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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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绷簡葱χ?。 “念桐,這位是梁喆,梁總?!壁w總監(jiān)給她示意。 景念桐沒說話,站在原地,眼皮都沒動一下。 趙總監(jiān)不明白她怎么人都不理,正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 梁喆看著她,彎唇,像老朋友一般,道:“桐桐,好久不見?!?/br> 認識啊…… 還叫得這么親熱…… 趙總監(jiān)開始覺得他們這個一姐的人脈,比他還廣了。 只是相對于梁喆的友好,景念桐的態(tài)度依然很冷淡,一點反應都沒給。 趙總監(jiān)看向旁邊。 景詹立在她身側(cè),面色沉沉,眼神讓人看不出情緒。 梁喆將視線從景念桐身上挪開,投向景詹。 “哥?!彼辛艘宦暋!罢煤团笥鸭s在這里,聽說過你在這兒,過來打個招呼。歡迎我嗎?” 第12章 梁喆的mama和景詹的mama是親姐妹,從同一血脈繼承的基因,讓他的長相和景詹有那么三分相似。 所以當他刻意模仿景詹的時候,很有欺騙性。 這對表兄弟的氣質(zhì)天壤之別,梁喆以前開朗愛笑,如今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成熟,也是溫潤和煦的。 景詹的冷感卻從始至終沒變過。 他看著梁喆的眼神,冷而沉,情緒不顯。 意味不明地靜默片刻,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淡聲對景念桐道:“你先回去?!?/br> 趙總監(jiān)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臉上寫滿了茫然和困惑。 他還沒反應過來,聽到景念桐說:“你們玩,我先走了。” 景念桐興致寥寥,對和這位老朋友“敘舊”并不感興趣,說完便抬腳走了,沒給任何人眼神。 趙總監(jiān)憑借著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覺察到氣氛似乎不大對,也沒敢攔。 梁喆的親和力比景詹和關(guān)衡強很多,很容易就和年輕漂亮的女演員們打成一片。 相較于已婚已育的關(guān)總、人到中年發(fā)福的趙總監(jiān),小藝人們當然對景詹和梁喆更感興趣。 但景詹宛如一座移動冰山,冷得噼里啪啦掉冰渣子,難度系數(shù)太高。 梁喆這種看起來好相處好駕馭的翩翩貴公子,便顯得很搶手了。 梁喆風度翩翩,頗具耐心,一直面帶微笑,對每個人的搭話都有回應。 也會說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話,三兩句把小姑娘逗得臉紅。 “你這表弟比你討人喜歡?!标P(guān)衡撐著下巴懶洋洋地看好戲,“怪不得能給你下一絆子?!?/br> 景詹語調(diào)涼涼:“怎么,討到你喜歡了?” “你別自己不爽就懟我撒氣,看你笑話我可是很開心?!标P(guān)衡閑閑道,“你這破嘴,也就景念桐受得了你?!?/br> “你女兒也很喜歡我。”景詹說。 關(guān)衡嗤一聲:“她那是看你可憐,定向扶貧你懂不懂?” 說到這里,已經(jīng)晉升為曬娃狂魔的關(guān)粑粑拿出了手機:“來,給你看她上次掉泥坑里的照片。她威脅我不許記得,但我趁她不注意拍了照片哈哈哈哈……” 景詹:“……幼稚?!?/br> 這么冷淡地嫌棄著,目光卻還是落在了關(guān)衡分享的屏幕上。 景詹這座移動冰山溫度太低,半徑五米之內(nèi)一般女人不敢近身。 除了景念桐,也就關(guān)衡家的小霸王花喜歡往他跟前湊。 相較于另一邊熱鬧的歡聲笑語,這邊賞娃的中年男人氛圍相當祥和。 梁喆走過來,笑著:“哥。你們在聊什么?” 關(guān)衡收了手機,似笑非笑地說:“聊女人?!?/br> “念桐?”梁喆還是笑著。 關(guān)衡沒答,起身拍了拍景詹的肩,拿起外套:“走了?!?/br> “姨媽和姨夫身體還好嗎?”梁喆問,“回國之后一直忙著和朋友做公司,沒去看望他們?!?/br> “很好?!本罢惭院喴赓W。 “姨媽生日快到了吧,到時我去看她。出去這么多年,不知道她能不能認得出來我?!?/br> 景詹沒作聲。 “上次見到外婆,說沅沅跟家里鬧脾氣,跑去做演員了,說不征服娛樂圈的巔峰就不回家。”梁喆笑起來,“她還是這么可愛,小孩脾氣?!?/br> 景詹晃了晃酒杯,看著酒液表面閃動的光。 這酒是會所的珍藏,趙總監(jiān)花高價開了一瓶,喝起來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寡淡。 “你呢,哥?”梁喆看向他。臉色之前別無二致,眼底卻像藏著什么。 “你和桐桐,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他問。 景詹抬眸,直直看向他。 靜默將空氣拉長,一切的試探在他眼下仿佛都無所遁形。 出國的七年讓梁喆學會了很多,譬如在他面前,如何不露聲色。 他掛著笑,沒有一絲變化。 景詹放下酒杯,玻璃杯在桌面輕輕磕了一下,一聲輕響。 他抬眼的剎那,空氣像被冷意浸染,讓人感覺不到溫度。 “只是關(guān)心,哥,你別多想?!?/br> 梁喆的笑容一直沒變,那弧度保持久了,像是貼在臉上的面具。他起身,“時間不早了,桐桐應該還在家等你,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br> 景詹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帶著令人膽寒的冷冽。 他的神色和聲音都很淡,警告的意味卻濃。 “別多事?!?/br> 別墅的燈亮著,景詹進門,聽到樓上傳來極具節(jié)奏和動感的音樂。 他脫了大衣,換鞋上樓。 平常懶得猶如冬眠動物的景念桐,破天荒地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今天攝入的卡路里有點超標,逼得懶鬼不得不運動。 看到景詹,她關(guān)了跑步機,慢慢降低速度,從跑步機上下來。 早知道他會回來,就不跑步了。 做內(nèi)個消耗更快,還不用她怎么動。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彼闷鹚攘艘豢冢W邊的碎發(fā)微濕,馬尾在腦后束成一簇。 景詹解開扣子,不咸不淡道:“見到舊情人就能讓你鍛煉身體,你可以考慮請他做你的健身教練。” 他話里有話,景念桐牽了牽嘴角,笑著諷刺回去:“你第一天知道他是我的舊情人?現(xiàn)在拿這個找什么麻煩。” 景詹拿捉摸不透的眼神瞥她一眼,沒說話,摘掉領(lǐng)帶走進浴室。 景念桐洗澡慢,吹完頭發(fā)搞完一整套護膚工序,景詹已經(jīng)準備休息。 她上床,關(guān)了臺燈,夜隨之沉謐下來。 深夜令人放松,她今天的心情沒受到什么影響,甚至因為剛剛運動過,出奇得精神。 躺了一會兒,景詹很安靜,呼吸平穩(wěn),沒有動作。 景念桐偏頭,在黑暗里看著他鼻梁的輪廓。 “不做嗎?”她把小腿搭到景詹身上,暗示地蹭了蹭。 “我還有153的卡路里需要消耗?!?/br> “……” 景詹捉住她的腳腕,從身上拿開。 正當景念桐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聽到他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自己作的,自己受著。” 他翻身覆上來,景念桐被他吻住,撬開齒關(guān),一切都進行得順理成章。 景念桐上午醒來時,眼睛有點腫,腰酸背痛就不必說了。 大寫的自作自受四個字。 景詹已經(jīng)去公司了,她吃完早餐,抱著平板電腦躺在陽光房,找譚釗執(zhí)導的電視劇來看。 譚釗是正劇屆的泰斗之一,一直專注于歷史正劇,口碑極佳。 他的戲,也是出了名的難上。 接下來的幾天,景念桐刷完了譚釗的所有作品,筆記也寫了厚厚半本,亂七八糟記著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