柳至秦的背,“小柳哥?!?/br> 柳至秦難得地慢了好幾拍,片刻后才道:“嗯?” “這人我一定得抓出來。”花崇聲音溫柔,想了想又說:“你有什么頭緒嗎?” “他和‘銀河’有關(guān),不然不會易容成‘銀河’的樣子。而‘銀河’是我抓的?!绷燎卣f:“不過他和‘銀河’是敵對關(guān)系還是同伴關(guān)系,現(xiàn)在下結(jié)論還太早了?!?/br> 花崇放開柳至秦,蹲下來,右手搭在柳至秦膝蓋上,柳至秦也隨著他的動作彎下腰。 兩人的呼吸離得很近。 “心里有什么事就跟我說?!被ǔ缏曇糨p輕的,“你這陣子心里壓太多情緒了,別老一個人悶著。” 柳至秦剛才眼神還像凝固著一團黢黑的霧,花崇的話如一雙有溫度的手,將這團霧捂化了些許。 “我沒一個人悶著。”柳至秦說。 “還不承認?”花崇說:“悶著就悶著了,又沒說你?!?/br> 柳至秦下意識道:“怎么沒說,你剛不就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