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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容華在線閱讀 - 第278節(jié)

第278節(jié)

    “不管如何,他到底是韃靼太子。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兩軍交戰(zhàn),你堂堂正正地殺了他,那是天大的功勞一樁??蛇@一路去邊關(guān),你不能讓他有什么閃失?!?/br>
    畢竟,元思蘭是奉圣旨去邊關(guān),“勸降”韃靼騎兵。路途中有了閃失,賀祈就要擔(dān)上干系。

    嗔怪中透出的關(guān)切,令賀祈心中涌起絲絲甜意。

    賀祈低聲笑道:“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br>
    要殺元思蘭,也等到了邊關(guān),一切安排妥當(dāng)了再動手。

    他還要平安回京,娶她過門。斷然不會生出什么“同歸于盡”的傻念頭。

    程錦容舒展眉頭,又輕聲叮囑:“以元思蘭為人,絕不會束手就擒。這一路上,必然不太平。你要小心提防他?!?/br>
    想了想,還是放心不下,打開藥箱,從藥箱里取出幾個瓷瓶來。細細地叮囑:“這一瓶是外敷的傷藥,止血止痛,效果極佳?!?/br>
    “這一瓶是解毒的丹藥。只要不是劇毒,普通的毒藥都能解?!?/br>
    “這一個瓶子里,裝的是特制的參丸。只要人還剩一口氣,服下一粒,就能吊住一口,保住性命……”

    賀祈眼尖地瞥到了熟悉的藥瓶,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這參丸,和皇上平日服用的好像差不多?!?/br>
    程錦容面不改色地嗯了一聲:“這就是皇上平日服用的參丸。用的是五百年的上好野參,輔料也都是宮中最上乘的藥材。是我和師父一同研制出來的藥方,親手制成。當(dāng)日一共制了三瓶,這一瓶是我特意私藏留下的?!?/br>
    賀祈:“……”

    第四百一十四章 依依

    這么一瓶參丸,不能以金銀來衡量價值幾何。這可是專門為天子配制的參丸!花再多的銀子也買不到。

    到了關(guān)鍵時候,或許就能救回一條命。

    賀祈看著平靜從容的未婚妻,忍不住感嘆一句:“這么貴重的藥,你就這么隨隨便便給我了。萬一杜提點問起來,你要如何應(yīng)對?”

    堂堂天子,當(dāng)然不會去關(guān)注配制了幾瓶參丸還剩多少這等小事。不過,杜提點肯定熟記于心。陡然少了一整瓶,杜提點豈能不問?

    程錦容凝視著賀祈,輕聲說道:“師父要是問我,我就如實告訴師父。我擔(dān)心未婚夫的安危,私下將續(xù)命的參丸給了他。”

    賀祈:“……”

    賀祈全身微微一震,一張英俊之極的臉孔掠過一絲暗紅。

    竟然害羞了!

    程錦容暗暗好笑,剛揚起嘴角,就見賀祈迅速靠近,舒展手臂,再次將她摟入懷中:“阿容,這是我兩輩子加起來,聽過的最美妙的一句話。”

    就這么淡淡的一句話,他竟如此激動歡喜。

    程錦容有些好笑,又有一絲難言的愧疚。

    她的心里,裝著裴皇后,裝著六皇子,裝著沉甸甸的前世和過往。她要做的事太多,也太沉重了。心中留給賀祈的地方少之又少。

    兩人之間,付出更多的那個人,也一直都是賀祈。所以,她玩笑的一句“擔(dān)心未婚夫的安?!?,也令他這般欣喜雀躍。

    程錦容主動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落下輕吻:“賀祈,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未婚妻。我對你,實在不夠好?!?/br>
    溫柔的親吻,如春風(fēng)般拂過他的臉孔。

    賀祈心尖一酥,一股熱流在心頭涌動,很快竄往四肢百骸。

    少年情熱,難以自制。

    賀祈眼里簇起了兩束火苗,聲音也有些低?。骸澳闶鞘篱g最好的阿容。眼下我們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無暇兒女情長。等日后,一切平定,我們成親,做一對恩愛夫妻?!?/br>
    耳鬢廝磨,他灼熱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程錦容臉頰發(fā)燙,心也熱了起來:“好。”

    賀祈低聲笑了起來,將手臂摟得更緊了些:“以后,你為我生一雙可愛的兒女,兒子生得像你,女兒也要像你……”

    程錦容失笑著打斷賀祈:“像我有什么好。有了孩子,都像你才好?!?/br>
    賀祈想了想,低聲笑道:“有兒子像我,有女兒就像你?!?/br>
    程錦容忍不住和他斗嘴抬杠:“要是反過來可就糟了。兒子像我,性喜安靜,癡迷醫(yī)術(shù)。女兒像你,整日舞刀弄槍,揮拳頭揍人。”

    賀祈遙想那副情景,不由得失笑:“那樣倒也有趣。”

    程錦容抬頭,白了賀祈一眼:“哪里有趣了?”

    賀祈咧嘴一笑:“我賀祈的女兒,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惹了禍,也有我這個爹給她撐腰。”

    還沒成親,就開始臆想著日后要怎么嬌寵女兒了。

    程錦容一開始聽著好笑,很快又心酸起來。她將頭靠在賀祈的胸膛,低低地說道:“賀祈,我從記事起,就沒見過我爹。每年的生辰,我都會暗暗許個心愿。希望我爹能從邊關(guān)回京,陪在我身邊。”

    今日的程錦容,堅強勇敢,自信強大。

    可她永遠也忘不了年少時思念“早逝”的親娘和想念親爹陪伴在身邊的悵然酸澀。這份遺憾,已經(jīng)深深地烙印進了她的血液里,永遠無法彌補。

    賀祈從未見過這樣消沉近乎脆弱的程錦容。

    他也是自幼喪母,父親也不在身邊。可他還有祖母,有兄弟,有一同長大的幾個好友。整日橫行霸道,日子逍遙自在。

    而程錦容,卻形同被軟禁在永安侯內(nèi)宅里,孤寂又安靜地長大。

    一想到小小的少女在夜半無人時悄悄許愿親爹回京城的情形,賀祈心尖似被用力地攥住,難受之極。

    賀祈將懷中嬌軟的身子摟得更緊了一些:“阿容,你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以后,我永遠陪在你身邊。”

    程錦容鼻子微酸,輕輕嗯了一聲。

    是啊!

    她有親娘,有弟弟,有遠在邊關(guān)一直惦記著她的親爹。最重要的是,她有賀祈。余生,他們并肩攜手,彼此都不孤單。

    過了片刻,程錦容的情緒平靜下來,輕聲說道:“你去了邊關(guān)后,我爹一定會問你我的情形。你盡量別提起皇后娘娘和六皇子?!?/br>
    親娘裴婉如沒有死,好端端地活在宮中,做著皇后。還為宣和帝生了個六皇子。

    這些,怎么能讓對亡妻一片情深的程望知道?

    賀祈收斂笑意,正色應(yīng)下:“不該說的話,我絕不會亂說?!鳖D了頓,又低聲笑道:“前世我和程軍醫(yī)打過交道。他的性情脾氣,我都清楚的很。你只管放心吧!”

    程錦容的目中閃過笑意。

    燭火溫柔地跳躍。一雙緊緊依偎的少年少女身影,在燭火的照映下,儼然世間最美的畫面。

    ……

    兩人依偎在一起偶偶私語,渾然不覺時間流逝。

    直至門被輕輕敲響,門外響起趙公公的聲音:“晚膳已經(jīng)備好?;噬嫌锌谥I,請賀校尉一同前去用膳?!?/br>
    天子有令,不得不去。

    賀祈依依難舍地松開手臂,低聲對程錦容道:“晚膳后,我就得離宮回府。臨行前,我再找機會來看你?!?/br>
    程錦容面頰仍有紅暈,卻已恢復(fù)清明理智:“離京去邊關(guān)是大事,這幾日,你定有許多事情要安排。我在宮中好的很,你不用惦記我了?!?/br>
    賀祈故作哀怨地看了程錦容一眼:“剛才說那些,果然都是哄我的。你這個鐵石心腸的,根本就沒舍不得我?!?/br>
    程錦容被逗得輕笑不已:“是是是,我沒舍不得你。你快點走吧!”

    兩人對視一笑。

    賀祈深深地看程錦容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賀祈,”在賀祈的手碰到門閂的那一刻,程錦容輕聲張口:“你一定要珍重,早日平安歸來。不管何時,你都要記著,我在京城等你回來?!?/br>
    賀祈無聲地?fù)P起嘴角:“好!”

    第四百一十五章 各方

    保和殿里設(shè)下宮宴,元思蘭和二皇子六皇子一同列席,圣眷濃厚的賀祈也有份列席。

    大皇子得知此事后,氣了個半死。

    以前,陪父皇用膳慣來都是他。這份令人眼熱的圣眷寵愛,也都是他的。可不知何時起,他漸漸失了父皇歡心。

    生母被削了貴妃之位,貶成了鄭婕妤,幽禁鐘粹宮。對他幾乎是致命一擊。這段時日,他事事隱忍低調(diào)謹(jǐn)慎小心,可惜收效甚微。宣和帝對他十分冷淡。

    現(xiàn)在就連宮宴也沒他的份了。

    幾位幕僚見大皇子面色陰沉難看,心里各有思量。紛紛出言勸慰:“聽聞今晚的宮宴是特意為韃靼太子殿下而設(shè)。他是壽寧公主的未婚夫婿,和二皇子六皇子更親近一些,也是人之常情?!?/br>
    “皇上設(shè)小宴,想來是不愿給韃靼太子太多體面。韃靼太子這一去,是生是死,還能不能回來,都不好說?!?/br>
    “正是。三日后韃靼太子就要離宮出京,皇上欽點兩百御前侍衛(wèi)兩千御林軍隨行保護韃靼太子。殿下可得想法子,安排幾個人進名單里。如此,才能隨時掌握韃靼太子的行蹤和近況。”

    大皇子總算沒被嫉恨沖昏了頭,點點頭,采納了幕僚的建議。

    御前侍衛(wèi)都是勛貴子弟,御林軍里的士兵,也多是出身將門或身家清白之人。御前侍衛(wèi)是天子親兵,御林軍對天子也絕對忠心。

    以大皇子的能耐,能安插進幾個眼線已經(jīng)算不錯了。

    ……

    宮中的四皇子五皇子,心情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們兩人今年十五,翻過這個年頭,就十六歲了,到明年就該開府大婚了。一旦住到宮外,遠不及住在宮里便利。

    可看眼下,他們?nèi)诉€在宮中,父皇的眼睛也看不到他們兩個。保和殿里設(shè)宮宴,特意召六皇子赴宴,卻未宣召他們兩人前去,真是讓人心里慪得慌。

    四皇子不得不咽下這份悶氣,五皇子心里實在氣不過,去了魏賢妃的寢宮,對著魏賢妃一通抱怨:

    “……我知道我比不得大哥二哥,也不及小六得父皇青睞。可我也是父皇的兒子,父皇為何這般厚此薄彼?”

    魏賢妃看著滿心不快滿面氣悶的五皇子,心中也不是滋味,長嘆了一聲:“現(xiàn)在算什么。等你父皇冊立了儲君,你才會知道什么叫厚此薄彼。”

    五皇子:“……”

    同樣都是皇子,都是父皇的兒子,眼下差別還不算大。等日后有了儲君,兄弟幾個立刻有了高下之別。

    再想得遠一些,父皇駕崩歸西了,新帝一登基,京城哪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幾位“早逝”的皇叔先例都擺著呢!

    五皇子心里愈發(fā)不痛快,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母妃,我真不甘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