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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隕罪書_159

    洪思國回過神來,笑了笑,“我當然想親自破案?!?/br>
    柳至秦右手成拳,抵住下巴。

    學生們看不出的細節(jié),卻逃不過他的視線。沉默才是洪思國的真實反應,而被叫“洪老師”之后那一句“我當然想親自破案”不過是客氣的敷衍。

    “那您會回去參與偵查嗎?”一名學生問:“這馬上就要放假了,您有的是時間?!?/br>
    洪思國搖搖頭,“就算我想出一份力,也輪不到我了。你們以為專案組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嗎?”

    “這倒是。唉,‘恨心殺手’什么時候才能被抓到?。俊?/br>
    “他肯定很狡猾吧,不然也不會逍遙法外到現(xiàn)在?!?/br>
    洪思國忽然說:“不是所有案子都會被偵破?!?/br>
    “啊?”一位女生道:“那就讓他繼續(xù)殺人嗎?”

    這時,下課鈴響了。

    洪思國打住話題,“下周就要考試了,大家回去多復習復習。注意安全,關(guān)注社會是好事,但也要關(guān)注自己,不要讓這件事影響你們的學業(yè)?!?/br>
    學生們?nèi)齼蓛呻x開,洪思國鎖上多媒體設(shè)備,也準備離開,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

    他轉(zhuǎn)過身,眉心微微皺了皺,“你是?”

    柳至秦出示證件,“洪老師,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br>
    這是整個謙城醫(yī)學院最老的一棟樓,每天安排的課很少,大部分教室都拿給學生上自習了。

    階梯教室下節(jié)沒課,洪思國放下整理好的包,“就在這里吧?!?/br>
    柳至秦對洪思國的反應很感興趣,他似乎對警察的到來毫不意外。

    “我從龔隊那里了解到,當年的三起案子,都是你負責尸體解剖?”柳至秦道。

    洪思國點頭,“但不是我一個人解剖。”

    柳至秦說:“案子一再發(fā)生,法醫(yī)組面臨很大的壓力吧?”

    洪思國視線向下,靜默了一會兒,苦笑道:“命案破不了,哪個警察身上的壓力不大呢?”

    柳至秦又道:“之后你辭職,是受這件事影響嗎?”

    “是,也不是?!焙樗紘辶讼律ぷ?,抬眼看向柳至秦,“我能先問一個問題嗎?”

    “你問?!?/br>
    “為什么找我?對于七年前的案子,市局里面應該有最詳盡的資料。我雖然是主檢法醫(yī),但我離開公安隊伍已經(jīng)很久了,你們想了解當年的細節(jié),找我不如翻看資料?!?/br>
    柳至秦笑了笑,“但資料總是不如人生動?!?/br>
    洪思國眼皮不太明顯地一撐。

    “你不用有太大的負擔,我們只是在尋找五起案件的關(guān)系時,發(fā)現(xiàn)七年前專案組解散之后,包括你在內(nèi)的不少技術(shù)隊員都選擇了辭職。”柳至秦道:“我完全理解你們的選擇,但目前偵查工作開展得比較艱難,所以我想挨個見見你們,隨便聊聊,也許你們能夠提供被我們忽略掉的細節(jié)。”

    聞言,洪思國再次苦笑。

    “我們是一幫失敗者,你還想讓我們給你提供細節(jié)?”他搖著頭,語氣頗為自嘲,“如果真有什么關(guān)鍵細節(jié),這案子就不會拖怎么久?!?/br>
    柳至秦說:“聽你剛才和學生聊天的意思是,你并不認為我們能夠?qū)ⅰ扌臍⑹帧K之以法?”

    又沉默了半分鐘,洪思國說:“因為我經(jīng)歷過那些日子。在‘恨心殺手’出現(xiàn)之前,我也相信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相信命案必破。但一路查下來,我不得不接受一個現(xiàn)實,那就是的確有案子破不了,兇手就是可以逍遙法外。”

    “我為了案子,疏忽了對父母的照顧?!焙樗紘⒌椭^,眼色暗淡,“我母親患有風濕,每個月,我都會開車送她去醫(yī)院看病、開藥。但是進入‘恨心殺手’專案組之后,我再沒有陪她去過,每次都是我爸打車陪她去?!?/br>
    洪思國頓了下,繼續(xù)道:“他們說理解我,我是光榮的人民警察,謙城出了這么大的事,我當然應該將工作放在第一位。后來……他們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出了車禍,出租車被一輛水泥罐裝車碾壓過去,他們和司機三人當場死亡?!?/br>
    初夏的陽光從老舊的窗戶灑進來,被階梯教室的桌椅切割成生硬的灰金線條。

    “我對得起我的工作,卻對不起我的父母。”洪思國嘆息道:“我的父母因為我忠于工作而死,但我和我的同事盡了最大的力,還是沒能找到‘恨心殺手’?!?/br>
    洪思國問:“你說,我到底在干什么?我這么廢寢忘食,有什么用?”

    洪思國身上散發(fā)的悲傷和壓抑極為真實,時隔七年,他仍舊不能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