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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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她用力甩開他的手,退后兩步站直了,神色不屑地看著他,“程稷北,誰給你的這份自信,讓你覺得,這么多年了,只要你回頭,我依然會站在這里等你?” 程稷北從沒見過她這副模樣,不由地愣住。 是啊,他昨天在得知當(dāng)年真相的時候,腦袋里被強塞了太多的信息,特別的亂,像要爆炸了一樣。 除了齊郁,似乎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如今,被她突然的反問弄懵了。 她的眼神,她的語氣,似乎全都在提醒著他。 醒醒吧,少自以為是,自我感動了。 他勉強扯出一絲笑意:“我不是自信,齊郁,我只是太了解你。其實,我早該想到的,你當(dāng)年能捐骨髓救我一命,不僅僅因為我們當(dāng)時在熱戀中,還因為你善良,你重情重義,這樣的你,又怎么會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呢?” 齊郁聞言,忍不住冷笑一聲:“哦,是嗎?真是抱歉,那我還真是要讓你失望了。” 程稷北一時愣住,沒反應(yīng)過來,又聽她說道:“我就是那樣的人,為了錢,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為了錢可以欺騙你的感情,我也可以為了錢,和別人上床?!?/br> “齊郁……”他皺著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她怎么能當(dāng)著他的面,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 “不相信?”她揚了揚頭,嘲諷地一笑,“全稷城的人都知道,我齊郁是什么人,我是臭名昭著的狐貍精啊,我為了錢,先是跟裴家有婚約在先,又腳踏兩條船,不要臉地去勾引程家的大少爺,對了,就是你親哥哥。他沒告訴你,我為了錢跟他上床嗎?程稷北,你是沒女人了嗎?連跟過你哥哥的女人也要?你不嫌棄嗎?” “齊郁!”程稷北鐵青著臉,大聲吼道:“我從沒那么想過,什么嫌不嫌棄的,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心甘情愿,你是被迫的,都怪那個人渣,都是他的錯,他不配做我大哥,我沒有這種大哥!” “呵,”她冷笑了一聲,淚水不知不覺盈滿了眼眶,“我跟你哥上過床,你不嫌棄,那我為他懷過孕,打過胎呢?你也不嫌棄嗎?你不覺得我臟嗎?” 程稷北徹底震住,臉色陰沉地難看。 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是,他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 雖然曾經(jīng)念過醫(yī)科,很多東西即使沒經(jīng)歷過,但該懂的都懂,也因此而有一點潔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 他無法接受像堂哥程稷理那樣游戲人間,跟沒有感情的女孩也能發(fā)生關(guān)系。 甚至當(dāng)年他和齊郁在一起的時候,也僅限于擁抱和親吻,甚至連吻,都是隱忍而克制的。 如果說,他在昨天聽到程稷南和齊郁是那樣的關(guān)系時,心里是萬般震驚的,那么此刻,當(dāng)他親耳聽到齊郁說的這些話,又忍不住產(chǎn)生心理上的不適。 他很想告訴她,他能夠做到不介意,然而,盡管心里在一遍遍這樣反復(fù)催眠自己,那句話,卻始終到不了嘴邊。 齊郁見狀,微微一笑,剛要說話,程稷北身后的電梯門打開了。 她怔怔地望著從里面走出來的男人。 淺灰色的絲質(zhì)襯衫,同色系的暗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猶如光華浮動。 就是扣子扣地不太整齊,袖口也隨意地卷到手肘,下擺松松垮垮地塞進黑色的西裝褲子里,頭發(fā)也是半干的,在襯衫的領(lǐng)口洇出星星點點的水跡。 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像……正洗著澡呢,突然就穿上衣服急匆匆地來捉j(luò)ian一樣。 齊郁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嚇了一跳,努力地甩了甩頭。 程稷北順著她的視線回頭望去,看清了來人,先是一愣,隨即,胸中怒火再一次燃起。 “程稷南,你怎么在這兒?!” 程稷南冷淡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慢慢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又看向程稷北。 “這句話不是應(yīng)該我問你嗎?不錯啊,能找到這兒來,不過,給你地址的人是不是沒打聽清楚,這房子的主人姓甚名誰?” 眼見程稷北的神色變了又變,越變越難看,他淡淡一笑,走近了,突然按住對方的肩直接將人抵在墻上。 “連聲哥都不會叫?誰準(zhǔn)許你連名帶姓地稱呼我?別以為有母親護著,我就不會對你怎么樣,我的好弟弟?!?/br> 第140章 夠刺激嗎? “程稷南!” 齊郁叫了一聲,上前推開他。 他踉蹌著,勉強撐著墻扶穩(wěn)站好,瞥見齊郁滿臉都是緊張之色,擋在程稷北身前,一臉戒備地盯著自己。 程稷南搖頭笑道:“是我剛才說錯了,護著你的,又豈止是母親???” 齊郁緊緊抿著唇,剛才她一著急,用力太猛,眼見他重心不穩(wěn),踉踉蹌蹌,一副風(fēng)吹就倒的樣子,猛然想起來,他身上有傷,還發(fā)著燒。 既然都這樣了,不乖乖在床上養(yǎng)著,跑出來干什么? 他也真是神了,怎么就知道程稷北在這兒? “齊郁,你讓開。”程稷北突然開口,陰沉著一張臉,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 可是,縱然他的眼神再兇狠,在程稷南的眼中,依然像一只努力在充作惡狼的小綿羊而已。 他眼神輕蔑,根本沒把這個弟弟放在眼里。 “就是啊,光會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來,像昨天那樣,再打我一頓,看看是不是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程稷南,你閉嘴,別再說了!”齊郁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她已經(jīng)很累了,身心俱疲,這兄弟倆能不能放過她? 又或者,她就不應(yīng)該管他們,讓他們干一架,全都打趴下,就老實了。 程稷北本來就一肚子火沒處發(fā)泄,程稷南又偏偏往槍口上撞,他當(dāng)即上前用力揪住程稷南的領(lǐng)口。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現(xiàn)在只恨,我昨天下手太輕了!” 程稷北的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都是齊郁那句,為這個人渣懷過孕打過胎的話。 程稷南這個人渣,利用卑鄙的手段把齊郁從自己身邊搶走,占有她,折磨她,他就是想報復(fù)自己,就像他昨天說的那樣,屬于自己的一切,他都要奪走。 程稷南似乎毫無反抗的意思,望著那雙近在咫尺的棕色眼眸,嘴角劃過一個淺淺的弧度,用只有他們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打我,你就輸了?!?/br> 程稷北被他故意挑釁的神情刺激到了,瞳孔驀地一縮,卯足了力氣朝他揮起拳頭。 程稷南根本沒有躲的意思,眼里都是滿不在乎的笑意。 眼看拳頭即將揮上他的臉,程稷北突然被齊郁從身后緊緊抱住,那一拳就失了力道,堪堪貼著他的臉頰擦過去。 程稷北回頭看向齊郁,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程稷南眸光閃了閃,笑地肆意又張揚。 仿佛在說,你瞧,我早說過的,你動手,就是輸了。 “程稷北,”齊郁淡淡地開口,“我不值得你這么做,你走吧,以后別再來找我,就當(dāng)你我從來不曾認識過?!?/br> 程稷北茫然地望著她,繼而失神地一笑,指著程稷南問她:“所以,你是選這個人渣了嗎?一個讓你懷孕又墮胎,卻只是玩弄你,不肯娶你的人渣?” 程稷南聞言,猛地抬眼看過來。 齊郁掀眸,涼如水的目光落在程稷北的身上,繼而冷冷一笑:“不然呢?選你嗎?煽動你把現(xiàn)在的女朋友甩掉?她又做錯了什么?程稷北,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他是人渣,你就比人渣還不如?!?/br> 程稷北被她貶損地一時無地自容,慘白著一張臉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管不著,我累了,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 她轉(zhuǎn)身走向電梯。 程稷南看都沒看他一眼,慢慢跟在她身后。 眼看電梯門即將闔上,他說了一聲:“等下”,快走幾步,閃身進去了。 程稷北怔在那兒,在電梯門即將闔上的那一瞬間,恍惚就看見程稷南突然攬住齊郁,俯身吻了下去。 她后退一步錯開,貼墻而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薄慍,警惕地望著他。 程稷南倚著墻壁站穩(wěn),額頭上沁出一層薄密汗珠,微微喘著氣,似笑非笑地看著漠無表情的齊郁。 “懷過孕?打過胎?” “騙他的,想讓一個人死心,不弄點刺激的怎么行?” 電梯門開了,她先一步邁出去,程稷南跟在她后面,進了門,手腕一抬,掐著她的腰就將她按在墻上。 “那我呢?你為了讓我死心,又打算怎么刺激我呢?” 扶在她腰后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迫使她與自己緊緊相貼。 齊郁望著他低垂下來的眉眼。 她曾經(jīng),是懼怕過他的。 但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種感覺慢慢就變了? 她似乎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或者說,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不會變得可怕。 她低下頭,輕嘆了一聲:“程稷南,放過我吧。” 游走在她腰后的手一頓,扣住的力道緊了緊,眸色暗沉了下去。 “你想讓我怎么放?” 齊郁抿了抿唇,腰后的那只手愈發(fā)用力,聲音也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就像你剛才和程稷北說的那樣,放你走,以后都不再找你,就當(dāng)從來不曾認識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最后一個字問出口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他的聲音里,透著幾分拼命壓制住的哽咽。 她點了點頭,唇瓣動了動,一個“對”字剛要脫口而出,就被他用力吻住,悉數(shù)堵了回去。 他報復(fù)般地堵住她的唇瓣,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摟在腰后的那只手也越來越用力,像要緊緊將她揉碎了似的。 齊郁費力地偏頭一躲,“你弄疼我了……” 低喘響在耳邊,她聽見他苦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就不疼嗎?” 她愣了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 被迫按在腰上的那只手便向上摸索而去,環(huán)在他身后,溫?zé)岬恼菩馁N在他背后的傷處,有意無意地碰了幾下,又聽到一聲極低的悶哼,像是在極力隱忍。 她忽地一笑,故意緊緊環(huán)住他的肩,指尖又加重了幾分力道,輕車熟路地按過去。 見他仍強忍著痛意的模樣,她的心里驀然覺得痛快。 程稷南“嘶”了一聲,低著頭看向她的眼神,明顯帶著不滿,他捏起她的下巴,玩味地一笑。 “嘖……你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