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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他低著頭,俊眉就在眼前,鋒利的眼角含著幾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壓在了顧元白的身上。顧元白被捧著臉撥弄著唇,目光在薛遠脖頸上的喉結上若有若無地掃過:“無事。”

    但薛遠卻還不放手,他低頭輕輕一嗅,低聲:“圣上身上的味兒好香甜。”

    顧元白喉間有些癢,卻沒有說話。

    “圣上是不是為了來見臣,才特意沐浴了一番?”薛遠低低笑了,笑得耳朵發(fā)癢,熱氣發(fā)燙,“頭發(fā)也好香?!?/br>
    “滾吧,”顧元白慢吞吞地道,“薛九遙,你當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薛遠怕惹惱了他,及時換了一個話:“圣上還記不記得您之前給臣送來的那些干花?”

    顧元白:“記得。”

    薛遠放下了捧著小皇帝的手,轉而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腰間扯下一個香囊。香囊一打開,花香味兒便迎面撲了上來,薛遠從中捏起一片石榴紅的花瓣,“圣上,這花嘗起來的味道當真不錯,我喂你吃一點?”

    顧元白往香囊中瞥了一眼,里頭的花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半,難怪薛遠與他親嘴的時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來是因為這。

    他伸手要接過花瓣,薛遠卻反手將花瓣放進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低頭,用舌尖推著花瓣入了顧元白的唇,又將花瓣攪得四分五裂混著花汁,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來,唇貼著唇,啞聲問:“好吃嗎?”

    顧元白的聲音也跟著啞了,“再來?!?/br>
    薛遠于是又拿出了一個花瓣,著急地貼了過去。

    *

    圣上在薛府吃完了半袋香囊的干花后,才上了回宮的馬車。

    回到宮殿的一路上,顧元白抬袖掩著半張臉。宮侍只以為他是困了,等回到寢宮,洗漱的東西和床鋪具已準備好,只等著他上床睡覺。

    顧元白揮退了宮侍,“拿個小些的鏡子來?!?/br>
    宮侍送上了鏡子,一一悄聲退去。等房門被關上,顧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鏡子一瞧,嘴唇處果然已經(jīng)腫了。

    大意了。

    終究還是被薛遠的男色給勾到了。

    鏡中的人長眉微皺,唇上發(fā)腫,發(fā)絲些微凌亂,眉目之中卻是饜足而慵懶。顧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遙成日如同看到rou骨頭的那般看他,這樣的神情,誰頂?shù)米。?/br>
    他舔了舔唇,腫起的唇上一痛,連舌尖劃過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么跟薛遠吃完了那一香囊的花瓣的?

    顧元白回想了一番,竟然回想不起來,只記得和薛遠唇舌交纏的畫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唇齒之間已經(jīng)重新覺到了那樣的飽脹之感。

    薛遠親他的時候,與他貼得越來越近,環(huán)著他腰間的手臂好像要把他勒入體內(nèi)一般。仗著他的力氣大,便強勢將他的腿插入顧元白的雙腿之間,錮著顧元白無法動彈,哪里有這么霸道的人?

    顧元白呼出一口濁氣,提醒自己。

    不能上床。

    他能直接死在薛遠的床上。

    但年輕的身體還是如此躁動,旁人的火熱讓顧元白的神經(jīng)也跟著火熱地跳動。顧元白原地坐了一會兒,忽的起身往桌旁走去,坐下處理奏折冷靜冷靜。

    *

    薛遠次日上值時,看著圣上的每一眼,都好似帶著能將顧元白整個人燒起來的暗火。

    侍衛(wèi)長午膳時和他說:“圣上的唇腫了,據(jù)說是被蚊子咬腫的。寢宮之中竟然會有蚊子,宮侍們伺候的太不上心,一大早,田總管就將近前伺候的人給罵了一頓狗血噴頭?!?/br>
    薛遠從飯碗里抬頭,侍衛(wèi)長看了一眼他的嘴,眼皮一跳,“你的嘴怎么也腫了?”

    薛遠扒了一口飯,面不改色地夾了塊rou咽下,“巧了,也是被蚊子咬的。”

    侍衛(wèi)長“蹭”地站了起來,過猛的動作帶著凳子發(fā)出了巨響,周圍的人齊齊停下,抬頭往侍衛(wèi)長看來。

    侍衛(wèi)長漲紅了臉,低聲道:“薛大人,你莫要糊弄我?!?/br>
    薛遠放下筷子,“張大人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昨夜睡不著,便在家中走走路散了散心。走到湖邊待了片刻,湖邊蚊子多,不止是唇上被咬了,身上也被咬了好幾處,張大人要不要也瞧瞧?”

    侍衛(wèi)長見他當真要卷起袖口,連忙坐下道:“不用了?!?/br>
    頓了頓,又羞愧地和薛遠致了歉。

    接下來的五六日,薛遠的目光都會似有若無地從圣上的唇上劃過,每日看上千八百遍。等紅腫日益褪去時,他也準備好了六袋香囊的干花,腰間叮著兩個,懷中放著四個,只等著以備不時之需。

    而這會兒,顧元白也順理成章地“知曉”了西夏二皇子被兇徒打斷腿的事。

    他親自去看望了李昂奕,李昂奕坐在床邊,見到顧元白后便苦笑不已,分外感慨道:“若是我那日沒有出去貪個口腹之欲,怕是就沒了這次的飛來橫禍。”

    顧元白安撫道:“御醫(yī)說了,并非不可治,你安心躺著,好好養(yǎng)著傷才是。”

    李昂奕嘆了口氣,看著顧元白道:“您說,這是否就是老天爺在提醒我,讓我莫要離開大恒呢?”

    顧元白風輕云淡,微微笑了:“誰知道呢。”

    第124章

    李昂奕托著一條病腿,走到門前恭送著圣上離開。

    顧元白走得遠了,腳步忽的一停,側頭朝后看去,李昂奕還站在原地,仍然在恭送著他。

    遙遠的距離模糊了兩個人面上的神情,但李昂奕看上去卻好像右腿未曾斷過一般,背部微駝,與以往并無兩樣。

    只要他不動,旁人就看不透。

    顧元白回頭登上了馬車,田福生偶然一瞥之下,便見到圣上雙眼微瞇,唇角微挑地轉著玉扳指的模樣。田福生連忙低頭,圣上分明已是動了殺意。

    兩年之前,圣上處決盧風時,便是這樣的神情。

    馬車緩緩動了起來,慢慢消失在街角之后。李昂奕還站在大門處,身后的侍從扶著他,低聲道:“殿下,為何不躲?”

    “躲?”李昂奕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腿,“斷了一條腿,保來了一條命。這買賣難道不值嗎?”

    侍從:“這斷的可是一條腿啊?!?/br>
    “但安了皇帝的心,”李昂奕瞇了眼,被攙扶著往臥房中走去,“我要是躲了,這條命就要徹底被大恒皇帝給拿去了?!?/br>
    大恒皇帝果然殺伐果決,他都已雙手奉上了自己的把柄,顧斂還是不信他。

    *

    顧元白的馬車到了工部的造船坊。

    工部尚書和左右侍郎已等候在此,陪著圣上看著最近造出來的樓船、車船、海鶻等海上戰(zhàn)艦。

    這一個個龐然大物出現(xiàn)在眼前,仰頭看去,詫異驚嘆不止。

    古代造船技術屬世界一流,這就是顧元白敢大張旗鼓禁毒并派遣水師前往沿海的底氣,大型戰(zhàn)艦不缺,中小型戰(zhàn)艦更是穩(wěn)固,在車船兩側安裝的絞盤,轉動起便能恐怖地將敵船絞碎于深海。

    與戰(zhàn)艦相匹配的武器都已裝備好,顧元白看了遍炮彈和弓箭的規(guī)格。每艘戰(zhàn)艦上都要準備火攻的戰(zhàn)具,油這個助燃物必不可少。

    因著唐朝的水師強大在前,工部建造船只的銀兩從來不少。顧元白掌權后,更是百萬兩百萬兩地往其中投錢,以作造船物資之用。從前朝到現(xiàn)在,單說大恒可以拿出去作戰(zhàn)的戰(zhàn)艦,都要以千為計數(shù)。

    大恒的船只即便是中小型,一船也可乘兩百名左右的戰(zhàn)士,像是樓船這般傳統(tǒng)的大型戰(zhàn)艦,更是一船可乘五百名左右的士兵。

    顧元白相信即便是現(xiàn)在突發(fā)戰(zhàn)爭,他即便不會贏,但也不會輸。

    唯一的弱點便是大恒水師已荒廢許多年了。

    武器再鋒利,若是執(zhí)掌武器的人發(fā)揮不出其威力,如小兒拿刀與大人赤膊又有何異?

    顧元白自然沒有忘記水師的訓練,但若是西夏背后之人早已準備了數(shù)十年之久,那么他短短兩年督促出來的士兵怎么能和人家打?這場戰(zhàn)斗,大恒必須謹慎、必須小心。

    從造船坊出來后,顧元白便懷著滿腔的熱血與戰(zhàn)意回了宮。他的神情銳利,步伐之間袍腳飛揚,薛遠看了他好幾眼,總有種小皇帝即將就要沖上戰(zhàn)場的感覺。

    可圣上卻是快走了幾步,便覺得有些微微喘息了。

    步子放緩下來,顧元白側頭問田福生:“姜女醫(yī)的叔祖,至今為止還未曾有過消息?”

    薛遠跟在身后,聽到“姜女醫(yī)”這三個字后,便是眉頭微微一皺。他班師回朝之后特意去打聽了在傳聞之中與圣上伉儷情深的女子,宮侍口中所說的“女醫(yī)”,應當就是這位了。

    田福生壓低聲音:“圣上,姜女醫(yī)的祖父與叔祖是在河北逃荒途中失散。咱們的人挨家挨戶地去查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消息,但河北如此之大,偏僻地方如此之多,查得慢了些也不足為奇?!?/br>
    “而且這逃荒的人啊,當年哪里有口糧吃,就會往哪里去,”田福生想了想,“指不定姜女醫(yī)的叔祖早已離開了河北,天下之大,左不過是周圍三省,咱們絕對能找到他這個人?!?/br>
    “他們失散到如今也已四十年之久了,”顧元白嘆了口氣,神態(tài)平和,“哪怕她的叔祖那時不過舞勺之年1,現(xiàn)如今也有五十歲高齡了?!?/br>
    當真還活著嗎?

    這個機會實在太過渺茫,顧元白本就沒有抱多少希望。但只要這個世界上有治療他的方子,那必然不止一個人知道。他最想要的不是姜女醫(yī)的叔祖,而是她叔祖手中的醫(yī)術。

    書,有時候比人要更來得好找。

    顧元白忽而皺眉,若有所思:“前些時日好像也聽聞過河北一詞。”

    “凈塵寺,河北名寺僧人,”薛遠突然開口道,“臣還記得清楚。那日雨落之前在院前攔住了他,這僧人口中說的話便帶有河北口音。”

    是了,顧元白恍然大悟,他隨口一問:“那僧人看起來年歲幾何?”

    “年齡尚輕,”薛遠道,“對答卻是沉穩(wěn)?!?/br>
    顧元白輕輕頷首,沒有再問。

    待到午睡時,薛遠親自上前去伺候著圣上上床歇息,輕輕扯著圣上腰間綢帶,低聲問著:“圣上,這姜女醫(yī)又是何人?”

    “利州人。”顧元白回道。

    薛遠倏地抽掉腰帶,順滑鮮亮的外袍猶如花朵綻開一般四散,他起身彎著腰,脫去圣上肩膀處的衣裳,“圣上明明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東西。”

    手臂被抬起,外袍從袖口處被脫下。薛遠離得近,動作緩慢,顧元白的臉時不時從他胸膛處擦過。薛遠常年行軍,本是個毫不留意自身的人,但他身上的味道卻并不難聞,反而有種獨特的、好似常年月累積攢下來的兵戈碰撞味。

    一聞便是風沙、大漠,與煙火沉沉。

    顧元白有些出神,直到指尖被碰了一下,“她祖上學醫(yī),醫(yī)書于我有用?!?/br>
    薛遠神色一凝,“臣曉得了?!?/br>
    內(nèi)殿的宮侍都在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殿外的侍衛(wèi)們背對于此站得筆直。薛遠低頭,恰好迎上顧元白抬起的臉,唇角相碰,又飛快相離。

    這分明就是在偷情。

    這樣不經(jīng)意的相碰,反倒是激起了癢意。唇內(nèi)少了個東西,只想要對方舔一舔,再輕輕的咬上一咬?;貞浿械母杏X太過舒服,舒服得顧元白都想要在此刻拉著薛遠的衣領,逼他低頭,再強行吻上去。但如果這么做了,他豈不是就要徹底被薛遠纏上了?

    顧元白說了不嫖薛遠,前幾次的親密可不算是他嫖的人。如今若是親了嫖了,那可當真是要負責了。

    顧元白面色不變,不想負責,“下去吧。”

    薛遠眸色暗斂,他摸了摸唇,胸腔又開始不老實,跳得如同幾頭瘋了似的狼匹在亂撞。

    站著不動,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