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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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jasmyn夫人留下了阮黎與裴科翰。 家中的下人都也已經(jīng)改了口,稱呼阮黎為小小姐,只是面對著jasmyn夫人時,外婆這個稱呼,阮黎卻怎么都叫不出口。 事情就發(fā)生在第二天的一大清晨,宅內(nèi)一大清早就迎來了客人。 “叮咚————” “叮咚————” “叮咚叮咚————” 阮黎被催命一般的門鈴聲吵醒,睜開朦朧睡眼的那一刻,面對著陌生的環(huán)境,一瞬間的惶恐,短暫的鎮(zhèn)定之后,才想起了自己此時所處的位置與昨天發(fā)生的事。 蔥白小手掀開窗簾,微微測過腦袋,剛好能望向大門口的位置。 一輛銀色的法拉利正安靜的停滯在門口,駕駛座上,黑洞洞一片,看不清究竟有沒有人。 默然之間,客廳內(nèi)響起了一道男聲,熟悉的聲音隔著門傳來,讓阮黎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又趴在門縫上自己辨別了許久,卻在恍然間覺得小腿酸軟。 裴承彥? 難道此時他不應(yīng)該還在安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洛杉磯? “吱吖”一聲,阮黎將房門輕輕推開,透過足夠細小的門縫,能夠清楚的看到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的兩道身影。 一個是外婆,一個正是裴承彥。 兩人似乎相談?wù)龤g,彼此都是笑臉相迎的狀態(tài)。 然而隔著的距離雖不遠,她還是聽不清沙發(fā)上兩人的對話。 難得換下了墨色衣衫,今日的裴承彥,穿了一件駝色呢大衣,修建得體的剪裁,將他健美的身材完全凸顯了出來,一條米色的褲子,將雙腿包裹的更加修長。 一反往日的陰鷙狀態(tài),與jasmyn夫人談話時,唇角噙起了笑容。 這樣的裴承彥簡直難得一見,本是為了刺探敵情的阮黎,不自覺的想要多看幾眼。 回過神完全是因為裴承彥那一道犀利無比的眸子準(zhǔn)確無誤的朝著她的方向投來,她因為慌張,趕忙躲上了床。 那廝的千里眼超能力怕是又被發(fā)揮出來了吧…… 門縫只有那么小,怎么就如此輕易的發(fā)現(xiàn)了她…… 足足幾分鐘后,她才壓下了心間的慌亂,因莫名緊張而加速跳動的心臟,也緩和了下來。 裴承彥來這里做什么?難道是為了尋找她?可是怎么看起來裴承彥像是與她的外婆有所交集呢?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 思索間,阮黎竟然有了一種回娘家的感覺。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與其在房間內(nèi)當(dāng)做你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倒不如沖出去直面這慘淡的人生,面對裴承彥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說做就做。 阮黎身上的睡衣都忘記了換,凌亂的如同鳥窩一般的發(fā)絲,剛剛醒來的純素顏模樣,直接出了房間,徑直走到了裴承彥所在的沙發(fā)旁。 雙手揣在前胸,微微抬起脖頸,趾高氣昂的模樣。 “你來這里做什么?”她淡如水的唇輕輕翻出了話語。 裴承彥在看到她時,不僅沒有隱匿去臉上的笑容,唇角上揚的弧度反而更大了起來。 不笑則以,一笑迷倒萬千少女…… 阮黎一瞬間的失神,方才從房間橫沖直撞出來的強大氣場頓時失去了運作。 他伸手直接攬過了阮黎的腰肢,阮黎因為忽然間的動作,身體失去了平衡,坐到了裴承彥雙腿之上。 似乎根本不顧及jasmyn夫人的存在,裴承彥刻意靠近阮黎的后脖頸,輕輕吹了口氣,低沉且沙啞的聲音響起,“媳婦受委屈毀了娘家,我不親自接回去,豈不是很不負責(zé)?”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太大,阮黎轉(zhuǎn)動著靈活的瞳仁思考起來。 媳婦?媳婦是誰? 哦,那個媳婦一定就是她。 娘家?她剛剛居然也是這種想法,難道這也算是心有靈犀? 最重要的是,這廝什么時候知道她生日的,難不成裴承彥就欺瞞了她這么久? 阮黎捏了捏發(fā)痛的眉心,忘記了此時正處于某人懷中,側(cè)身看向自己外婆。 外婆的反應(yīng),讓她感受到了絕望。 明明她才體會了一天有外婆疼的日子,怎么如今她這個小羊羔落入了裴承彥這只大灰狼之手,都沒能喚起外婆的保護欲?反而是一副“我什么都看不見”的云淡風(fēng)輕模樣? 阮黎咬了咬牙,揚起唇角想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兇神惡煞一些,話語卻像是從牙關(guān)中擠出來一般,說的一字一頓,“你不跑去做你的新郎官,來我這里,是作什么!” 酸溜溜的氣息在空氣之中彌漫開來,阮黎卻不自知。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見裴承彥笑容之中,逐漸染上了魍魎之光,邪魅的樣子,如同一只深夜出行的幽靈,深邃如千年水潭的眸子,足以勾人魂魄,英氣的眉毛向上輕挑,摻雜著挑釁意味。 “新娘子都跑了,要我這新郎官,有何作用?” 阮黎,“……” 柳眉幾乎擰成了一根麻花,對于裴承彥的話,表示十二分的疑惑。 “阿黎啊,承彥是個值得托付的人,看你們兩個這般恩愛,我也就放心啦!”jasmyn夫人輕拍著阮黎的肩膀,說的苦口婆心,“你比你母親強一點,阿黎啊,你可一定要活出自己的模樣……” 我親愛的外婆,您究竟是哪一只眼睛看出了兩人的恩愛? 所以,現(xiàn)在是她就輕輕松松被外婆這樣免費送出去了? 阮黎扭動著水蛇小蠻腰,雙手雙腳并用,掙扎了起來,想要從裴承彥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中逃脫出來,奈何她的小力氣,與裴承彥相比太過懸殊,她掙扎的動作,在裴承彥眼中,說不定只是一只幼稚的小貓在逗他玩。 越是掙扎,裴承彥攬在她腰間的手就越發(fā)的緊。 幾秒種后,阮黎識趣,放棄了四肢發(fā)達的rou搏之戰(zhàn),改成了智斗方針。 “承彥,你想不想喝點什么呀?” “承彥,你的腿是不是麻了呀?” “……” 諸如此類,種種種種,阮黎都已經(jīng)試了個遍,裴承彥只是靜默的凝著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之中,似乎有種說不清的晦澀情愫在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