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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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故意的,偏偏又裝作一副純良的模樣,仰起臉來,小鹿一般的眼睛輕輕眨了眨。 “夠刺激嗎?” 第141章 趁你病,要你命 程稷南聞言,眼中的笑意尤甚。 果然,在這兒等著他呢。 他就知道,她沒安什么好心。 她也就是長了一張看似溫順的外表,看起來一副特別好欺負似的模樣,惹急了,也是個會撂爪子的。 一手撐在她耳邊,他的笑容里透著幾分無奈,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蠢蠢欲動。 “你知道,我背上的瘀血還沒散,昨晚還發(fā)了燒。” 她輕輕點頭,低垂了的眉眼順著他半敞的衣襟望去。 他的線條真好。 不止線條,他的容貌,氣質(zhì),身材比例,哪一樣不是出挑的? 雖然她只和程稷南睡過,但是出于人性本能,她也清楚地知道,要想再找一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這么優(yōu)秀,完美契合的男人,是件多么困難的事。 見她默不作聲,他順著她的視線微微低頭,就看到了自己半隱半露的腹肌。 以及,他隱藏在西褲里面的蠢蠢欲動。 他挑了下眉梢,想逗她一句,究竟看的,是哪個? 結(jié)果,齊郁伸手就摸了過去。 程稷南的眸色一沉,又聽她刻意壓低的聲音,似笑非笑地,伴隨著手上的動作,分明是在故意激他。 “明明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不好好在床上養(yǎng)著,偏偏費力吧啦地穿著衣服出來,火急火燎地豁出半條命去。程稷南,你是在害怕嗎?害怕我跟程稷北重新在一起?那你為什么還要去招惹他,讓他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 他的呼吸滯了滯,一開口,聲音竟似帶了幾分暗啞。 “你都猜到了?” 她揚了揚唇:“我是蠢,但還沒蠢到那個份上。當(dāng)年的事,除了你,我,還有你們的母親,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內(nèi)情。但凡你母親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把這件事抖落出來。那么。你告訴我,還有誰能告訴他這件事?” 柔嫩的手掌心貼著他的腹部劃過去,愛不釋手的樣子,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戰(zhàn)栗。 “夠了……”他推開她的手。 換來的是齊郁肆意的笑意。 “怎么,這就忍不了了?你昨天被你爺爺打的時候怎么那么能忍?你爺爺是長輩,年紀(jì)又大也就罷了,程稷北呢?他可沒學(xué)過什么散打,能把你打成這副樣子,他該是多恨你啊?” 她說得咬牙切齒,連手底下的動作,也不由地又加重了。 程稷南默默忍受著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繼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聲:“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為他報仇?” “呵……”她否定地笑道,“別把我想象的那么偉大。我就算真的是在報復(fù)你,也只是為我自己,無關(guān)他人的事?!?/br> 她冷冷地收回手。 “真的是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程稷南被她質(zhì)問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連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明明是想過,把當(dāng)年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這兩個人,對彼此依舊念念不忘。 他不站出來,程稷北也許永遠都不知道,齊郁當(dāng)年離開他的原因。 看到她那么痛苦,他真的想過算了,想要成全他們。 所以,才有了昨天那一幕。 楊銘說得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自己去做抉擇。 可是,等到程稷北真的找來了,看到他們在雨中相擁那一幕,即使給自己做了很多心里建設(shè),程稷南不得不承認(rèn),他心里仍然不好受,覺得很是礙眼。 甚至有個邪念在隱隱作祟。 為什么? 為什么他這個弟弟從來都沒為齊郁做過什么,卻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她的心? 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依然感動不了她? 初戀有那么讓人難忘嗎? 他真的很想試試看,當(dāng)他和程稷北對上的時候,齊郁會選擇誰? 他取消了買煙的訂單,慢慢地回到臥室,特意從衣柜里找出一件最華麗的襯衫,咬著牙硬生生穿好了襯衫和褲子, 每動一下,都疼地他直皺眉,全部穿好之后,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汗打濕了。 想重新?lián)Q一身又怕來不及,他只能匆匆 打濕了頭發(fā),裝作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出現(xiàn)。 好在,齊郁并沒有選擇程稷北。 這個結(jié)果,讓他如釋重負。 心里甚至有一絲竊喜。 盡管她對自己沒什么好臉色,但是明顯對程稷北的態(tài)度更差。 “你為什么不問問,我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他悠然反問。 這回,輪到齊郁愣住了。 沒錯,程稷南這么做,客觀地說,最大的受益人是齊郁。 甚至說,她要是再卑鄙自私一點,可能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孟舒顏什么事了。 她苦澀地一笑:“看來,是我辜負你為我做的一切了?!?/br> 程稷南搖了搖頭:“并沒有?!?/br> 齊郁抬眼看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就見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覆在她剛才停留的地方。 “還是有機會彌補的?!?/br> 齊郁簡直要佩服自己,跟著程稷南越久,似乎就越開發(fā)到了某種沒用的技能。 這句暗示,她聽懂了。 她彎了彎唇,目光在他身上飄來蕩去,最終幽幽開口:“你現(xiàn)在……行嗎?” 程稷南“嘖”了一聲,反問:“什么時候不行過?” 得,男人! 她輕呵了一聲,抬起手腕,向前一步緊緊環(huán)住他的肩,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她一字一頓,故意說得很慢,既像咬牙切齒地詛咒,又像欲拒還迎的挑逗。 弄得程稷南也禁不住心猿意馬。 “趁你病,要你命。” 他的眼中似有星光滑過,“誰要誰的命,試試才知道?!?/br> 纏綿的秋雨下了一天一夜,雨停的時候,天也亮了。 齊郁是在天亮前離開的,靜悄悄地出了小區(qū),想要打車,才發(fā)現(xiàn)手機早已沒電了。 若是平時可能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但是昨天…… 她又慶幸程稷南的身體狀況不佳,否則,她可能根本沒有溜出來的機會。 至于自己要去哪兒? 她也不知道,想了想,似乎除了章玥那兒,也沒別的地方可去。 程稷南是被楊銘的電話叫醒的,伸手一撈,才發(fā)現(xiàn)懷里早空了,隨手接起電話,楊銘帶來了一個不算很好的消息。 齊郁的繼父,昨晚再次腦出血發(fā)作,沒搶救回來。 第142章 害人精 程稷南從床上坐了起來,電話那頭的楊銘還在說。 “齊郁的母親一直聯(lián)系不上她,早上給章玥打的電話,章玥打齊郁的電話,關(guān)機,才讓我跟你說一聲?!?/br> 頓了頓,他又問了句:“你們倆……什么情況?” 程稷南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有一瞬間的失神。 什么情況? 他也想問。 若不是背上舊傷添新傷,他會以為,自己是做了場夢。 他輕笑了下,起身打開衣柜門隨手拿了件襯衫出來,一低頭就瞥見下面的旅行袋。 這個旅行袋,是前天齊郁要搬家離開時還背在身上的。 拉鏈打開著,露出疊得整齊的衣服。 “你問問章玥,女人是不是都喜歡睡完就跑,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