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仰慕十年的獨(dú)立音樂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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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水槽里還堆著積了好幾天的臟餐具,來江霖總是這樣,對自己的生活一點(diǎn)也不上心。劉瑞秋當(dāng)然不會真的把只是放了油條的盤子留到晚上讓他來洗,家里沒有洗碗機(jī),她把碗筷全部洗干凈放進(jìn)了消毒柜,等到消毒完成又整整齊齊地擺到了碗櫥里。 從衣柜里選了一條新的藍(lán)色連衣裙,劉瑞秋按著來江霖給的地址打車去了晚上演出的地方。 場館位于青羊區(qū)的一個文化創(chuàng)意園,來江霖和安格去年在這里辦過一次民族音樂專場,劉瑞秋并不陌生。再加上他已經(jīng)事先和場地外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只查了一下健康碼就直接將她放了進(jìn)去。 “小姑娘,演出八點(diǎn)開始,七點(diǎn)四十觀眾才能入場哦?!眲⑷鹎镎ь^打量著舞臺頂上的燈,一個留著長頭發(fā)、身材中等的男人走過來要趕她走。 劉瑞秋雖然不認(rèn)識他,卻能猜到他的身份:“你是善宇哥吧?我是江霖的朋友劉瑞秋?!?/br> 趙善宇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就是Rachel?總聽他們提起你,今天終于見到了,幸會幸會?!?/br> 劉瑞秋和他握手問好,又被熱情的他拉住里里外外四處轉(zhuǎn)悠,過了十來分鐘才終于得空在后臺找到了熱得滿頭大汗的來江霖。 “見到趙善宇了?老遠(yuǎn)就聽見他那大嗓門。”來江霖從她手上接過小風(fēng)扇直接調(diào)到最大檔,呼啦啦地朝自己頭頂吹,“他那人天生自來熟,你別見怪?!?/br> 劉瑞秋搖搖頭表示不在意:“你剛出了汗,別往頭頂吹。善宇哥今天也是吉他手嗎?” “不是,”來江霖笑著把風(fēng)扇拿的低些,“他就是來湊熱鬧的,順便來聽《昭覺》的首唱,明天和我們一起去重慶,之后就不跟了?!?/br> “昭覺?” “嗯,上個月我們幾個一起去了安格的家鄉(xiāng)昭覺,大昭寺的昭,感覺的覺。我在那里寫了一首同名的歌,今天第一次公開唱?!?/br> 劉瑞秋有點(diǎn)呆愣:“那你怎么沒和我說呀?” 來江霖看了她一眼,把風(fēng)扇放到桌上,低下頭去拿吉他:“我微信和你說過了,你沒當(dāng)回事而已。天知道你那個時候在干什么。” 上個月......她那會兒正專注于趙升的拍攝和年輕rou體,根本無暇顧及遠(yuǎn)在四川的來江霖,竟是連他出門采風(fēng)寫了新歌都不知道。 就如母親總是更注意家里愛哭的那個孩子,正因為來江霖從不和她太過計較其他人的存在,以至于她常常就忘記了這個安靜而一心一意愛她的男人。 “我......”劉瑞秋眼睛里漸漸蓄上了淚水,拽住來江霖t恤的下擺,“對不起,我錯了......” 這句話太蒼白,似乎該說點(diǎn)什么漂亮話來化解這個不合時宜的尷尬場面。可巧舌如她此刻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安慰眼前這個看起來滿不在乎其實(shí)卻總把事情埋在心里的男人。 “多大點(diǎn)事,晚上回去重新給你講在那邊的故事不就好了。”看她這樣難過,來江霖也不忍心再說什么,輕輕揉了揉她的頭,也就是原諒她的意思了。 劉瑞秋反過來被他安慰,卻還是很喪氣地垂著頭,一直到演出開始了都還提不起精神。 來江霖知道她在第一場演出時向來不喜歡和其他朋友一起坐在樓上,而是喜歡站在臺下,所以囑咐了一句小心擁擠就隨著她去門口和其他觀眾一起排隊入場。 演出在八點(diǎn)零五分正式開始了。 其實(shí)比起粉絲,來江霖更喜歡稱他們?yōu)樽约旱臉访耘笥褌?。他?dāng)初完全是陰差陽錯地進(jìn)入了娛樂圈,和公司理念不合,在組合的那叁年不情愿又痛苦。而過了十年后還留下來陪在身邊的人雖然不多,卻理智而忠誠。這樣的存在,他更希望和他們成為朋友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與粉絲的關(guān)系。 “朋友們晚上好,好久不見了?!眮斫亟裉煲蝗缂韧卮┝撕谏玹恤、牛仔褲和板鞋,頭發(fā)剃成板寸,清清爽爽的樣子好像還是十年前第一次出現(xiàn)在大眾眼前的那個小少年。 “好久不見呀來老師~” “江霖頭發(fā)又剃短了哦?” 成都作為來江霖的家鄉(xiāng)也是目前常住的地方,時不時就會舉行個把專場,所以底下的樂迷雖然熱情卻沒有其他地區(qū)“久旱逢甘霖”般的狂熱,而是像真正的朋友一樣寒暄起來。 “先唱一首新歌?!眮斫匚⒄{(diào)了一下吉他的把位,對著話筒道,“上個月去了一趟涼山采風(fēng),安格是彝族的朋友,我們一起去了他的家鄉(xiāng)昭覺縣。從西昌坐綠皮火車順著大涼山的山脈一路過去,夕陽照著我們,那種幸福感是很值得珍惜的。于是我就寫了一首歌,叫《昭覺》?!?/br> “一路輕吟緩緩行走/斜陽西歸涼山頭/已經(jīng)近緣山水間/兒時回憶流......” 身邊的觀眾個個都能和著唱,劉瑞秋卻一句都沒聽過,她滿頭霧水地拉了個旁邊的姑娘問:“請問一下你們?yōu)槭裁炊紩???/br> 姑娘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江霖前幾天直播唱過兩次,還在微博發(fā)了歌詞,你沒聽嗎?” ......難怪來江霖之前的臉色會這樣難看。劉瑞秋重重地錘了好幾下自己的頭,在心里拼命盤算該如何補(bǔ)償自己的重大失誤。 曲畢,來江霖喝了口水,望著臺下問道:“好聽嗎?” 四周暫時還沒有人講話,劉瑞秋心一橫,閉上眼睛就放聲大喊:“好——好——聽——!” 旁邊的人都友善地笑起來,紛紛開始跟著喊“好聽”。劉瑞秋不好意思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來江霖抿著嘴,雙眼亮晶晶地望著她。 劉瑞秋見他心情轉(zhuǎn)好,趕緊再接再厲,趁著中場休息的時候從超話里翻出直播時的《昭覺》錄屏,爭分奪秒地把這首歌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 來江霖一直都有刪直播回放的習(xí)慣,劉瑞秋在好多年前就知道了。其他人也都知道,所以每回直播的重點(diǎn)都會有人錄屏下來發(fā)在超話,以便錯過的朋友回看。 這是大家喜歡同一個人十年的默契。 歌詞cr.《甘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