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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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空氣里名為曖昧的因子,伸出躍躍欲試的腳。 演過那么多偶像劇,豐富的經(jīng)驗讓向虹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想了想,這不就是她今年那部爆紅的劇里,她和男主角動心的那場戲嗎? 她不小心撞到男主懷里,錯愕之后,和男主抱在一起深情凝望…… 別說,這倆人一個夠美一個夠帥,摟在一起的畫面,還真挺有偶像劇內(nèi)味兒。 有一說一,景詹比跟她搭戲那個男演員還更帥一點。 “……” 向虹的美瞳氣得都快崩出來了。 還不放開!碰個瓷你們還碰出感情來了? 可能聽到了她內(nèi)心的吶喊,景念桐終于慢悠悠從景詹身上起來。 “不好意思,腳滑了。”表演完碰瓷,她又現(xiàn)場演繹了什么叫睜眼說瞎話,非常沒有誠意地道歉。 景詹神色淡淡,撣了撣胸口,意有所指地說:“我看你挺好意思的?!?/br> 這句話讓向虹的怒火平息了點。 嬌艷賤貨,不也是被懟了嗎。 看來景總的高冷對誰都一樣。 但被懟的當(dāng)事人,并不見尷尬或羞愧之色,反而把手一伸,手心向上,對景詹說:“把你手機給我,我給你我的電話?!?/br> 這祈使的句式,這恩賜的口吻。 認真觀摩現(xiàn)場教學(xué)的小藝人,都被她的自信和膽量驚呆了。 景念桐的魅力毋庸置疑,這個世界上想要她電話的男人,成千上萬。 但這成千上萬里,包不包括太子爺,還真不敢說。 剛剛想留聯(lián)系方式被扎了心的向虹,聞言撇嘴嗤了一聲。 她的聲音壓得低,沒讓人聽到,撇起的嘴角卻讓好幾個人都看到了她的不屑。 景詹對景念桐的作已經(jīng)司空見慣,和她對視數(shù)秒,還是配合了。 于是,眾人只見他真的拿出手機,放在景念桐攤開的掌心。 向虹的嘴角僵了。 景念桐回頭看了眼向虹變化莫測的臉色,勾著唇在手機上敲了幾下,還給景詹。 做作夠了,她拿著酒走到沙發(fā)前,在一眾復(fù)雜的注視中,施施然坐下。 景詹掃了眼屏幕。 不是手機號碼,而是一行字: 【哥哥的胸肌真棒】 “……” 輕哂一聲,面無表情地將手機揣回口袋。 沒人想到,景念桐能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勾搭到大佬。 她一坐下,幾個小朋友立刻圍過來,爭先恐后地表達自己的崇拜之情。 “師姐你也太厲害了!” “剛才向虹要聯(lián)系方式,景總問她是誰的時候?qū)擂嗡懒?,但你一出手景總就給了。” 景念桐淺笑提醒一句:“不要學(xué)?!?/br> 她這是“暗度陳倉”,仗勢欺人故意氣向虹的,帶壞小朋友就不好了。 “我們不敢學(xué)?!币粋€女生連連搖頭。 這種方法,誰敢學(xué)? 向虹的脾氣隨著名氣正比增長,當(dāng)眾丟了大臉,覺得待不下去,冷著臉就走了。 趙總監(jiān)趕緊追出去。 幾個小藝人坐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議論起向虹。 雖然都是師姐,向虹論名氣不如景念桐,架子卻比景念桐還大,不親近。 再加上,人的本性,一貫都是捧高踩低陽奉陰違。 “向虹師姐也太不給老板面子了吧,關(guān)總和景總還在呢,她就直接甩臉子走了。趙總監(jiān)干嘛還去追她?” “關(guān)總才不會在乎她啦。” “我聽說公司有個高層是她的靠山,不知道是誰誒……” 景念桐覺得無趣,身體往后靠,撐著太陽xue,往景詹那邊瞧。 景詹跟關(guān)衡還在聊男人之間的話題,什么基因什么證券。 這兩位帥哥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關(guān)衡也是整個光曜唯一知曉他們關(guān)系的人。 正百無聊賴地盯著,景詹似乎感應(yīng)到,偏頭朝她的方向看了眼。 隔著大半個包廂,四目相對。 喧囂成了背景,他們之間是安靜的,外人插不進來的默契。 景念桐突然來了興致,手指朝門的方向隔空點了點。 然后起身走向門口。 “師姐,你要走了嗎?”議論最起勁的那個女生問。 景念桐勾唇笑了笑,沒答。 會所的私密性極佳,包廂外有一段專屬走廊。 燈光偏暗,地毯將噪音吸納,兩側(cè)的墻上掛著國內(nèi)外藝術(shù)家的畫作,和包廂里的熱鬧截然不同的氛圍。 景念桐站在墻邊賞畫,過了陣,聽到身后輕微而緩慢的腳步聲。 人的感官是一種很奇妙的機能,能從腳步聲辨人。 她沒回頭,知道是景詹,走到她身后的位置停下。 她指著油畫上,貴婦懷里那只看不出品種的狗,渾身毛發(fā)漆黑,眼神犀利,嚴肅高冷。 “像不像你?”她說。 景詹掃了眼,沒什么表情地問:“叫我出來,就是為了罵我?” “沒情趣?!本澳钔┫铀?。 她轉(zhuǎn)過身,看了看景詹。 他慣例是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眉眼銳利,景念桐越看越覺得,和畫上那只狗像極了。 她忽然把雙手搭在景詹肩上,仰頭,嘴唇在他嘴角輕輕擦了一下。 然后看向他。 景詹垂眸,望進她的眼睛。 瞳仁明亮,光華流轉(zhuǎn),里面是他的倒影。 景詹扶住她的腰,將她壓在墻上,順勢吻下來。 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走廊及包廂內(nèi)都沒有安裝監(jiān)控。 此時,這段安靜的走廊,成為屬于他們二人的私密空間。 包廂的門隨時有可能打開。 走廊那端隨時有可能來人。 但他們相擁親吻,有一個瞬間,將周遭的一切都拋開了。 正吻得濃情蜜意,身后響起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嘖。” 兩人分開,轉(zhuǎn)頭,關(guān)衡倚在包廂門口的墻上,老神在在看著他們。 “回家親得了,在這兒也不怕被人看見?!?/br> 景念桐笑了笑,收回手。 景詹冷冷淡淡兩個字:“多事?!?/br> 但不能否認,關(guān)衡的提醒很及時。 幾乎是下一秒,便有人從走廊出現(xiàn)。 趙總監(jiān)回來了。 他笑呵呵地,看起來心情不錯,瞧見三人“哎呦”一聲,“巧了這不是?!?/br> 趕忙將身后的人讓出來。 三個人同時看過去。 過來的人不是向虹,而是一個男人。 蠻年輕的男人,穿著米黃色的高冷毛衣,外套搭在手臂,臉上掛著溫潤親和的微笑。 景念桐臉上的笑慢慢地淡了。 趙總監(jiān)殷勤地向景詹邀功:“景總,您看誰來了?我剛才出去剛好碰到梁總,就擅自做主把他請過來了。那位是我們關(guān)總,跟景總是多年老朋友了,梁總應(yīng)該認識。關(guān)總,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梁喆,梁總。” “梁喆啊……”關(guān)衡懶洋洋說,“久仰?!?/br> 梁喆風(fēng)度翩翩地笑笑:“幸會。以前總聽我哥提起你?!?/br> 趙總監(jiān)又獻寶地拿出自己的王炸:“這是景念桐,我們光曜的門面,您一直不在國內(nèi),不知道聽說過沒有。”