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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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阮黎已經(jīng)當(dāng)著自己親外婆的面,在自己的“前夫”腿上,坐了將近半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 黃天不負(fù)苦心人,終于在裴承彥伸手去拿茶幾上靜靜放置的玻璃杯時(shí),被阮黎逮住了空隙。 嬌小的身子起身,一個(gè)閃躲,脫離了裴承彥的魔爪。 那張清透無暇的小臉上,泛著愉悅的光芒,望向裴承彥的澄亮眸子,如同小孩子成功偷吃到了糖果,映著狡黠的情緒。 “外婆,你怎么都不救我~”阮黎踱步到了jasmyn夫人面前,扭捏著身子,做作的撒著嬌。 心里的小算盤被打的啪啪作響。 坐在一旁的裴承彥到是沒有追究她逃脫的事情,一條腿緩緩搭在了另一條腿上,唇角微微噙起了一抹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怎么她還就不相信她這個(gè)對于jasmyn喜而得到的外孫女,還真的就比不過裴承彥那個(gè)傾國傾城的帥哥? 然而事實(shí)正是如此,jasmyn夫人對于阮黎委屈巴巴的模樣,只是一笑而過。 “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的比較好。” 尋找靠山失敗,阮黎氣鼓鼓的回去了房間。 躺在柔軟的大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與吊著水晶的壁燈,雙瞳無限放大,呆滯無神。 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平坦的小腹上摸索了許久。 不過是幾天的時(shí)間,她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她肚子里的孩子。 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疼痛感,就仿佛“它”從來都不曾來過。 只是心間對于裴承彥的怨氣,似乎并不像想象之中的那么多。 那個(gè)美好如畫的男子啊,很快就成為別人的丈夫啦…… 思及此,那靈動的眸子,居然泛起了晶瑩水花,遮擋住了視線,沒能注意到被從外面推開的門。 “在想什么?” 一道沙啞卻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房間內(nèi)傳出。 阮黎自以為不動聲色的拭去了臉上漫出的淚水,一個(gè)機(jī)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望向裴承彥的眼神之中,摻雜著清冽的光芒。 如同一朵盛開于凜冬的寒梅,攜帶著寒冷的肅殺,卻美的令人窒息。 “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br> 她呵氣如蘭,說的一字一句。 然而裴承彥是那般聰明的人,犀利的目光,在推門而入的一瞬間,就注意到了阮黎眼角溢出的淚水,以及輕輕撫摸小腹的動作。 墨色的瞳仁,緊縮了一瞬間,眸底有一絲心疼,黯然劃過。 不顧阮黎的話,他坐到了挨著阮黎的一側(cè)。 身畔床向下塌陷的時(shí)候,阮黎戒備的將身子朝另一邊挪了挪。 奈何裴承彥這塊萬年不化的冰塊,居然化身為一塊牛皮糖,粘了上來。 她每每挪動一下身子,他就會緊貼上來。 若不是因?yàn)榇藭r(shí)的悲傷情緒,阮黎一定會為這滑稽的場面笑出聲。 下一秒,帶有雄性荷爾蒙的霸道氣息向她逼近。 裴承彥傾身而來。 她的鼻息之間,縈繞著那足以安撫她躁動小情緒的香草味氣息,怡人卻不濃烈。 “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生怕心間的最后一道防線被裴承彥攻破,阮黎從床上起了身,居高臨下的凝著坐在床上的裴承彥。 豎起了渾身的刺,偽裝起來的疏離眼神,透著不愿再溝通的情緒。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人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到回過神來時(shí),已經(jīng)被擁入了懷中。 有什么溫暖的東西覆在了她的小腹。 阮黎垂眸,那是裴承彥的大手,輕柔的摩擦著。 他抬手,輕輕為她將散落的長發(fā)掖到了耳后,手指輕輕環(huán)繞著其中一縷,眸子靜靜的注視著她。 那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深邃如同一汪萬年水潭,只消看上一眼,就會淪陷。 他一手抱在她的腰際,一手捧著她的面頰,如蜻蜓點(diǎn)水般輕輕啄去她臉上沒有拭去的殘留淚水。 裴承彥的身上、鼻息、嘴唇,似乎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令她歡喜的氣息。 呆滯幾秒之后,阮黎總算是回過了神。 雙手奮力抵在了裴承彥的結(jié)實(shí)胸膛,一道強(qiáng)裝凌厲的視線從微褐色的瞳孔里迸發(fā)出來,清了清嗓子,“你放開我!” 裴承彥卻湊的更近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阮黎可以清晰的聽到,裴承彥左側(cè)的有力心跳。 打破這一曖昧場面的,是裴科翰。 剛剛起床的他,拖動著步子路過阮黎房間時(shí),聽到了阮黎高了幾個(gè)度的聲音,絲毫不猶豫的沖上前去開了門,未曾想到看到的居然會是這樣的場面。 不知是不是阮黎的錯(cuò)覺,裴承彥的目光在觸及到推門而入的裴科翰時(shí),刷的冷了下去,冷冽而不帶絲毫溫度。 那捏在她腰間略顯粗糙的大手,越發(fā)的緊了起來。 偌大的房間內(nèi),陰云密布,釋放著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猙獰,壓迫性的氣息瘋狂滋長。 裴科翰臉上惺忪慵懶之態(tài)頓時(shí)消失的無影無蹤,渾濁的眼睛清亮起來。 怔悚了一瞬間,喊了一聲“哥”后,將門帶上。 阮黎,“……” 原本以為進(jìn)來的是個(gè)救美的英雄,不曾想居然是個(gè)慫包…… 心間剛剛?cè)计鸬南M』鹈纾D時(shí)被澆滅。 “還會有的?!?/br> 頭頂上方之處,忽然響起了裴承彥的聲音。 阮黎反應(yīng)了一瞬間,才明白話中的意思。 眼下的情況,不是硬氣的態(tài)度可以解決的。 必須得軟磨硬泡才行。 為了早些脫離裴承彥的束縛,阮黎將節(jié)cao撕的稀碎。 “承彥,你來洛杉磯做什么?” “找你?!?/br> “那你來找我是為了做什么?” “不做什么?!?/br> 這惜字如金的回答,讓阮黎越發(fā)的憤怒,竭力的將情緒藏匿起來,悄覷了裴承彥一眼,敏感的捕捉到裴承彥情緒的變化。 方才的壓迫感已經(jīng)漸漸消散,那陰云密布的臉色,也忽然間如同春回大地一般和煦起來。 有效果! 可惜她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諂媚討好的話,眼珠一轉(zhuǎn),靈光乍現(xiàn),決定換個(gè)對策。 “哎呀,承彥,我的肚子好痛啊,你快放開我的腰,你這樣托著我的腰,我真的好痛?!?/br> 阮黎好看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一張小巧的臉龐,幾乎皺成了苦瓜,十分痛苦的模樣。 裴承彥毫不遲疑的松開了對于阮黎腰間的鉗制,任由阮黎揉著小腹從他身上起來。 此刻,男人俊逸的臉上,透著冰凍三尺的寒,緊抿著的唇瓣,淡色如水,黑白分明的眸底,悄然間劃過了一絲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