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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墜兒還小呢?!眳菋邒邍@了口氣:“新奶奶如何,可像前頭那個?” “很不一樣。” 提到司蠻,林嬤嬤就忍不住笑:“許是前頭二十多年是在寺里長大的,心眼格外澄澈,這次方婆子的病,就是她先看出的端倪,要知道這病一個不好,能把好人都給染病了?!?/br> “阿彌陀佛,到底是服侍過佛祖的,就是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地方。”吳嬤嬤連忙打了個佛偈。 “對了,你們針線房的小裴氏被我打發(fā)了?!绷謰邒郀钏茻o意的說道。 “嗯?小裴氏的針線活在針線房里算是頂尖了?!?/br> 林嬤嬤頓時‘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手藝好有什么用,和馬房的賀老二勾搭上了,新奶奶身邊的嬤嬤是宮里出來的,那雙招子多厲害啊,當著人前就抓著她問認不認識馬房的賀老二,小裴氏當時腿都軟了,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吳嬤嬤搖搖頭:“這可真是造了孽了,好好的家不要,非要骨頭輕的跟著那不著調(diào)的,賀老二家里的那個可是榮國府出來的,現(xiàn)在雖說沒了靠山,但懲治個小裴氏還是可以的?!?/br> 兩個老朋友對面坐著,唏噓了好一會兒,吳嬤嬤有些擔憂:“別鬧出人命才是。” 林嬤嬤:“且看著呢?!?/br> 又坐了會兒,林嬤嬤起身離開,到了院子門口,恰好遇到抱著孩子檢查回來的墜兒娘,她手里拎著幾包藥,嘴角掛著笑的往里走。 “令喜家的,你這是……” 墜兒娘笑著回答:“剛剛檢查身子,大夫說我有了身孕,這不,拿了幾貼安胎藥呢?!?/br> “那感情好,墜兒比大姐兒大些,日后可跟著大姐兒,如今又來個小的,說不得和墜兒一樣,比奶奶肚子里的大點兒,日后也好跟著小少爺。” 墜兒娘頓時高興了,她們這些家生子,最愿意的就是跟著少爺小姐了,如今聽林嬤嬤這樣說,連忙點頭:“那就借嬤嬤吉言了?!?/br> 聽了林嬤嬤的話,墜兒娘高興的不行,回去就把這句話學給吳嬤嬤聽了。 沒想到吳嬤嬤卻眼睛一轉(zhuǎn):“難不成……” 墜兒娘坐在小杌子上給爐子煽火:“怎么了?娘?可是要取什么東西?” “快煎藥,我得早點好起來才行。” 聽林嬤嬤那意思,這新奶奶很快就能生下小少爺了,那她還窩在針線房做甚,不為自己,哪怕為了孫子孫女,也得早點起來去奶奶面前露露臉才行。 吳嬤嬤瞬間斗志昂揚。 林嬤嬤回了正院,剛巧與辛嬤嬤還有陳嬤嬤碰了個對著,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后齊齊的莫名一哆嗦。 哆嗦完了,又覺得自己剛剛是感覺錯了。 前院整整檢查了兩天,才將家里的奴仆都檢查了一遍,除了方婆子,還有兩個灑掃上的婆子也有了這個病,據(jù)說她們之前仗著方婆子的男人不管她,去方婆子家里強吃強喝,由此染了病。 第三天,方婆子去了莊子上做事的男人也帶著二房一家老小回來了。 大夫把了脈,除了小閨女,其它人都染了這個病,方婆子的男人急的紅了眼睛,差點沒把方婆子打死,方婆子得知有了這個病的人生下的孩子天生帶這個病,頓時就像個瘋子似的笑了。 她一口一個‘報應’的喊著,那個男人也一臉頹然。 因為這個事,揚州城其他的人也知曉了這幾天巡鹽御史府中發(fā)生的事,尤其在得知這種病傳染的情況下,其它人家里也開始排查。 揚州知府家里也跟風排查。 沒想到奴仆身上沒查出來,卻從后院的一個侍妾身上查出了這個病。 那侍妾剛剛進了知府大兒子的后院,還沒來得及睡就被查出來了,當天就被綁起來關(guān)了柴房。 揚州知府錢明封立刻寫了封感謝信給林如海,一邊又讓夫人給司蠻下了請柬,一個月后是知府家嫡出的大小姐錢明月及笄的日子,請司蠻過來觀禮。 司蠻手里拿著這請柬,神色有些茫然:“咱們家和知府家關(guān)系近么?” “之前不太近?!?/br> 他們四月成婚,沒幾天就翻了月進了五月,天氣也漸漸熱了。 林如海這會兒剛洗了澡,披頭散發(fā)的坐在窗口的榻上靠在軟枕上看書,手邊還放著茶杯糕點,那姿勢要多舒服又多舒服,以至于看入了迷,回答的有點敷衍。 司蠻走過去‘啪嗒’一聲,用團扇遮住了書上的字。 林如海這才抬頭:“你想知道什么?” “揚州知府家的大小姐及笄,請我去觀禮,我得知道他和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司蠻還記得,她出嫁時給她梳頭的就是揚州知府家的老夫人,她本以為關(guān)系不錯,如今聽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司蠻抽回扇子,一下一下的扇著風:“總不能我過去了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吧?!?/br> 林如海先是愣住,隨即就想起來,如今的司蠻對這些人情往來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tài)。 當初賈敏嫁入林家,他母親的身體已經(jīng)很不好了,可縱使如此,還是手把手的將這些人情關(guān)系梳理給賈敏聽,而如今的司蠻,已經(jīng)沒有人能梳理給她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摸索。 想到這里,林如海不由得有些自責。 只覺得自己這個丈夫做的實在是太不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